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均山和妙柔的注視下,夢翼將妙可可砰的扔在了沙發上,然後麵如花崗石的鞠了一躬,掉頭離開。
“喂!”白雪晴追出去,“你給我站住!”擋在夢翼麵前,“你對我姐做了什麼?”
夢翼將衣服提起,晾在白雪晴麵前:“應該說她對我做了什麼?”
白雪晴不禁眉頭一鎖,捂上了鼻子。
夢翼咽口唾液,強壓住怒火,撞開白雪晴走去。
白雪晴扶著被撞的肩膀,滿是氣憤:“沒禮貌的家夥,上次逼我姐簽協議,這次又把她灌醉,你以為你是誰啊,混蛋!”話一出口,她便後悔了,瞬間捂上了嘴巴。
夢翼停下腳步,回過頭去,深邃的眼睛頓時聚集了熊熊的火焰。
白雪晴捂著嘴巴,後退……後退……然後嗖的躥進了家門。
次日
妙可可揉著疼痛的腦袋趕往學校。即使這樣,她還是認為自己比白雪晴清醒很多。
“姐,如果你的人生有一天改變了,你一定要堅強。”
“姐,人生在世,不經曆點刺激的東西,真的會很無聊誒!”
“姐,不管怎樣,隻要活著就比什麼都強!”
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語,白雪晴給妙可可胡扯了一早上,致使妙可可認為,她酒醒她已醉。
妙可可站在街舞社門口,手放在門上,始終沒有推開的勇氣。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夢翼的話反複回蕩在她耳邊,致使她終於有勇氣推開門:“大家早!”
人生往往就這樣,錯誤是自己給的,懲罰當然也要自己受著。沒有人理會她,有的在談論雜誌,有的在聽歌曲,有的則在練舞,仿佛她妙可可這個人不存在一樣。妙可可走到櫥櫃旁,將背包摘了下來。
“忘了告訴你,雛雞部的人是沒有儲物櫃的!”一女生將妙可可剛打開的儲物櫃的門關了過去。
“焉學姐……”
“你可不要叫我學姐哦,我可沒有你有本事!”
“雞永遠變不了鳳凰的,所以就算你任勞任怨,也進不了街舞社,明白嗎?”
“妮妮學姐,焉學姐,我知道是我不對,所以你們處罰我吧!”
“處罰你?那隻會說明我們很無知,所以如果真心想承認錯誤,就離開街舞社吧,我們不想再被你連累。”
“學姐……”兩個女生轉過頭去,不再理妙可可。
“各位學長學姐!”妙可可彎腰,引來所有視線,“我知道這個錯誤無法彌補,但還是請求你們原諒我,隻要能留在街舞社,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拜托你們!”是的,隻要能留下,做什麼都可以。因為當初進街舞社費了多大的力氣,隱藏了多少自尊,這些都是忘不掉的。
“社長!”
金舞賢剛好走進街舞社,看到彎腰致歉的妙可可,以及對她不屑一顧的社員。對他來說,舞蹈是他的靈魂,與任何利益無關。至於那些想利用舞蹈而出名,虛榮心勝過一切的人,他的社團並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