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鴻門殺手的屍體,上官淩雲和金雕以及那五十名煞星快速撤出了三十三重天。
他們快速的撤了下來,但是整個寧城大酒店已經被鴻門的人包圍了,水泄不通。
哈哈哈哈······
“看來今天可以好好打一場了。金雕,給我把軍刺····”上官淩雲仰天大笑一聲說道。
金雕自然熟知上官淩雲的脾氣,他拔出戰靴上的軍刺遞給了上官淩雲。
鴻門的殺手正在一步步向大廳走近,上官淩雲也隨之攥緊了手中的軍刺。他,正等著這盡情廝殺的一刻。
毫無疑問,對淩雲幫的龍組天煞而言,無盡的廝殺就是他們存在的唯一樂趣。
五十名煞星已經是迫不及待,他們渴望著新的血液來滋潤手中的軍刺、來是釋放心中無盡的殺戮。
鴻門的一百多人已經摸上了寧城大酒店大廳的台階,上官淩雲、金雕以及那五十名煞星已經緩緩起身迎了上去。
喊殺聲已經席卷而來,戰刀的轟鳴聲已經遮蓋一切聲音,空氣在背無情的撕裂。
就在鴻門的一百多號人衝進大廳內的一瞬間,上官淩雲第一個揮舞著手中的軍刺殺了過去。
他一個翻身,淩空躍起,手中的軍刺在燈光的照耀下劃出一道道長長的黑光;接近敵人的一刹那,上官淩雲手中的軍刺瞬間穿透了三個人的喉嚨。
三道血水飛濺,三具屍體轟然倒地。
而金雕這個殺神級別的人也已經躍入人群,他盡情享受著殺戮帶給他的快感。一招招都是直擊要害——喉嚨,魁梧的身軀在人群中來去自如的穿梭著,就像飄落的樹葉一般輕盈。
他每每揮出軍刺,就伴隨著血水而起,同時就會有一具具屍體接連倒下。
五十名煞星也是如此,他們追求的就是無盡的殺戮,隻有在殺戮中才能讓他們體會到活著的意義。
五十道詭異而快速的影子在鴻門一百多號人的人群中肆虐著每一條人命。淩厲的三棱軍刺無情的嚎叫著,一下一下都不會刺空。
戰刀與軍刺的撞擊聲回蕩在整個大廳中,偶爾還傳來戰刀被斬斷的“咣當”聲。伴隨著四射而起的火花,鴻門的人在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近三十個人圍攻著上官淩雲,他邊戰邊退,但是鴻門的人畢竟太多了,上官淩雲一腳挑起地上的一把大號的戰刀,他左手持刀,右手緊握軍刺,雙手互搏,虐殺著衝上來的敵人。
突然三個鴻門的殺手從他側麵偷偷襲擊而來,趁上官淩雲沒有注意,三把鋒利的戰刀順勢砍下。
可是上官淩雲對於危險的本能反應讓他快速後退幾步,他一腳踢出重重踢在了一個殺手的手腕上。
“哢嚓······”一聲,殺手的手腕直接斷掉了,上官淩雲順勢將右手中的軍刺刺入殺手的喉嚨,殺手雙眼爆裂立即倒地。
然而另外兩個一刀劈空,又一次揮起砍刀朝上官淩雲的正麵劈來。上官淩雲冷笑一聲,隨即左手揮了出去,大號的戰刀在他的手中的更有力量。
他重重的揮出一刀,“咣當······”一聲蕩開了兩把迎麵劈下的戰刀,兩把戰刀都被硬生生斬斷為兩截掉落在地。
還未等那兩個殺手反應過來,一股冰涼已經快速抹過了他們的脖子。
兩人的脖子上慢慢滲出了鮮血,不一會兒轟然倒地。上官淩雲手中的戰刀上還殘留著一道血水。
上官淩雲的全身已經濕透了,汗水夾雜著血水使得衣服已經緊緊的粘在了他的身上。他那及肩的頭發也已經完全濕透,汗水滴個不停,就像剛洗過一樣。
上官淩雲甩甩頭發,揮動著手中的戰刀和軍刺又衝殺了過去。
五十名煞星已經全部殺紅了眼,他麼就像地獄中的勇士,他們好像從不覺得疲勞,手中的軍刺在無情的屠戮著鴻門的人。
近三十分鍾的廝殺,鴻門一百多號人已經死傷七八十,而五十名淩雲幫的煞星隻是有四五個人瘦了點輕傷,被亂刀擦破了皮而已。
整個大廳內以及大廳外的台階上,已經躺滿了屍體,一個摞一個,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殘肢斷臂到出都是,血水和這一些不明的液體正從台階上緩緩流下,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隨著那一縷縷微風吹來,一股股腐臭而又惡心的氣味撲麵而來,讓人不由得嘔吐一番。空氣中夾雜著濃鬱的血腥味兒和腐臭味兒飄向遠方。
夜空的那一抹月光早已不見了蹤跡,隻有一片漆黑,讓人壓抑、讓人難受,讓人心存恐懼。
上官淩雲擦拭著刀刃上殘留的血水,他看著金雕微微一笑說道:“金雕,今天我們可能出不去了,但是,有你陪著,我黃泉路上也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