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他們心中的想法,卻是沒有出來的。
至於此刻存活的另外兩個修士,自然沒見過華塵,不過,一個卻是在之前聽過,卻不知道的那位,另一個則完全的不知道。
華塵看著那一張張表情不一的眾人,接著目光撇下黃雀宗的眾修,然後竟然轉首看向此刻滿身傷痕的子魚和周佑灰兩人,微微一笑,道:“子魚、周道友,你倆怎麼會落到這般地步呢,音邪呢?”
看著華塵對著自己那微笑的樣子,突然一股熱流直從兩人心頭湧起,刹那間,居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不自覺顯出。
“華兄,音邪已經被他們給殺死了。”
到這,子魚頓了一下,似乎在收拾自己的情緒一般:“我倆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他們的追殺的,本以為躲過了這些人一劫,誰想,居然在這裏,又給發現了。”一股有些傷痛之餘帶著些無奈的表情,從子魚的臉上露出。
聽到子魚話,除了周佑灰之外,所有人都是神情一愣。
子魚身邊的那兩個修士此時都是一臉驚異的看向子魚:他就是子魚的其他組修士?兩人都是這般的想到,但接下來,很快眼神之中便露出了一絲的嘲弄,你們真以為他是救世主,縱使實力真的比你強一些,但又如何鬥得過人家,且看人家的修士數量,就是靈力之前損耗嚴重,也不是你這個靠運氣混搭的修士能夠戰勝的,自取死路。
這倆人,此時不但不因為華塵的突然出現而心存感激,竟然還暗暗的咒起華塵來。
而那兩個黃雀宗的修士,在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本還在惱怒華塵竟然視他們如無物,這下忽然又看向華塵,然後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道:“原來,你就是他的那些人之一了?”
他們自然從華塵身上看不出一絲的東西,修為,先不靈識是否有華塵強,但就華塵自帶的那個能力,也不是這些人能夠識透的。
至於功法法術,那就更加不用提了。
對於對方的問話,華塵思維轉動之間,自然有了一些猜測,定是子魚他們倆之前過自己幾人了。
不過,華塵卻不打算就這樣回話,而是眼神重新又是一變,然後冷冷的看向黃雀宗的修士。
“既然你們黃雀宗的修士很強,不知,敢不敢和我戰上一場,或者,你們一起上?”華塵看了眼前的兩個修士一眼之後,眼角一瞥,卻是這般寒聲道。
那兩個修士見華塵語氣這般的不把他們放在眼中,怒哼一聲,其中一個向前一步走出:“就讓我先來領教一下,看看道友究竟是憑著什麼,敢出這番話來。”
那修士,在出這話的同時,一身後期巔峰的修為,刹那間爆發而出,在這瞬間,修為之力散出的氣勢,更是帶動身邊的空氣,形成一股強風,向華塵直吹去。
接著,右手手掌之中,黃色的光芒一閃,一把土黃色的靈器出現在他的手中,那是一把油紙傘,在這紙油傘的上麵,刻著一條金黃色的地龍,彎彎曲曲,盤繞著整個黃傘的表麵。
並且,地龍在那修士靈氣的輸入之下,還一陣的遊動,真的猶如是活的一般。
“華塵,那是頂階靈器,遊龍地傘,可以任意操縱一定範圍之內的任何土屬性東西,甚是的難以應付,你要心啊!”就在那修士取出這傘的瞬間,一旁的周佑灰高聲的對著華塵叫道,“我們幾人,就是栽在這把傘靈器之下的。”
那人見周佑灰這般的高聲和華塵解釋道,也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微微一笑:“他都道這份上了,希望閣下到時別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了。”
華塵在聽到周佑灰的話之後,看著對麵手中的那黃傘,眼神開始變得鄭重起來。
土屬性靈器,他這是第二次見到,隻是不知,這件的威力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