我蜷縮依偎在他懷中,不敢仰視他,傷口不大,所開口子不過流了淺淺一行血,這樣的秋冬交季血液容易凝固,隻是裂口有些癢痛,下意識去觸碰。
“痛嗎?很快就到泰熙殿了,忍著。”
我雙手抓著他,直說:“我和他……”
“我知道。”
他知道?沒等我說完就淡淡的打斷我話,這不是生氣還算什麼,不過心裏卻暖暖的,他信任我。
“等等!”我忽然喊住他,說,“今晚我還是留在皇後那吧,我有……”我忽而睨著他越漸冰冷的俊臉,聲音逐漸弱小到如細蚊,若做錯事的毛孩,更若嬌柔不安的小貓偷偷蹩視著他的變幻不定的表情。我不能跟他說李嬤嬤的事,鐲子暫且放下吧。娘親留了兩樣遺物,淡玉和繡包,我得想想當初那繡包到底掉在何地去了。
我越漸覺得寒冷,這裏距離泰熙殿有些遠,黎曦脫下敞衣蓋我身上,我哆嗦著緊緊倚著他,他吻著我的臉龐,溫柔詢問道:“今晚這麼安靜?怎麼了?”他能感覺到我的不安和內心的糾結,但現在我不能告訴他,若我真的不是爹爹和娘親所生,那我又是誰?
“沒有,隻是有些感觸!”我莞爾道,往他熾熱的心髒處挪了挪,隻要聽見他韻律的心跳就覺得安穩。
他加快了步伐,不多時便回到了泰熙殿,阿蘿和小朱子見我又受了傷差點沒暈過去,幾個人就這樣忙進忙出的又至白時,我親自研製的創藥用在傷口很快會愈合,所以黎曦絲毫不用擔心明日我上不了朝殿。我們熄燈入眠,相互依偎,透過溶溶月色睨見他清晰絕色的俊容睡得很是安穩,我偷偷突襲了他如削的薄唇,心裏樂開了花正要美滋滋的細細品嚐,不料卻發現他溫暖的大手早已神速的解開了我的衣帶,我愕愣下正巧對上他狡黠的笑臉,絕色俊顏頓時驚覺全身血液熾熱,不能呼吸,而且不管何時隻要被他觸碰我都會覺得如電流竄體。我驚愕巧唇還未離開他的薄唇,他倏地按著我的頭,木簪已然掉落,如墨長髪頓散開來,我被他壓在身下不能動彈,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他柔暖的滑舌纏繞著我,時而霸道時而溫柔,不斷吸允著我的甘甜,我眼前逾漸迷離,心髒連帶全身一熱,深陷在他無盡的柔情愛欲中。
這就是懲罰嗎?還他不在意,卻不想他竟如此小氣,小氣到任何人也不能碰我一下,幸而適才那人強抱我時他沒瞧見,否則這醋壇子不知道要打翻多少回,整個浩大的皇宮都能酸了去!
他氣喘籲籲的離開我的唇舌,我們的唇角還交纏著蜜絲,他寵溺的望著我,眼底滿是熾熱如火的渴望,正如他滾燙的矯健身軀,白皙的肌膚早已因熾烈的欲望而漲紅。我不敢再往下沉迷,他矯壯的軀體與我緊密相連,我細長嫩白的腿被他輕輕一觸遂即分開;我一驚,一觸,一凝,冷不防的一聲羞澀悶哼,我頓覺羞紅了全身,更尷尬了一地不敢凝視他又不甘心離開他快要溢出來的柔情蜜意。
我這羞澀的一哼讓他更無法自拔,身下強烈的欲望逾漸堅挺,熾熱到如火鑄燒的鑄鐵。
“嗯~”我被他撩以火熱,冷不防又一聲悶哼,他熾熱的堅挺觸撩著我的每一根神經,好似如霸氣傲世的蒼龍征服我。
他溫柔的從我的臉龐吻至細脖,凹凸有致的蝴蝶坳穀,緊密吸允著,恨不能每一處都留下他的烙印,弄得我癢癢暖暖的,我懦懦的蜷縮在他身下,任他憐惜,親吻;他修長的大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外衫早已被他抹去,隻留下如蟬翼般的薄薄裏紗透著若隱若現的明豔兜衣;肩頭一涼,我下意識的抖縮下受傷的肩膀,他憐惜問道:“還疼嗎?”一麵俯首輕輕吻著受傷的左肩,一麵又撫摸著我的每一寸肌膚,我搖搖頭,他忽而停頓,極度忍耐著身下的熱烈情欲,寵溺俯視我,說,“我想要你。”
我的思緒淩亂,早已被眼前的天之傲子迷得頭暈眼熱,點頭與否其實早已有了答案,隻是他尊重我,同時也渴望我。望著他的全部,寵溺,精壯的身軀,矯健的臂膀,冷俊卻對我柔情蜜意的絕色俊顏,更重要的是他的心,無一不是我喜歡不是我愛的,僅憑他一顆熾熱衷情的心我還能不為所動嗎?
我堵住他的唇,兩手緊緊攀附著他,我想這就是我最好最懇切的回答。他一喜不多言語,便又開始對我柔情細語,他撲熱的男兒氣息灑至我的深溝處,我輕輕一顫,他的愛撫讓我由裏到外羞紅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