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沒事的。”說著他便拽著我往上走去。還沒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山羊林斌和鍾成傑兩人偷偷摸摸地在河邊不知道幹啥。
“哎哎哎,你看你看山羊和田雞在幹嘛?”我一發現就立馬把小牛給拉住了,我們在河水了,但是他兩卻在河的岸邊鬼鬼祟祟地往上走,他們沒有認真地看是看不到我們兩的,但是我們兩卻很容易地看到他們。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嘛,當時我就很高興地喊了出來。
等我還沒喊完的時候,他們兩卻被下了一愣,以為誰叫了呢。天氣這麼熱,他們居然還穿著短袖。不過遠遠看去已經很明顯能夠看到他們的後背都已經濕了一大坨了,想必他兩也是熱得夠嗆的了,所以才會跑出來。
“原來是你們兩啊”看到我和小牛在光著身子在河裏他們好像很高興似的。顧不得衣服沒脫就已經衝向我們了,看著他們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我也跟著高興起來,但是一會兒我就不高興了,因為他們和小牛一樣還要上課的。
“你們怎麼來了”。我很不高興地問道。那時候我的年紀很小,但是很懂事,從來不會帶壞別的小朋友。更何況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怎麼可以將他們帶壞呢,其實我也不壞的。他們看著我一臉的顧慮,小牛也跟著開始沉默了,大家夥都知道,田雞(就是鍾成傑)他的母親是和很厲害的潑婦,村裏的老少爺們很少敢惹她的,一張開嗓門,隔壁村的都能夠聽得到。
“不就是逃課一次嗎?又不是沒逃過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田雞很不以為然地邊說便脫了衣服,放在了石頭攤上。那熾熱的石頭似乎要把他的腳底烤熟了,逼迫他迅速地跳到河裏。說是這麼輕鬆,要是被他媽媽知道了,肯定又是追著罵人。就是上次一起逃了一次課,他媽都跑到學校裏罵人,將我們也老師給罵了一頓,幾個同學更是歇斯底裏地罵了個遍。害的我們好幾個星期都不敢和他說話了。
“算了算了,都出來了,大家不說不就行了”。小牛倒是很不介意田雞的加入,山羊卻在一邊傻乎乎地笑。看他那熊樣也不知道好到哪兒去,要是讓他媽媽知道了,他不死也扒成皮,他媽媽雖然在表麵上看起來不是很凶,但是教育他的時候就很厲害的了。
今天是怎麼了,兩個學習成績非常好的學生今天居然也逃課,他們兩平時都是別人家的孩子,總是被當做各種教材來教育小孩子。而我們就和他們站在一起就順理成章地變成了反麵教材了。總是動不動就是誰誰誰怎麼怎麼樣,鄉下的女人婆那張嘴巴,一說就是鞭炮一樣劈裏啪啦地響一通。
所以我們都是看到這些女人婆,都是躲得遠遠的,不輕易靠近,因為老虎的屁股摸不到我們年級雖小但是還是知道這些道理的。畢竟我經常跟著那些大人們,經常聽他們吹牛皮聽習慣了,卻在小夥伴們當中成了見多識廣的人了。
我想了又想,真不明白為什麼。林斌這時才姍姍道來是什麼原因,“現在都3點多了,下一節課是勞動課,所以逃課沒多大關係的”。這時我才明白他們兩為什麼這麼輕易地逃課卻不以為然。勞動課,就是顧名思義地去勞動,跟著老師去種樹啊,找柴火啊,什麼什麼雜七雜八地勞動活都得幹。
鍾成傑總是頭腦聰明,但是有時候又有點吊人胃口,總是把說了一半的有不說。
“你們想去哪裏遊泳啊”?我不由自主地問起來,如果遊泳的話平時都是在下遊遊泳的,很少上到淺灘上遊泳的。
“去上麵那個灣灣去試試。”盡管我們幾個的水性都不差,但是從來沒去過,這是第一次想去試試,幾個人的想法卻不謀而合了,因為那裏我們從來沒見過有人去遊泳過,我們就像去遊遊,以後以便能夠吹牛,跟小夥伴們都說說我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去過那個灣灣遊泳,你們都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