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刑逼供
他們手裏拿著,身上穿著全是美式裝備。本來以為他們是美國人,直到車子在搖晃的過程中,帆布飄開外麵的光透射進來,看到那些黃色的臉龐,比我們還矮小一點的身軀,才可以斷定他們是越南兵無疑。不過所幸的是他們正在橫七豎八地依靠在車廂上已經睡著了。
五個越南士兵在車廂中睡的香噴噴的樣子,讓我們不好意思打擾他們。隻不過我們必須執行的任務,他們成為我們的絆腳石,必須得除掉他們。盡管在搖搖晃晃之中,他們卻安然不知道我們已經上來了兩個人,他們更不知道伴隨而來的是死神的到來。
我們的人陸陸續續地又上來了三個隊員,隻是林斌上來的時候,一個打滑將自己的腳給歪了一下“哎~喲~”的一聲,將在沉睡中的他們驚醒過來,他們一個個驚慌失措地尋找著自己的武器,口中不斷喊著;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什麼人。”
“動手”
山隊的一聲低吼,自己已經身先士卒地撲了上去,我是第二個撲上去的人,瞬間我們四人扭打在一起。繼而其他隊員也都跟著撲了上來,車廂內瞬間變得一團混亂。慘叫的聲音還在不斷地發出,在扭打的過程之中,我摸出了刺刀,在摸刺刀的同時,臉上已經是火辣辣地挨了重重的兩拳,脖子被他死死地掐著,仿佛已經要喘不過氣的感覺。
“去死吧~~~~”
我的手緊握著刺刀,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刺進去,瞬間他鬆開了掐著我脖子的雙手,他的血液從他的脖子上噴湧而出,淋到我的臉上,衣服上,到處都是,他鬆手之後的時間裏麵,從我的上方狠狠地癱瘓下來,整個人將我壓的死死的。血液還在不停都流出來,一股濃烈的腥味已經彌漫在整個車廂之中。
將他從我身上推開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將越南的士兵都控製住了,隻不過還有林斌和一個越南的士兵扭打著,林斌瘋狂了的拳頭不斷地擊打這對方的難道,隻聽到劈裏啪啦的響聲在車內翻滾,他們都在控製著越南的士兵誰都沒有時間去幫林斌的忙,隻有我憤然地爬過去,對著敵人就是一頓亂戳。
也不知道刀子到底戳在他那個部位,隻聽到一聲聲“啊~啊~啊~”的慘叫聲發出來,過了沒多久他就已經不再動彈了。林斌瞪著眼睛看著我,似乎這個時候他的眼神都已經不再認識我一樣,陌生,恐懼,甚至是害怕我的感覺。
在他的眼神中我才清醒過來,看著我手中的刀,已經沾滿了鮮血,再看看我的衣服摸了一下我的臉龐,黏糊糊的血液讓我感覺到後怕了,腦袋裏麵一片空白,我竟然不知道我能夠下手這麼快,一下子就結束了兩天活生生的生命。我的手開始顫抖,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也開始顫抖。
在我瘋狂的時候,我居然控製不了我自己,一下子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內,我就已經將兩個生命結束了,似乎我才是死神。他們都看著我,看著我顫抖,其餘的三人,除了一人被山隊勒死之外其餘的兩人被打暈了。
林斌看著我,他的眼神還是感覺到我是個陌生的人,因為他不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心狠手辣了,心狠手辣到讓我同伴二十多年的兄弟都開始害怕了。山隊走過來,緊緊地摟住我的肩膀;
“沒事,做的好。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隻有山隊在這個時候能夠理解我的心情,隻有他能夠知道我現在的感覺,一下子奪走了兩人的生命,這可是近在眼前的生命。敵人在我麵前倒下的那一瞬間,他的眼中似乎包含了太多的不舍和遺憾。甚至他道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誰的手上,他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就在這個一瞬間,就在瞌睡醒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從敵人倒下趴在我身體的那一刻,我能夠感覺到他眼眶裏麵流出了後悔的淚水,也許隻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因為他已經死了,他不再活著。可以說從他在車上睡覺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注定要死亡。
前天晚上,我使用狙擊步槍狙殺的幾個越南士兵,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現在是活生生地用刺刀結束了他的生命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有時候生命在我的麵前是多麼脆弱,在我揮起刺刀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了要做我的刀下亡魂。隻不過是那些眼神,讓我在後來的每個夜晚都能夠清晰地看到。
“189,隻是任務,這是任務。明白嗎?戰爭就會有犧牲,戰爭就會流血,就會有死亡,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