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塵和犬戎,在他倆回到座位不久之後,便在羅雲的指揮下,兩個人都來到比鬥場上。
此時,華塵看著犬戎,而犬戎也深深的望著華塵,至於犬戎起先的囂張與霸道,此時,卻再也沒了,縱然,華塵看起來是氣生初期,即使,華塵比他們看上去都,但卻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去輕看華塵,甚至,他還要慎重的去麵對。
而華塵這裏,也沒有任何的輕視表現出來,雖然,華塵不認為犬戎能打敗自己。
在羅雲的一聲開始之下,隻見犬戎瞬間便狼化了起來,犬戎,任何人都沒想到,他居然上來就打算全力以赴了。
不過華塵看著對麵狼化的犬戎,心裏卻有另一種思索,不知,我的身體強化後,和他比較會如何,隻是,現在也隻能想象一下了。
然後華塵依舊是地靈環懸空,先做了一層防護,然後手中的那件六葉雪刃顯露出來,飄蕩在自己的四周,仿佛又是一道警衛一般。
然後,華塵抬首看向此刻已經狼化完畢的犬戎,同時,眼中有青芒閃過。
犬戎在狼化之後,一雙嗜血的狼眸直直的盯著華塵,然後忽然,他的後腿猛地向後一蹬,身在刹那間便已從眾人眼前消失,再出來時,他已經距離華塵不足幾米了。
接著身子又是一閃,如果按照之前的距離,下一擊就是華塵的身子了,不過就在這時,華塵的身子忽然輕輕地向一邊挪了一下,接著眾人便看到,一雙長滿黑色毛發的狼手,就那樣從華塵之前站的地方一穿而過。
華塵,險而有險的居然避過了狼人的這一擊。
這一瞬間,狼人居然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華塵,似乎知道自己要從那個地方攻擊一般。
而場外的人群中,在看到華塵躲避開狼人的一瞬間,有一個人忽然神色一變,似乎注意到了什麼,但他沒有多什麼話,而是又靜靜的看了下去,這人,正是狂風鬥士,音邪。
要論速度,在這個安玉城,既不是哪怕狼化後的犬戎,也不是善音幻的葛妙兒,更不是安玉公子羅子山,而是他,音邪。
不過由於他的幸運,抽到了輪空簽,使得他有機會得以觀察所有人的絕招和招式。
這不,此刻他隱隱約又發現了華塵的一個秘密,不過,他還不能確定,他要看接下來華塵的比鬥,才能再做斷定。
場上,狼化後的犬戎,不停地追擊著,除了第一次華塵很是詭異的躲過了那一擊之外,接下來,華塵卻是再也沒有躲開過,仿佛那次就是一個偶然,而他自己則是憑借著柳葉雪刃的靈巧,和地靈環的防禦,不斷地在犬戎的攻擊之下,後退著。
但也由於這兩樣法器實在是太難攻破了,雖然在犬戎的攻擊下,華塵險象環生,但卻沒有一絲被打敗的跡象。
而此刻犬戎,雖然在外人的眼中,攻勢淩厲,且一直處於上風,但唯獨他自己知曉,他這一刻,要有多麼的被動。
他想停止這種雜亂無章的攻擊套路,但自從他開始以後,居然就這般被華塵給牽著,且華塵給他一種感覺,不能停,絕對不能停下,如果一旦停下,自己要迎接的,將會是華塵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但話又回來,如果不停止這種攻擊,縱然是他功法強化的身體,也開始有點吃不消了。
並且,伴隨的不僅是其身體狀況的消耗,還有,他靈力的急劇下滑,華塵如果就這樣和他消耗下去,不用等華塵再出招,自己就先脫力了。
而反觀華塵,雖然被自己壓著窮追猛打,但看他那一副自在的模樣,很明顯,他本人並不像外人想象的那般被動與炯措。
所以,此時的犬戎,真的是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
而看台上,岩力看著此時正激烈比鬥的兩人,眼神微微的變化,在其看似粗狂的臉麵上,閃過一道精明的神色,然後笑道:“華塵這招不錯,如果就這般消耗下來,犬戎必敗啊。”他似在歎息一般的道。
而羅子山此刻雖然依舊在恢複著自身的狀況,但雙眼卻沒離開場上那兩人半步,看著打鬥的兩人,羅子山微微一笑,對著也在恢複的葛妙兒道:“葛大姐,你怎麼看他倆人,感覺這局誰會贏啊?”雖然之前對於敗在葛妙兒手中很是不爽,但此刻從其顏麵上卻完全看不到那種一絲一毫的印跡。
葛妙兒回首對著羅子山微微笑道:“羅大公子,數妹眼拙,觀之不清呢!”
“要不咱來個賭局怎麼樣,你壓一個人,我壓一個人,看誰勝,至於賭物嗎?我壓一株百年份的靜心草,不知妙兒姐可有興趣。”羅子山接著問道,似乎在比鬥上輸於葛妙兒,他要在這方麵找回些顏麵一般。
葛妙兒用手托著香腮,思考了一會,然後忽然對著羅子山笑道:“那你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