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誌明看見三個搬運工貿然闖進他的辦公室,不由得從那把皮轉椅上站了起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走錯門了吧?”吳誌明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吳董事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們是來討債的。”上官淩雲微微一笑道。
“討什麼債?我吳誌明沒有欠你們這些搬運工的債,你們記錯了吧。”吳誌明生氣道。
“嗬嗬······欠不欠債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上官淩雲輕蔑一笑道。
“呦嗬····我看你們這是來鬧事兒的啊,可是你麼別忘了,這是在清袖服裝公司,這兒是我吳誌明的地盤。你們也不打聽聽,在這合歡市哪一個敢跟老子作對,找死。”吳誌明臉一拉狂傲道。
上官淩雲向金雕和遊龍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點點頭隨即上前一步,緊緊圍住了吳誌明。
吳誌明一看兩個搬運工已經將他圍住,他慢慢向後退了幾步,看樣子是想叫人。
金雕和遊龍兩人步步緊逼著,遊龍走到桌子前順手掐斷了電話線。
“吳誌明,我勸你你還是乖一點。實話告訴你,我們根本不是什麼送貨的、也不是什麼搬運公司的。但是我們真是來要債的。“上官淩雲冷笑著道。他眼中的一抹殺氣已經漸漸升騰起來。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吳誌明很惶恐的問道。
上官淩雲冷冷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骷髏頭吊墜扔在了桌子上。
吳誌明看著那個再熟悉不過的骷髏頭吊墜不由得喉嚨聳動了幾下,他臉上的表情也頓時變得緊張惶恐起來。但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和一個細微的表情已經完全說明了他內心的恐懼。
“這個吊墜我先想吳堂主不陌生吧。”上官淩雲沉聲道。
“哼····別在我這裏玩貓膩,你到底是誰?”吳誌明強壓著內心的恐慌厲聲道。
其實,當他丟一眼看見那個黑色的骷髏頭吊墜的時候,他就已經害怕了;而且他也已經猜到了來的會是什麼人了。
“既然吳堂主這麼向想知道,那我就成全你。”上官淩雲蔑笑道。
話音未落,他拿掉了自己頭上的假發和那兩片家胡須。一張令吳誌明陌生而熟悉、惶恐而懼怕的麵目出現在了吳誌明的眼前。
同一時間金雕和遊龍兩人也撤掉了自己的假發和家胡須,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頓時嚇傻了吳誌明。
“怎麼樣,吳堂主認識我吧······”上官淩雲溫潤一笑道。
“上官······上官淩雲····你····你想怎麼樣?”吳誌明微微抖了一下說道。
“怎麼樣?你說我要怎麼樣?自古以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殺了司馬空,難道還想安穩的活下去嗎?”上官淩雲那雙閃爍著寒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沉聲道。
吳誌明突然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一種強大的氣場所震懾住了,一股莫名而可怕的殺氣正緩緩向他襲來,緊緊的包裹著他,讓他喘不過氣來,馬上就有一種窒息而死亡的感覺。
“既然我已經落到你的手裏了,我吳誌明無話可說。”吳誌明緩緩扭過頭低聲道。
他話音未落,兩隻腳便輕輕的前移動了一小步,他緩緩伸出手向辦公桌的下麵摸去。
盡管是一個細小的動作,吳誌明自認為他可以騙得過上官淩雲和金雕以及遊龍的眼睛。
可是就在他的殺手剛剛伸出摸著桌子的那一刻,金雕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隨著金雕的手指猛然扣緊,隻聽見“哢嚓······”幾聲脆響,吳誌明突然慘叫了一聲。
不足三十秒鍾,吳誌明上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也許是疼的、也許是因為害怕。
遊龍隨之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吳誌明的肚子上。“砰······”一聲悶響,吳誌明整個人腰子一彎向後飛出去了兩米多遠。就連他身後的那把碩大的真皮轉椅都砸到了。
金雕伸出手摸向了辦公桌下,一把袖珍斑蝰蛇手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金雕轉身將那把袖珍版的斑蝰蛇手槍遞給了上官淩雲。
上官淩雲拿起槍在手裏掂量了幾下,他冷笑一聲緩緩走向半躺在地上的吳誌明。
吳誌明已經站不起來了,他半坐半躺在地上,嘴角還掛著幾絲鮮血;額頭上的汗水已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非常痛苦不堪。
上官淩雲走到吳誌明的麵前,他慢慢蹲下身子看著滿臉痛苦的吳誌明笑著道:“吳堂主,怎麼,這就不行了?”
吳誌明騙過腦袋狠狠的給了上官淩雲一個白眼,他拭去嘴角的血跡道:“呸····你們今天休想走出清袖服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