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知這個首領的名字叫撒吼,而我在這裏瘋狂的尋找著媽媽的蹤影,卻始終沒有見到,我的幻想破滅了,也許媽媽已經被愷族人吃掉了,一想到自己永遠都見不到她,我才落下淚來,感覺到她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而這個軍團中竟然也有愷族人,我詢問他們,問我媽媽的下落,他們說沒有看見。
天呐,為什麼,為什麼我心中的摯愛,我懷念的媽媽竟然就這樣死了,那麼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突然想起妖兒,對,我還有妖兒。
而此刻妖兒正在這個軍團的俘虜中,那個精瘦的男人告訴我他叫竹竿,我對他並不感興趣,但是他也沒有想殺我的意思,因為如果要殺,他在剛才就應該動手了。
我歡快的向妖兒奔去,妖兒見到我要衝過來,她躲在那些俘虜身後,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因為此刻我好像成為了軍團的一員,而妖兒似乎成了我們的食物,我拚命的為妖兒打開鎖鏈,而此刻軍團所有在瘋狂進食的人正氣憤的看著我。
撒吼向我走來,竹竿跟在他的身後,撒吼看著我,走來走去,他舉起叉子向我叉來,但是又猶豫不決。
他想了想,把妖兒的鎖鏈挑斷了。
我感激萬分的看著他,心想以後一定萬死不辭的跟隨他。
但是他卻撂下一句話“隻能活一個”。
那軍團的人圍繞我和妖兒,嘴巴裏呼出怪叫,然後不斷的重複“撒吼”。
戰鼓不斷的響起,妖兒撫媚的看著我,我寧願殺死自己,也不會殺死她,我告訴妖兒快飛走,但是那些軍團裏的愷族人已經用尖刺瞄準了妖兒,而且這裏麵還有這麼多人有槍,她是不可能飛得出去的,妖兒開始在我身邊跳舞,我眼淚直流,我再也不想看到自己深愛的人死去,現在不要,以後也不要。
但是妖兒越跳越歡快,我突然想起這是他們羽人的天性啊,她們是聖潔的人種,是高雅美麗的象征,她環保著我,依偎在我身旁,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興奮被她挑逗起來,她不會說我們的話,但是卻用盡全力的擠出一個音調“磐石”。
就在那一瞬間,她用我的槍朝她的腹部開了一槍,連同她和我的孩子都一起死去了。
我萬灰俱滅,頭腦一片空白,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叫嚷著妖兒的名字,她卻再也不會醒來,她美麗的羽毛在我的身邊飛舞,但是我周圍的這些人卻都嬉笑的驚叫,仿佛比戰勝愷族人更加的喜悅,就連撒吼也發出了笑聲,他們隨後離去,竹竿湊到我耳邊讓我吃了她。
我驚恐的看著他的臉,但他好像根本沒有和我說笑。我寧死也不會吃的,可他們竟然把我和妖兒的屍體關在了一起,我看著妖兒的屍體變得冰涼,還有我孩子在她腹部中的殘渣。
回憶起她最後給我跳的一支舞,我想起了她和我初次見麵的場景,還有羽人們為我們舉行的儀式,還有我們第一次做愛。這一切美妙都成了幻影,我絕望這個世界,我憤怒這個世界,我內心已經崩潰,我被這個世界逼成了一個最無情和最冷酷的人,我擦幹了眼淚,狠下心來把妖兒的身體吃了,連同我孩兒的殘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