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醒了就好,別說那麼多廢話,快點把這碗藥給喝了,我先離開一下,拜。”
實在是覺得太尷尬,柔兒僵硬了笑容的對著殷王爺說完後,也不顧後者挽留的聲音,一心覺得好丟臉的捂著臉,神情慌張的離開的殷王爺的所在的房間。
事實上,柔兒真的是覺得好丟臉,臉上火辣辣的燒著,讓她感覺難為情,臉埋在雙手裏,幾近沮喪的小聲尖叫。
天呐,就算她在厚臉皮,遇到這等事情也難免會難為情了,叫她以後該用什麼表情去見殷王爺。
柔兒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殷王爺那得意的笑容了,該死的,一時失足成千古恨呀。
反之這邊的殷王爺,得意在他臉上是找不到,反而是白癡的傻瓜笑容大大的掛在臉上,傻嗬嗬的不像是平時冷酷精明的殷王爺,更像是一個初涉戀愛的傻小子。
殷王爺是不知道柔兒為什麼會“吻”自己,但他高興,真的很高興,看著那還略帶餘溫的藥汁,殷王爺出神的望著它發呆了起來。
房間裏,房間外的兩個人因為同一件事在發呆,可一個是沮喪到想尖叫,一個則是快樂到快飛上天,那心情的對比,可謂一個天,一個地。
“主子,你站在這裏幹什麼?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殷王爺的房間裏?”
水仙回到柔兒的房間,驚訝的看到自家主子居然像條懶蟲一樣的躺在床上,一臉挫敗的煩心摸樣,看的水仙心裏受到的驚嚇可謂不小。
見到水仙的到來,柔兒頭也沒抬的將臉悶在枕頭裏,悶悶的聲音傳出:“他醒了幹嘛還得去照顧他,又不是沒手沒腳的。”
話是這麼說的沒錯,但柔兒的心軟病在這個時候又開始發作,也不知道剛剛醒來的他有沒有力氣起床喝藥,有沒有力氣喊人叫人幫忙,哎,早知道,她剛剛就表現得自然一點,也好照顧他嘛。
但是這個世界上早知道的事情麼,她又不是預言家,真鬱悶了啦,要不,厚著臉皮去吧,反正她是出了名得厚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