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地下賭城的混亂愈演愈烈,在喊叫聲與踩踏聲中,金雕和數百名龍組天煞搜索著他們的獵物。
燈火通明、音樂迷人的地下賭城瞬間漆黑一片,而且備用電源和應急燈都無法使用,用腳想都知道這絕對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所為。
金雕等人輕鬆的穿梭在混亂的人群中,淩厲的軍刺在黑夜中發出淡淡的寒光。
雖然他們細細的觀察尋找著三聯幫地下賭城的總負責人,他們是奔著大魚而來的,但是一些小蝦米能收也得收了啊。
一把把軍刺嗖嗖的劃過,在刺破了緊張的空氣的同時,也隨意的刺穿著一個人的咽喉。
怒族一分鍾的時間,凡是三聯幫地下賭城身穿黑色西裝的安保人員以及其他的人員都已經倒下一大片了。
慌亂中的隻顧著逃生的人踩在屍體上摔倒的一個接一個,但是由於漆黑更由於逃生的欲望,他們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之時意味的跟著前麵的人朝樓梯口摸去。
有的人在慌忙逃生的時候還在大聲嘶吼,因為他們感覺到了一股溫熱的液體突然潑在了他們的臉上和身上。
沒錯,就是溫熱的鮮血。不到兩分鍾,濃濃的血腥味兒已經完全彌漫在了整個賭場的近乎所有角落。而這濃鬱的血腥味兒更加刺激著逃生欲望的膨脹。
哭喊聲、嘶吼聲和嘔吐聲響成一片,整個地下賭城就像是一個十八層地獄,而無數的小鬼正不要命的往出逃竄。
已經三分鍾過去了,但是金雕他們還沒有找到賭場的總負責人。然而就在他四下搜索的時候,一個身穿西裝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正躲在一張大號的賭桌下,而在他的身旁還有四個安保人員緊緊的貼身保護著。
金雕拉下夜視儀,他那如鬼魅般的身影迅速的向那張賭桌靠近。
然而因為在黑夜,躲在桌子下麵的人顯然是看不見任何人在靠近他。
突然一抹淡淡的寒光閃過,兩道溫熱的血水濺在了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以及其他兩個護衛的臉上。中年人驚慌的大喊一聲,而那兩個護衛則瞬間胡亂劈出兩刀,但是都劈在了空氣中。
金雕冷哼一聲,又是一道淡淡的寒光閃過,兩個護衛一聲不吭的跌倒在地。
上官淩雲看著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沉聲道:“你是賭場的總負責人?”
那人已經是嚇壞了蛋,他根本看不清楚到底都是誰在問他,但是他能從那個聲音中聽出來無盡的殺氣。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隻是一味的點頭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
金雕咧嘴一笑,胳膊輕輕一劃,一道淡淡的光影閃過,中年人的喉嚨已經軍刺刺穿,一抹熱血正濺在了金雕的臉上。
金雕看看手表,已經六分鍾過去了,他摸著微型耳麥低聲道:“目標得手,所有人趕緊撤離。”
金雕和那數百名龍組天煞迅速撤離了現場,沒有任何人發現。
而就在他們剛剛撤出去的那一刻,整個賭城的電源突然恢複了,可是就在燈亮的那一刻,胡亂奔跑的人也立即停了下來,但他們看著地上一個疊著一個的屍體,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哇嘔······”好多人頓時張大嘴巴吐了出來。除了賭場內沒有逃出去的人以外,其他三聯幫看場子的人基本上全部被殺。
而且每個人都是被一招致命,所有人的傷口都是同一種利器所致,傷口的位置幾乎都在同一個位置上即咽喉。
如此犀利的殺人手段,普天之下除了淩雲幫的龍組天煞絕對找不出第二個。就算是M國的龍炎特種部隊的特戰隊員也難以做到。
紫晶大廈地下賭城一片混亂,而金雕等人早已不見蹤影。相反好幾輛警車正長鳴著警笛飛速向紫晶大廈趕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趙石頭也已經帶著人殺進了京城山房區的佳娛娛樂會所。
整個會所裏,青會的近三百名小弟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斬馬刀向龍組天煞衝了過去。趙石頭不屑的笑了笑,他手中的麒麟匕已經在開始微微顫抖了,這是要飲血的節奏。
“殺····一個不留。”趙石頭滿含殺氣的大聲喊道。他縱身一躍,直接跳入了青會衝上來的人群中。一道詭異的紅光閃現而過,頓時幾道血水飛濺而起,幾條生命也就被無情的收錄了。
青會的這些人哪裏是龍組天煞的對手,更何況他們在人數上也已經遠遠處於劣勢,這場戰爭的結果已經沒有任何疑問了。
五百名龍組天煞猶如五百個殺人戮命的利器一般無情的屠戮著青會的三百生命。他們手中的軍刺輕鬆自如的揮動著,道道黑色的寒光不斷刺向他們對麵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