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錦年。”
“柏宜斯。”
承歡上前一步,輕咳了一聲。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
“李承歡。”
“李如夏。”
二人同時轉過頭,對著快要把肺都咳出來的承歡喊道。
承歡扁了扁嘴,悄悄的後退了一步。
“你們繼續。”
“好了,不鬧了。”柏宜斯鬆開抱著隋錦年的肩膀的手。
隋錦年看了一眼承歡怨婦狀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
“隋錦年,我想李承歡帶我來找你,遠遠不隻是讓我和你說清楚我們之間的誤會,想必還有別的什麼特別的原因吧。”柏宜斯嚴肅了幾分,但是嘴角仍然止不住笑意。
承歡見狀,收起笑臉,索性就著柏宜斯的話,往下走。
說實話,她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純粹是希望柏宜斯和隋錦年能夠和好。
“是的,我找柏宜斯來,不僅僅是為了你們兩位的和好,其實還有一些別的什麼的特別的原因。”
“哦?”隋錦年環臂抱胸,好奇的看著她。
“額”承歡關鍵時刻卡帶了。“這個我那個什麼我就是”
正當她快要抓耳撓腮說不出下文的時候,柏宜斯突然插了一句。
“你是不是想說,想要幫隋錦年重整鼎盛門?”
“啊,對對對,柏宜斯你說的實在太對了,我就是這個意思。”承歡借驢下坡,繼續說道。“所以我就想既然隋裳不是那個暗箱操作的謀劃人,那麼躲在黑暗裏的人,對我們來說一定很危險,而且誰能夠保證以後他不會再對你們下手?”
“嗯,你說的很對,我一直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想來想去,能夠有這般計謀和頭腦的人,我們身邊並沒有啊。”隋錦年踱步走過承歡麵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我的心裏倒是有那麼一個人選,既有計謀也有頭腦,而起那個人現在坐享其成,得到了很多財產。”
承歡單手支撐著下巴,小聲說道。
柏宜斯靠了過去,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壓低聲音說道。
“先別讓隋錦年知道。”
“李如夏,你剛剛說什麼?”
承歡看了一眼柏宜斯,搖了搖頭。
“沒什麼。”
“李如夏,你覺得那個幕後操控人會是誰呢?”
“額…這…這很難說,有可能是我們不認識的人呢?”承歡心裏對於柏宜斯的欲言又止好生奇怪,但是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
“對了,承歡你在芝加哥過的怎麼樣?”不知道柏宜斯是轉移話題還是真的關心承歡的生活,他好奇的問道。
承歡看了一眼隋錦年,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過得很好。
她真不明白,柏宜斯為什麼要在隋錦年麵前這麼問。
“你這一次回國,是要定居,還是隻是路過辦事?”柏宜斯繼續發揮著他鍥而不舍的追問精神,繼續問道。
“嗯,我是來這裏辦事的,很快就會回芝加哥的。”
“哦。”柏宜斯看到了承歡說隻是辦事的時候,隋錦年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落寞。“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拜~”他說完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隋錦年,轉身對著承歡揮了揮手,跑出了房門。
承歡一時沒有明白柏宜斯的用意,轉過臉看著隋錦年。
“李如夏,你真的要回芝加哥嗎?”
“嗯,你不知道,在這兩年裏,我改變了很多,我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和事業,我沒有權利擅自拋棄掉。”承歡咬了咬唇,小聲的說道。
“你過得好嗎?這兩年。”
“嗯,倒也不賴。我成了廣告創意設計師,每天都挺忙的。”承歡走到沙發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忙點好,忙起來什麼都都不會去想了。”隋錦年垂下頭,
承歡尷尬的笑了一聲,但是很快又沉默了起來。
“這這兩年裏,你你有沒有想我?”隋錦年似乎是鼓起勇氣那麼說道。
承歡怔了一下,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想了,但是隻是想想又能夠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