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撒吼已經恢複理智,而我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軍團的人也恢複了理智,竹竿一臉詭異的笑容離我而去,軍團的那些人也開始搶奪人肉,而那些被抓住的媚族女人因為無計可施,所以隻能通過最後的交合來滿足軍團的肉欲,而我身上還在流血,我想起了自己的媽媽,他們奪走了我的媽媽,我一定要找回來,我搖搖晃晃的朝宮殿深處走去,遠遠的看到撒吼正在和媚族族長嬉戲,難道這就是戰敗者對戰勝者的獎賞嗎。
又像我的媽媽那樣,我咬牙切齒,我的心裏充滿了嫉妒和仇恨,我要殺了他,吃了他,吃了那個男人!
終於我倒下了,媽媽,沙子,妖兒,他們不斷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開心的等待他們來接我回家。
我看到我的媽媽越來越走近我,就像我從黑暗中出生的那一刹那看見她美麗的身影那樣,但這個女人似乎不是我媽媽,而是那個長耳族的女人孽,她用衣裙把我包裹,我再次深處與黑暗中。
而我做了一個夢,這或許不是夢,而是死去的地方,我住在洞穴裏,爸媽還在,沙子看著我做夢睡醒,在一旁傻笑,她還躺在我的懷裏,而妖兒也靜靜的坐在我身邊,但洞穴開始搖晃,我看到袍子飛進來將沙子吸幹,愷族人將媽媽用尖刺殺死,爸爸被活活吃光,我的胃開始搗騰得嘔吐,而妖兒的肚子有一個大窟窿,她逼近我,猙獰的讓我吃她,我驚恐的躲避,可是她的臉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
我被驚醒,然而自己卻被絲線緊緊的纏繞,睡在我一邊的是孽,她打趣的看著我,我問他我現在在哪裏,她說在她的房間,我驚恐的想要逃走,但是她騎在我身上,她告訴我,現在我已經是她的人了。
我說媚族族長呢,她嫉妒得一句話也不說,然後披頭散發的坐在一旁,我像做錯事的孩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說那天晚上,我不是有意的。
她說那有什麼關係。我說我根本不愛她,她看著我眼睛,問我什麼是愛。
可我回答不出來,她說她已經為我治療了,而且軍團裏的人都看見她救我,而現在她已經完全的背叛了撒吼,事實上撒吼也不再喜歡她,喜歡的是媚族族長。
她徹底的被冷落了,沐溪早就預料到了今天會發生的事情,所以也把事情告訴了她,所以那天晚上她才會和我做那樣的事情,那隻是為了慰藉她那顆受傷的心靈,但意外的是,孽愛上了我。我問她,我們該怎麼辦,撒吼會放過我們嗎,她說什麼放不放過呢,你我難道不都已經死了嗎。
我突然想起,是啊,我已經死了,當我看到妖兒為我死去的時候,真正的我已經死了,我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我看著她,果敢的對她說,你是我的女人了。
她欣慰的看著我,和我深吻,這種感覺實在奇妙,我仿佛感覺到她開心的時候,像妖兒,但妖兒在我內心的位置無可替代,她是那麼的純淨美麗。
可孽呢,這個曾經首領的女人,竟然會因為我這樣一個無名小輩傾心,我問她為什麼呢。她回答不上來,隻是看著我的眼睛,想了一會,“也許是我喜歡聽你的心跳吧”。
這是我聽過的最美的告白,我看著她那雙長耳,到現在我才發現她也是一個真正的美人,美得無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