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專務。”承歡轉過身看著戴安。“事情並非徐若雨講的那樣。”
“李如夏,你說說是誰做的?”
“我說不清楚,但是昨天晚上我是最後一個走的人,徐若雨比我走得早,她走的時候把鑰匙留了下來,所以最後一個走的人是我,鎖門的也是我。”承歡說得甚是清楚。
“你是說,是你偷了方案?”戴安淺笑。
“我可沒說,我不清楚。”承歡擺了擺手。
“李如夏!”熟悉的聲音在大堂響起。
“隋錦年?!”承歡怔了一下。
她今天早上走的時候,安管家說他沒有起床,怎麼這麼快就跟著她來了?
隋錦年快步走了過來,他似有似無的瞟了一眼戴安,又把目光轉投到承歡的身上。
“怎麼?”承歡小聲的問道。
“這種地方有什麼可待的?嗯?走。“說罷,隋錦年拉著她,扔下那一群神情疑惑的人,一路離開了大廈。
隋錦年,每次出現危機的時候,怎麼都會有你出現?
晌午的暖風刮在臉頰上,很是舒服愜意,承歡閉著眼睛張開雙手雙腳分開模樣很奇怪的麵向著空氣。
“呐,李如夏。”隋錦年躺在草坪上枕著手臂,眼睛看著湛藍的天空,聲音悶悶的喚承歡。
她不清楚隋錦年為什麼會把她塞進他那輛拉風的轎車裏,把她載到了遠離城市近郊的小山坡上來。雖然一路上氣氛格外的尷尬,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
“嗯?”承歡張開眼睛,心情大好的走了過去,緊挨著隋錦年的身邊坐了下來。
“李如夏。”
“幹嘛?”承歡挑了挑眉,耐著性子繼續問道。
“李如夏。”
“就問你幹嘛啦。”承歡抬高了聲調,別扭的轉過臉低下頭看著隋錦年的眼睛。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而已。”隋錦年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清透的天空,仿似沒有瞟見承歡微微蹙起的眉。
“你…”她本想說點什麼,但是看到隋錦年白淨的臉頰的時候,她張了張嘴,但卻沒發出任何的聲音。
隋錦年見她那副樣子,卻笑了起來,很是美好。
“隋錦年,你是什麼樣子的人?”承歡的劉海兒被微風吹了起來,在風中翻飛。“我剛遇見你的時候,你笑著和我打賭讓我下地獄,後來再遇見你,你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很讓人心痛,有時候很倔強,有時候陰晴不定、難以捉摸,有時候卻又好像在心裏隱藏了很大一片的秘密不讓人知道。隋錦年,你、你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承歡鼓起勇氣問道。
隋錦年愣了一下,他的眼睫微微顫動,陽光投射在那張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很是溫潤。
他單手撐地,坐起身,眼睛凝視著承歡。
“你說的這些,說給別人聽,別人應該不會相信你。一年前見過一次,闊別一年,再次遇見隻相處了不久的兩個人,你竟然把我的那麼多麵都說出來。嗬,別人會誤會你和我相處了很久的。”隋錦年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墨一般的眼眸的陽光的折射下更加的攝人心魄。“還是說,你想要更進一步的了解我呢?”他話鋒一轉,一點點的靠近被他的話鎮住還在發呆中的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