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是睨的親戚,他們應該會接受她的。
但是她好像不願意,因為在水裏她就不能耕種了,我想了想,向她承諾,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成了王,那麼她就是王後,是大地子孫的母親。
她聽著很感動,但是對於我的這個承諾,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於是我背著她開始向下攀岩,因為我知道她一個這麼嬌柔的女人是不可能攀岩到下麵的,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我和她在岩壁上也能做愛,我們似乎時刻都不願意分開,加上我們部族本身也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種族,對於這樣的事情是我們種族的長項,所以她和我相處得異常的愉快。
隻是我突然發現她的情緒有些不太穩定,她讓我快離開她,讓她一個人在岩壁上呆一會,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想起她回到屋子中變成過狂躁的怪物,可我不能拋下她一個人在這麼危險的岩壁上,所以我始終緊緊的摟著她。
直到她真的發狂,麵目猙獰,指甲變得異常的銳利,身上的血肉也變得幹枯,看上去實在是太可怕了,她的頭發從黑色變成了血紅色,掙紮的在我身上亂撓,我的血肉被她刺穿,她狠狠的咬了我一塊肉咀嚼,並且發狂的要殺死我,我始終狠狠的摟住她,盡量的讓她的嘴巴不要觸碰到我的脖子,因為如果被她咬中動脈,我可能會一不小心撒開手,那時候我們兩人一起掉下去,如果她摔死了,那麼我會生不如死。
所以我忍受住疼痛,一直等到她恢複平靜,這種難熬的時刻,我甚至為她流出了淚水,知道當她恢複平靜,看到我血肉模糊,她才大哭的撲在我的胸膛。
我安慰她沒事,因為魚尾紋很快修複了我的身體。
而她也驚奇的問我,為什麼我能這樣,我告訴了她我身上魚尾紋的秘密,還有很多關於我和睨的事情,她顯得有些嫉妒,我告訴她睨是一個非常好的女人,而且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背負了她們魚人的命運。
而現在我把她,我的女人也交付給他們。
她凝重的看著我,我和她深吻,再次做愛,一直到岩壁的最下麵,我送她下水,一直等到一個魚人接近我們,那個魚人看見是我,所以並不是非常驚訝,但是看到媧的時候,他顯出一種怪異的表情,我猜測他可能也有些驚嚇,因為媚族人來到他們這裏,那是他們的傳說,而如今傳說再現,魚人的壽命通常隻有人類的一半,有些甚至更短,他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認識這麼多東西。
但是媚族人的壽命非常的長,我將睨給我的包給了媧,告訴她如果要發生危險的時候,她就把這個包拿給魚人看,他們會懂的。
那個魚人過來把媧帶走了,我和媧依依不舍的告別。
隨後揮淚離去,因為她讓我想起和沙子離別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而我相信媧也懷了我的孩子。
也許這裏的安寧正是這個世界唯一可以保護和依靠的地方了,而我這個不屬於這裏的人,也應該回到我該去的地方。
我從口袋裏拿出麵具,帶上,全身長出了岩石鎧甲,飛快的朝斷崖爬去,這個夜晚的月亮尤其的圓,天空閃爍著燦爛的繁星,我想這會是我重頭再來的見證,我會深深的記得這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