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鈞一發的危機一刻,金雕看著即將刺進他腦門的匕首不知所措,但是求生的欲望以及他十幾年的特種訓練讓他無意識的揮起手中的軍刺並空翻而起。
“咣······”
一聲清脆的刀劍撞擊聲回蕩在長長的走廊裏。傭軍極速射出的匕首被金雕的軍刺擋在了地上。
然而這射出的匕首隻是一個誘餌,完全是為了吸引金雕的注意;就在金雕剛剛擊落匕首的那一刻,傭軍已經伸手摸出了自己腰間的一把手槍。
金雕一個空翻剛剛落地,然而就在他起身隻是,他的直覺和他對槍械的熟悉度已經告訴他,他已經成為了別敵人槍口下的一個目標。
傭軍根本不會給金雕一絲機會,因為給了金雕機會那就是等於自己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傭軍的臉上露出了奸詐得意的笑容,他正在為自己的陰謀得逞而暗暗竊喜。他緩緩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槍響回蕩在整個走廊中。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金雕緩緩站起身,他竟然沒有中彈。
而那個傭兵卻已經倒在了地上,他雙眼泛白,但卻已經沒了呼吸,而嘴裏還在不斷的往外噴流出鮮血。
“龍主,金雕又欠您一條命。”金雕近前彎著腰恭聲道。
上官淩雲擦拭著手上殘留的鮮血,他看了一眼金雕,微微一笑,但卻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原來就在傭軍剛剛扣動扳機的危機一刻,上官淩雲頓時一個箭步上前,淩空飛起,一腳踢在了傭軍的持槍的手腕上。
頓時“哢嚓······”一聲脆響,傭軍的手腕已經被生生踢斷。也就是在此時,槍聲響起了,但是子彈打在了空中。
而幾乎也是在同一時間內,上官淩雲已經拿下傭軍手中那把鋒利的特戰匕首,並深深刺入了他的前心。傭軍根本就沒有看清是誰動的手就已經倒下了。
上官淩雲扔掉手中的匕首淡然的說道:“把他們兩個留下,帶到地下室去,我要親自和他們談談心。”
“是····龍主。”金雕彎著腰恭聲道。
淩雲集團大樓的地下三層一間審訊室裏,上官淩雲正翹著二郎腿安然的坐著。他朝身後的人擺擺手,不一會兒那兩個外籍軍團的傭軍被帶了進來。
隔著一道玻璃牆,上官淩雲看著兩個傭軍溫潤一笑,他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傭軍都是好漢,所以我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跟你們見麵、跟你們談心,怎麼樣,我這人是不是挺理解你們的,當然就不用謝我了,當我是雷鋒就好了。”
“哼····你休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任何一絲有用的信息,最多也就是一具死屍。”一個傭軍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上官淩雲說道。
哈哈哈哈······
“好····都是硬漢子,不過我上官淩雲還就喜歡這硬漢子。我倒想看看你們到底有多硬。”上官淩雲大笑一聲說道。
他緩緩伸出手,“啪····”一聲脆響。他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四個淩雲幫的兩個戴著口罩的人推門而入。他們手中拿著一個醫用的托盤,裏麵放著幾個裝滿液體小瓶子,還有兩個注射器。
“現在你們兩後悔還來得及,趁我心情還好,隻要你們老是交代,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上官淩雲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們外籍軍團的傭兵是嚇大的嗎,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別在這裏廢話了。”傭軍輕蔑的說道。
上官淩雲當然知道外籍軍團的傭軍不僅經受了嚴格的軍事訓練和心裏訓練;而且他們也經過了高強度的審訊和反審訊的訓練,所以他們的日常訓練科目基本上和特種部隊的訓練是一模一樣的,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一般的審訊對他們而言,絲毫沒有任何作用。正如他們所說的審訊的人是從他們的嘴裏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可是上官淩雲目前這個樣子,看起來似乎一點兒也不為審訊而犯難,他似乎已經是成竹在胸。
”我給了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那我就真的無可奈何了。“上官淩雲淡淡的說道。話音未落,他向那兩個人擺擺手,示意他們開始。
兩個人帶著口罩,將托盤輕輕放在了桌子上。他們輕輕拿起托盤裏的藥液搖了搖,然後打開後用注射器緩緩吸了進去。
兩個人對視一笑,緩緩走向那兩個外籍軍團的傭軍。雖然兩個人帶著口罩,但是他們的陰冷的笑容依然清晰可見。
“你要幹什麼····有本事就給老子個痛快的,不要讓老子受罪。”傭軍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