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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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中越戰爭老兵回憶錄,改編書寫!歡迎大家跟進閱讀!
1979年2月7日
“班長什麼時候叫我們打槍啊。”
我們一個個看到班長給我們講了很久槍的理論和用途,都忍不住地問起來,其實我們關心的不是其他的,隻是關心班長什麼時候教我們使用槍。槍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更何況一個男人已經當兵看了,如果不扛槍,不會打槍,那要是以後退伍回去了那不是丟臉丟到家了麼。所以我們一再地要求班長能夠快點給我們教槍支的使用。
每一個人希望拿槍的熱情都在高漲,鐵血錚錚強者的表現,金屬的狂野,也許就應該是男人鍾情熱血的東西。每個人的奢望都集中在了一起,在這個熱情高漲的時候,班長的眼光裏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臉上浮現了沉寂的笑容。
不過看來今天就算怎麼哀求班長估計也不會教我們打槍的了,因為天氣的原因,又快接傍晚了。別的班級都已經解散,隻有我們這個班還在這裏學習者理論的知識。
“行了,別喊了,天都黑了還怎麼教你們啊,這樣吧,給你們講個故事。”
班長在我們的連連催促之下,也沒有答應我們的要求,更何況他今天的安排也有安排到學習射擊的項目。不答應我們的這樣臨時要求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軍隊是一個講紀律的不對,不是我們三言兩語就可以隨時更改的地方。
“講故事啊,好好好”
我們一聽到班長要講故事了,就開始很興奮,大家夥都互相鼓掌,歡迎班長來講故事。說實話,自從母親改嫁後,我就再也沒有聽過別人講故事給我聽了,那時候母親還沒改嫁的時候,似乎每天晚上都會給我講故事,一直到我隨著了。似乎我最新都童年往事就是媽媽給我講故事的那些時光,因為聽著故事,漸漸進入夢鄉,讓我安然地熟睡。
自從父親去世後,媽媽改嫁後,我似乎沒有多少夜晚是能夠安安穩穩地睡上一晚的,每每的半夜或者快天亮的時候就會醒來,醒來的時候我會想著父親,想著母親。現在來到軍營了,每天晚上依然會醒來,白天的訓練很累的時候,夜晚仍然會迎來,隻不過醒來的次數相對少了。有時候我會在夢中驚醒後想起我的姐姐,不知道那些地痞流氓會不會欺負她。有時候我會在夢中醒來想起敏霞,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走在我們相遇的那個街口,她會不會想起我·····
“好了好了,你們要聽故事也要做好啊,我想去把這些東西還回去先,馬上回來,你們等著啊”
班長已經是把台麵那幾把槍收拾好了,列厲風行地走了出去。
“你猜猜班長會講什麼呢”
“你猜班長會不會和連長一樣講講我們連的英雄故事呢?”
這個一句那個一句地估計班長會講定什麼樣有趣的故事,其實我們是不知道班長要講什麼東西,隻是想猜測一下。
“你說班長會不會講講他自己的愛情故事呢?”
薑馮勇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讓大家都猝不及防地笑了出來,這小子怎麼一天到晚滿腦子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啊。雖然在50年代已經是開始推行了婚姻自由的政策了,倒是我想我們傳統的思想還沒完全摘除掉,估計誰也不會輕易地討論這方麵的東西,感情的事,在我們的思想裏麵,總是要藏起來才好,不想過多地被別人知道。但是在這一群大老爺們居然會提到這個問題。
馮勇的問題會讓很多人麵紅耳赤,不敢正麵回答。隻有哄堂大笑的聲音在這裏爆發了。
“你們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班長的腳步永遠是那麼急促,好像做什麼事情都是風風火火的一樣,敏捷而又利落,他進來之後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凳子搬到了我們長排椅的前麵,和我們麵對麵地做在一起了。
“班長,”
哈·哈·哈·哈,我們一班的笑聲還是沒有停止下來。在我們的笑聲中班長也跟著笑了起來,但是我們看到班長笑的時候竟然覺得更加可笑,班長都不知道我們什麼原因而笑,然而他去跟著自己笑起來。
“班長,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在笑什麼事情啊,你就跟著笑”?
“不知道啊,你們這麼快心,我當然也開心啦。”
我們都知道班長的開心是襯托我們的笑聲的,不一會兒就停了下來了,但是還有餘生連連不斷地笑,斷斷續續地笑聲。
“班長,我們想問你是不是要講你自己的愛情故事呢?”
薑馮勇問完後我們大家夥又跟著繼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