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美夢成真了吧?”電話那頭的越洋電話裏發出一股慵懶而又輕佻傲慢的陰柔嗓音。
“怎麼?你後悔了?”女子嘴角泛著狡黠的笑意,妖媚的眸子打量著剛剛塗好的嬌豔欲滴的指甲,手指纖細而白嫩嫩的水靈。
“是啊,要不要改變主意?”男子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狡詐。
“謝了,離你的目標又近了一步”女子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
“你不會真的愛上他了吧?”男子玩味的口吻中別有深意。
“開什麼玩笑,一見鍾情你懂嗎?當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的,你應該懂得。”女子語氣裏都是得意。
“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男子諷刺的應聲道。
“哼,你未免太小瞧我了,我曾經隻是迷戀”女子眼睛裏帶著狠毒而又陰險的痛恨,落寞的傷痛一閃而過。
“那就好”男子斬釘截鐵的口吻裏有著不確信的鄙夷和擔憂。
“禮物拿來”女子霸道的說著。
“怎麼,葉辰溪無法滿足你?”男子壞壞的淫笑著卻並不色情。
“滾蛋”女子一本正經的腔調,聲調上揚。
“你可真是貪心啊,寶貝”男子吐著眼圈,一臉壞笑。
“怎麼?你不會這麼小氣吧?”女子嘴角上揚,一臉篤定。
“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兒”男子硬聲叮囑。
隻聽嘟的一聲,隔斷了兩個人的交談,一男一女,通話告一段落。
你說你最愛看淺藍色天空中漂浮的雲,喜歡它純白隨風的愜意。
我說願意陪你觀賞風吹麥浪的律動,感受大自然黃橙橙的饋贈。可是我們都是深海裏自由自在的遊魚般,自由,但有時候身不由己。
有人說不要輕易的說永遠,否則諾言也會變謊言。
我想說不要輕易的許諾,那麼承諾便不會空洞的如謊言。
並不是每一年的聖誕都會下雪,尤其是同一個國家,但是每一年的這一天都是全世界歡慶的時節,滿大街的張燈結彩,人山人海。
時間都去哪了?還來不及挽留,就隻剩下了冰冷的回憶,捂熱了的時光也漸漸地在冷卻中或明或滅著,掙紮,閃亮。
“阿落,你做的甜點真的好好吃”小男孩嘴角掛著奶油,眯著眼睛,欣賞的歡喜毫不掩飾,不像平時吃東西時候那般優雅。
“不可以多吃啊,小心長蛀牙”淩落寵溺的叮囑。
“不怕,有你在我身邊啊”小男孩俏皮的用小勺將一小塊蛋糕喂進女孩的嘴裏,接著自己也吃了一大口。
“真是饞貓”女孩笑了笑,用紙巾擦拭著小男孩的嘴。
“要是早一點遇見你那就更好了”小男孩來著她的手,認真的說。
“這不是遇見了嘛”女孩愛撫著小男孩靈巧的小腦袋瓜。
“恩”小男孩歡喜的抱向她。心裏篤定“我要一輩子纏著你”。
“別肉麻了”莫尊使壞的單手從她懷裏提起他的“寶貝”兒子。
寶貝可不是簡單能夠形容這個小鬼的,要不然怎麼加個引號呢?寶貝可是那種單純可愛的昵稱,不過他這兒子真的很寶貝呢。。。。。。
“阿落,你看爹地他多粗魯啊”小男孩雙腳剛落地,雙手懷抱在胸前,一臉不屑和鄙夷的樣子。當然他可不是真的鄙視他的父親啊。
“恩,跟你一個樣”淩落淺笑著。這對父子倆的秉性的確如出一轍,有的時候真的弄得她頭皮都要爆炸了,卻是無可奈何。
“誰和他一樣啊”兩個人,一大男人,一小男孩,異口同聲。
“好了,要不要吃蛋糕?”女孩詢問著此刻孩子脾氣的莫尊。
這個大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嘴刁,吃蛋糕必點芒果慕斯,可是他的這個人小鬼大的兒子卻又隻喜歡鮮奶草莓口味的榛果蛋糕。虧得她脾氣好,一次做兩種口味的也不推辭,脾氣好的沒話說。
“你喂我?”男子嬉皮笑臉的打趣,他就喜歡逗她。
“美得你”小男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又坐到座位上吃起了蛋糕。
“真不懂事,這麼和你爹地我說話”男子故作威懾的語氣滿是寵溺的味道,說著拉開男孩身邊的座椅坐下了。
下午兩三點的時段,總是給人一種悠閑舒適的愜意感。吃完香甜的蛋糕後,父子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電玩,廝殺的不亦樂乎。女孩安靜的坐在餐桌上敲打著鍵盤,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而美好,仿佛一家人一般,是真正的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溫暖,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大多數的人都喜歡熱鬧的氛圍,喜歡那種喧囂下襯托出的吵鬧的歡騰,但是還是會有人喜歡在一小範圍內自得其樂的自在。
這個聖誕她會永遠記得,記得是他訂婚的日子,記得是一對父子陪她度過,記得她自己下定了一個決心,一個注定不可回頭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