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藍雨挨近,希陽先擋在了兩人中間,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跟黑衣人交起手來。
搶她生意?藍雨吹胡子瞪眼,好吧,她沒有胡子…
不過,她倒是沒想到希陽的武功造指竟到了這個地步,自己要是對上他……必敗!得加強訓練了,若以後對上希陽這樣的對手,她若上贏,必定要付出代價。
撇開心思,認真地看著。
黑衣人招招狠辣,長劍直指希陽的喉嚨,希陽微微側身,軟劍反手一刺,黑衣人整個身子往後一仰,向後劃了幾步再急速朝著希陽疾奔而去。兩人的身影再次纏在了一起,黑衣人吃力地抵抗著,希陽卻偏偏不下殺手,玩起了貓抓老鼠的把戲,直到藍雨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銀針甩了過去,這才用軟劍抵著黑衣人的咽喉。
藍雨跑過去,扯下黑衣人的麵巾,入目是一張蒼白臉,五官平平,嘴唇卻是異常的鮮紅。這死士怕是服過秘藥的,從服下藥後,多則十年,少則三到五年必死無疑。
“媽呀!你以為你是白無常啊!”藍雨甩下麵巾,一臉驚恐地跳了起來。
正準備繼續問話,誰知天空突然炸起一朵紅煙,再看黑衣人時已經氣絕身亡。
藍雨氣得直跺腳,怎麼就忘了這茬,這群人是死士啊,事情敗露不自盡才怪。
希陽彎下身,細細地在黑衣人身上搜尋起來不一會就搜出了一個玉牌,翻過來看,一個劉字赫然在目。
“這是楚月國劉家的令牌,楚月劉家是楚月太後的娘家,劉家人可以說是一個死士之家,利用秘藥培養了大量的死士,而劉家的每一位主子即使是已經脫離家族也還是會有大批的死士為之效命。”希陽對著藍雨低低地說著。
“這麼說,是楚月國的人?”正好趕來過來的春兒接話。
冬兒向著藍雨點點頭,藍雨知道,這批死士無一活口,全都自盡了。
“不,像我剛才所說,脫離劉家之人不在少數,比如,流雲國的皇貴妃,劉惜婷。”
“你跟劉貴妃有仇?”藍雨一下就聽出其中的重點。
“嗬,我搶了她兒子的太子之位,你說呢?”希陽拉起藍雨想要往回走,可是卻又不敢亂走,這要是走錯了,那得多丟臉。
哦?藍雨挑眉,沒接話,開始動手毀陣。這事,怕是沒那麼簡單呢,她不敢說希陽說的不是真話,但最起碼不全是。她知道她的這張臉肯定跟那個畫中女子有聯係,如果沒錯,那人必定是她的娘。這樣傾城的女子又怎麼會默默無聞?她在皇城內生活十五年,雖說已經易了容,可還是有那麼的二分相似,有心人隻要仔細觀察就會看出來。但是她卻一直相安無事,以前和哥哥出遊都是完全易容後再喬裝打扮過才去的,而現在,她大搖大擺的,才一出皇城就招來了殺手,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這次的事,肯定也和她有關。
希陽知道,藍雨肯定是不相信的,並沒解釋,跟著藍雨回到馬車上,繼續上路。
至於樹林裏的屍體麼,抱歉,他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不知道~
馬車裏,藍雨細細地想著。既然是劉家的人,那在楚月國裏的,不大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派死士來對付他們,最大的嫌疑還是那個宮裏頭的皇貴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