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嬤嬤!”錢管事聽到這個名字,心神不寧,手微微顫動,幾滴酒水撒了出去,“當真!”
“當真,容嬤嬤親口囑咐小的請錢管事前去,有要事相商,有信物為證。”說著,護衛向前移動幾步,從胸襟裏取出一荷包,雙手高舉過頭,遞到錢管事眼前。
錢管事雙手顫抖的接過荷包,握在手中,右手手指指肚緩緩的劃過荷包上繡著的一個“錢”字,口中喃喃自語:“雨荷~”思緒不由得飄飛到了那年夏天,那個屬於他和她的夏天。
“錢哥,你真的,真的要離開嗎?”一年輕女子握著一青年的手,含情脈脈,滿臉不舍。
“容妹,你相信我,等我闖蕩出一番名頭之後,我就回來,向主家求情,讓他們把你嫁給我,到時候,我也會讓你向小姐們一樣,八抬大轎,風風光光的娶你過門的。”青年男子反握住年輕女子的手,雙眼注視著她,眼裏滿是真誠和數不盡的柔情,好像要將其融化了一般。看其麵目,依稀與錢管事有幾分相像,正是年輕時候的錢管事。
“恩,錢哥,我相信你,我等著你,你若是不來,我就不嫁。”名叫“容妹”的年輕女子羞澀的低下了頭,避過年輕時候的錢管事的灼灼目光,一對三角丹鳳眼眉目微轉,柳葉吊梢眉輕輕挑起,數不盡的歡欣、說不完的喜悅,嗯,想必大家也猜出來了,正是年輕時候的容嬤嬤。
“錢哥,你等等!”正當年輕時候的錢管事要離開之際,年輕之時的容嬤嬤連忙抬起頭,伸出右手,叫住年輕時候的錢管事。
“錢哥哥,此去路程悠遠,前程艱險,我繡了...繡了兩個荷包,你,你路上帶上,也好有個念想。”言語間,年輕時候的容嬤嬤從衣襟裏取出兩個荷包,遞給年輕時候的錢管事,隻是簡單的幾個動作,卻羞紅了年輕時候的容嬤嬤的臉,滿臉羞意,麵目通紅,羞的其話也斷斷續續,說不完整。
年輕時候的容嬤嬤不由分說的將兩個荷包塞進年輕時候的錢管事懷裏,便羞的回過了身,不敢多看。
年輕時候的錢管事接過兩個荷包,隻見兩個同樣大小的繡有鴛鴦戲水的圖案的荷包靜靜的躺在自己手中,其中一個上麵繡著一個“錢”字,另一個上繡著一個“容”字,正是他們二人的姓氏呐,看到這裏,再看到眼前的這個羞的都不敢回頭的女子,年輕時候的錢管事心中一歎:你何德何能啊,竟能讓如此美貌善良的女子為你繡得如此精美的荷包,你今生定不能負她!
由於在那時,女子送男子荷包已經算得上是同意過門的信號了,一生之中,一名女子隻能為一個男人親手繡上荷包,並送給他,錢管事感容嬤嬤之深情,走上前兩步,雙手緩緩搭在容嬤嬤消瘦的雙肩之上,感受到容嬤嬤不斷顫抖著的雙肩,錢管事心中愈發對其充滿了愛憐。
錢管事雙手微微一使勁,將容嬤嬤的身軀緩緩轉了過來,使其麵對著自己。
容嬤嬤轉過身來,臉紅的厲害,手腳無措,仍舊低著頭,不敢看錢管事。
錢管事微微一笑,“唰~”的一下抓住了容嬤嬤的雙手,容嬤嬤身軀猛地一顫,本能的想要將手抽出來,但是看到是眼前這個自己深愛著的男人,全身又重新放鬆了下來,仍由其緊緊的抓著自己的一對柔荑。
錢管事兩隻大手緊緊的握著容嬤嬤的一對柔荑,緩緩的將其抬起,放至眼前,仔細端詳著,多麼美好的一雙手啊,細嫩、白皙,手指修長,指甲圓潤,錢管事粗糙的大手忍不住輕輕撫摸幾下,然後抬起到唇邊,輕輕一吻。
“嚶嗯~”容嬤嬤忍不住發出一絲低嚀,瞬間,麵色通紅,兩隻小耳朵也全都變紅了,兩個可愛的通紅的耳尖翹立在微風中,緩緩顫動,煞是可愛,引得錢管事不由得看呆了。
......
“錢哥哥......”錢管事就這麼握著容嬤嬤的纖纖玉手望著,放佛忘卻了時間一般,握得容嬤嬤都感覺雙臂酸痛了,忍不住低嚀一聲。錢管事才放佛從夢中驚醒一般,回過身來,連忙將容嬤嬤的柔荑鬆開,不過剛鬆開,錢管事就好像意識到什麼一般,還不待容嬤嬤將手抽回,一對大手就猛地探出,又將容嬤嬤的纖纖玉手握在手心,引得容嬤嬤忍不住一個白眼朝錢管事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