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蔚然的臉色也變了，差一點也驚呼出聲，但好在自己控製住了，但是臉上的表情自然不怎麼好，暗自嘀咕道：“怎麼可能，這可是防彈玻璃做的，就算是拿錘子來砸也不可能破的呀！”
但是自從瓶子破裂開來後，一股如同來自下水溝一樣的惡臭傳來，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捏住自己的鼻子，那味道，真是誰聞誰知道。
就連程詳也沒想到程瑞會玩這麼一手，最重要的是當他自己捏住鼻子看向程瑞的時候，沒想到程瑞則是什麼都有防護。
“你自己不覺得臭嗎？簡直是太惡心人了！”程詳捏著鼻子甕聲甕氣的對著程瑞說道。
程瑞則是笑了笑，“我早就沒有開始呼吸了，看樣子這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啊。”
可不是嗎，一開始聚攏在一起的人早就因為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況且最重要的人物秦珺蘭也走了，誰還待在這裏，頓時一溜煙的時間裏人都跑不見光了。
孫蔚然的臉上可以說是比吃了屎還難受，他就納悶了，好好的香水怎麼就變成了這種味道，難不成是真的變質過期了，但是也不對呀，這種香水就算是放上個一兩百年也是不會變化的，難不成自己買了假貨？
一想到這裏，孫蔚然的臉上就更是陰沉得不得了，但是肚子裏憋著的火又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出來，一時間站在那裏不知道幹嘛。
“喲，你這是，買了假貨？”程詳走了上去，還是捏著鼻子問道，指了指還被孫蔚然抱在胸前的盒子說道。
孫蔚然和程詳從一開始就交惡，這個時候程詳出來落井下石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但還是惱羞的說道：“喲，你居然也來了，真是讓我沒想到。”
孫蔚然並沒有糾結在香水的話題上，趕緊把盒子蓋住，但發現氣味久久不能散去，還是那樣的惡臭無比，頓時又是一股無明業火湧上心頭。
程詳雖然捏著鼻子，但是臉上的笑容可是掩蓋不住的，笑嗬嗬的說道：“沒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這次就算花錢買個記性吧，我之前聽說你是花了多少錢買來著，五百萬對吧，嗯，五百萬買個教訓還行。”
說完，程詳也忍不住這樣的味道了，那夾著著不知名的惡臭讓他再也呆不下去了，對著孫蔚然說完就走回了程瑞的身邊。
孫蔚然這個時候也趕緊找個地方把自己手上的盒子扔了，然後飛一般的跑進了廁所，但是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樣洗亦或是噴香水，都無法掩蓋那股子臭味，頓時就絕望了，心裏把賣假貨給他的拍賣行罵了一萬遍不止，連同配香水的那位大師也被他問候了一下家人。
“臥槽，你這是什麼味道，怎麼搞的，我都覺得自己掉進下水溝裏了。”程詳趕緊帶著程瑞走遠了，回到了自己一開始的座位上喘了口氣才說道。
“怎麼了？”柳中建和齊強兩人出聲問道，他們可是看的請清楚楚，怎麼一會兒的時間人就溜完了，而且也就隻有程詳憋著鼻子走上前去和孫蔚然說了兩句話。
程瑞這個時候也是深呼吸調節了一下，他可是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那股子惡臭連他都不敢聞的，趕緊閉氣直到現在才再次呼吸了起來。
“如果我告訴你，那股子臭味要伴隨孫蔚然很久的話，你會不會很高興？”程瑞扭了扭自己的腰，不無得意的說道。
程詳聞言開心極了，連連拍手叫好，說道：“哈哈，這樣是再好不過了，看孫蔚然到時候有什麼臉麵再去靠近秦珺蘭，這樣來說對我實在是太有利了。”
“不過，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看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你是如何出手的呢？”程詳這個時候才想起關鍵的問題，程瑞一直都在他的身邊，而且孫蔚然的變化也是自從程瑞說話之後才開始的，也隻有程詳一個人知道，剛剛的事情絕對是自己這個不知道深淺的小弟幹的。
程瑞撇了撇嘴，說道：“說是可以說，不過，你得帶我去認識認識一些其他人，我可是很樂意交一些朋友的呢。”
“你說的這個算是問題嗎？”程詳反問道。
程瑞笑了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程詳，說道：“我是古彩門出身，會一點戲法你是知道的，所以這點小手段隻我微微露的一手而已，以後我的把戲還多著呢。”
聽到程瑞這樣說，程詳也點了點頭，一些古門派的手段確實驚人，是他料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