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漁村的一個孩子,在他剛出生時,村子被一群莫名的組織成員屠殺,孩子的父母將他藏了起來,躲過一劫。村子很快荒廢,硝煙未散去的時候,一名教授路過此地,收養了這個孩子,後來,他慢慢長大,也認識了很多朋友,清楚自己的使命。但在這個孩子的心靈深處,卻有著一道無論如何都無法化解的傷痕,為了重新生活,他來到了······
陳逍心裏閃過一絲愁念,使他一瞬間想到了那麼多。陳逍已經數不清向溫浩劈了多少刀了,但都被其一一擋住。終於,兩人都彈開了,陳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與溫浩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錯,讓我玩得還可以,那麼,就讓你嚐嚐這一招吧!”溫浩甩了甩手臂,將風魔舞月戟放在身後,冷笑道。溫浩手中遊動著一股寒氣,溫浩將那股寒氣點染在風魔舞月戟的頂端,頓時,溫浩身邊的物體都被一股風暴卷了起來,樹葉到處紛飛,溫浩的衣服也被吹了起來。“讓你見識一下飛葉傷人的最高境界!”溫浩揮舞起手中的風魔舞月戟,月牙刃形成了一道道風暴向陳逍襲去,陳逍感覺不大對勁,但也隻好將屠龍刀插入地麵來抵擋這一股股風流,溫浩揮舞地越來越快,風速也越來越大,“風魔舞月戟第一重兵魂·飛葉結刃!”風魔舞月戟在溫浩手中已經被揮舞得不見蹤影,風流也強到讓陳逍節節後退。“結刃!”溫浩大喝一聲,所有在飛舞著的樹葉全都化成了冰刃,以極快的速度向陳逍刺去。無數塊冰刃劃破了他的皮膚,血從傷口蔓延出來,四處飄零,手臂,大腿,陳逍全身上下傷痕累累。溫浩停止了揮舞,陳逍也倒在了地上。溫浩眼中閃現一絲得意,道:“冰刃,大概把你的手筋和腳筋都給挑斷了吧!你現在恐怕站也站不穩,武器也拿不穩了,更不用說陪我繼續玩下去了!”
陳逍躺在地上,臉仰向天,耳邊響起龍若、昕健的聲音——站起來!天空泛起了那些與龍若、昕健在一起的日子,陳逍笑了,“嗬嗬,那是我的兄弟們啊!”陳逍吐出了一口鮮血,緩緩地支撐著站了起來,抹去了嘴角的血漬。“不可能!”溫浩難以相信,在受到如此嚴重的傷,竟然還能站起來。“啊!”陳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向著溫浩衝去,溫浩愣了一下,陳逍一個前空翻,不見了蹤影。溫浩警惕起來,握緊了風魔舞月戟,開始注意起四周。“兵魂·淩空暴擊!”一股巨大的旋風在溫浩上空迅速下降,溫浩將一道鬥氣抹在風魔舞月戟撒謊能夠,繼而開始揮舞,形成了一股鬥氣風流。
“轟!”兩股風流相撞,一道勁氣向場外擴散,觀看的人都幾乎站不住腳,風聲中還夾雜著溫浩的喊聲——“放棄吧!你不可能贏我的!”聲音幾近嘶啞。溫浩的衣服已經被風劃破了幾處。“轟!”陳逍被彈了出去。溫浩有股不詳的預感,一條黑色的飛龍正向他飛來,溫浩一滑動風魔舞月戟,黑龍被斬成兩段,但又隨即化成了兩條飛龍繼續攻擊,溫浩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這招就是秒掉自己的施術狀態下澤容的招數,百滅屠龍。
溫浩仔細觀察兩條龍的飛行軌跡,並小心地躲過它們的每一次攻擊。他的體力逐漸開始消耗,溫浩心想,如果可以使用暗黑魔法的話,自己早就可以把陳逍給秒掉了。每個招式都必然有其缺陷,百滅屠龍這招的優勢在於力量大,數量多與速度快,自己的風魔舞月戟的本屬性是風,但接下來有很多不同的附加屬性,再加上自己的全能係發展,不可能會輸給他的,隻要好好設定戰略。
溫浩左耳一道輕微的風吹過。“什麼!”溫浩右腳一旋,向遠處彈開,一條黑龍與溫浩擦臉而過,溫浩的左臉被黑龍身上的鱗片劃出一道口子。陳逍身受重傷能站起來,已經讓溫浩很吃驚,現在竟然能站起來,更是讓人難以相信。溫浩將風魔舞月戟背在身後,口中叫罵道:“可惡!這些黑龍竟然可以自己分體,現在有三條了,再這樣下去,它們越分越多,越來越實體化,陳逍這混蛋也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溫浩跨開兩腳,表情十分猙獰,想必是十分憤怒,竟然讓陳逍玩成這樣,也難免他現在有些抓狂,觀戰的人們都十分提心吊膽,誰也無法想象出溫浩這種人會做出什麼。“溫浩是很愛麵子的,這樣下去,恐怕······”龍若咳嗽了幾聲,想必是傷勢還沒有完全痊愈,靜嫻示意讓龍若不要說話,可是,這種擔心是人人都有的,這樣下去,恐怕溫浩要認真對待這場戰鬥了。
溫浩將風魔舞月戟插進自己麵前的土地,搖了搖頭,歎道:“是你逼我的,我這招必殺的第三重兵魂。”溫浩合起雙手,對準三條黑龍,口中念道:“嗜血的黑暗之神啊!請蘇醒穿透大地吧!四象·怨詛毀滅!”龍若瞪大了雙眼,驚道:“是咒語兵魂!”兵魂的發動方式有很多種,其中最可怕的就是咒語兵魂,用咒語喚醒兵魂的能量,這種兵魂的恐怖是無法想象的。龍若的話音剛落,七道骨牌從天而降,包圍了戰場,每塊骨牌上都刻著兩個字,依次為: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饕餮、色欲。昕健站了起來,“七宗罪!”不僅昕健,其他人也認出來,這的確就是七宗罪!景嚴心裏一顫,心想竟然有人會用如此恐怖的一個術。七塊骨牌,從“傲慢”開始發射了一條細小的光線,緩慢地依次連向其他的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