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不早了,您也早點休息吧,這件事情我會有辦法解決的,您就放心吧。”上官淩雲淡然道。
顯然上官淩雲能說出這句話,那麼他一定會有對付蔣宏懿的辦法。張亞文對上官淩雲的這一點還是十分相信的。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緩緩向門外走去。
上官淩雲又一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他,從來沒有這樣為任何一件事而發愁,這是第一次。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都橋頭自然直。此事急不得,我倒要看看他加工一還能玩出什麼幺蛾子來。”上官淩雲心裏暗暗道。
他打了一個哈欠,隨之又伸了一個懶腰,忙碌了一天,他已經是累到頭了。
上官幸運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緩緩起身,他看看手表,已經淩晨一點了。他匆匆地洗漱了一番,到頭便睡了。
而此時,蔣氏集團卻上下不得安寧。蔣氏集團董事長蔣宏懿正扶桌而泣,一個叱吒整個南方乃至整個Z國商界的風雲人物竟會哭得如此淒慘,其中必有重要原因。
門邊的兩個傭人看著自己的老板哭的泣不成聲,有意無意的都要安慰安慰他。
“董事長您別哭了,這樣傷身子。”終於一個傭人忍不住的開口說了一句。
可誰知,當傭人的這句話剛說出口的時候,正在哭泣中的蔣宏懿突然站起身破口大罵道:“不知所的狗奴才,趕緊滾,滾,滾出去······”
兩個傭人連忙快步向門外走去,方才說話的那個還偷偷的瞟了蔣宏懿一眼,看他的眼神好像在說:“老東西,你活該······”
“煜兒啊,我的煜兒,父親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你怎麼能讓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呢······”蔣宏懿大聲痛哭道。他似乎已經到了絕望的邊緣。
而整個蔣氏集團上下,都處在一種極其悲痛的氣氛當中,十分靜謐而又凝重。各個房間都亮著燈,整個莊園亮如白晝。
原來在上金雕將殺手的屍體和蔣煜的屍體帶回來的那一刻,上官淩雲奧已經派人將兩人的屍體送到了蔣氏集團、蔣家的莊園外。
而巡邏的小隊意外發現,立即將消息報知了蔣宏懿。蔣宏懿得知自己唯一的兒子已經離他而去,早已悲痛欲絕、痛不欲生。
蔣宏懿依然在書房中大哭著,喪子之痛勝過絞刑;突然,一個矮個子的中年人拿著一張紙正行色匆匆的向蔣宏懿的書房大步走去。
“咚咚咚······”一陣緊迫而又焦灼的敲門聲響起。
蔣宏懿起身擦擦臉上的淚水沉聲道:“進來吧····”他的聲音是萬分的低沉。
矮個子的中年人跨步進了門,他走近蔣宏懿深鞠了躬啟齒道:“董事長,檢查結果出來了,您看看。”
蔣宏懿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矮個子的話,他極度悲痛的問了一句:“是不是上官淩雲幹的?”
“回董事長,那個殺手是被大口徑的狙擊步槍射殺的,應該是上官淩雲敢的;但是少爺身上的傷口卻是黑水雇傭兵特配的軍刀所為,而且從殺人手法上來看,是殺手幹的。”矮個子人看著手裏的單子低聲道。他生怕惹怒了老頭子而禍及自己。
“好一個黑水雇傭兵,我蔣某人一定要活劈了他們。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崽子,哼······”蔣宏懿憤然大罵道。
矮個子人站在蔣宏懿身旁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緊緊的攥著雙手等待著老頭子的下一句話。
“你立刻讓段衛兵到我這裏來一趟,就說我蔣某人有請。”蔣宏懿擺擺手道。
“是,我馬上去辦。”矮個子人忙答應道。話音未落人卻已經出了門。
蔣宏懿擦去臉上的淚水,緩緩點燃一支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