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間,繁星點綴在草原的上空,四處燃燒著火堆,我們各自分食打來的獸肉,每一個火堆,都有人各自跳著自己部族的舞蹈在慶祝,我們這個火堆做的是各個部族的頭領,而我是整個軍團的頭領。
在穀輪族的熱酒刺激下,我們開懷暢飲,尤其是那巨人族的家夥,簡直就是一個大酒桶,把穀輪族半年才能喝完的酒,一夜就喝光了。
巨人喝醉酒就開始向葉表白,說他見到她的第一麵就愛上了她,說完就開始在旁邊給她跳舞,跳得地動山搖,葉喝多以後麵色紅潤,更顯得美麗動人,我在一旁仔細的欣賞她,不知不覺竟然回憶起了媧,也不知道她在魚人族住得還好嗎,睨對她應該很不錯吧。
突然誇拍著我的肩膀,拉著我走出了燃火,說帶我去巡視一下周邊,而尼魯和雪也跟在我的身邊。
誇告訴我,現在負責哨崗的是人馬族人和淼水族,還有樹人族。
為什麼這麼安排是因為人馬族跑得最快,可以獲取情報之後最快回來報告,淼水族因為敵人看不見,所以可以提前安排出去偵查,一方麵也可以用作崗哨,說我們現在應該盡早的安排我們的作戰部署,我聽到他這麼說,覺得很對,剛剛我一直都沉浸在軍團其樂融融的氛圍中,完全忘記了這一點,但是誇卻始終都保持警惕,我覺得他是一個很棒的祭司。
但是他卻對我說,提前安排出去偵查是枯的主意,我這個時候才想到問他枯去哪裏了,在燃火那裏也沒有看見他。
誇告訴我枯說他是一個喜歡清靜的人,所以需要出現的時候他就會來了,平時不要想他。
我哈哈大笑,真有意思。
我又突然想到獵獸族人會飛,為什麼不叫他們去偵查,誇說他們體型太大,容易暴露目標。
接著我又問他那樹人這麼大,為什麼派樹人做哨崗,他說樹人隻能做軍團最近的哨崗,一方麵可以在敵軍突襲的時候做防禦,讓我們有充分調動軍隊的時間,同時也可以拖住敵人,給我們有機會逃走。
我想他腦子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竟然能想到這麼周全。
也難怪他能被撒吼灼傷之後,依舊能夠活下來,如果不是經過了慘痛的代價,他不會把事情想得這麼縝密。
他告訴我,行軍打頭陣需要勇猛的巨人,還有擅長遠距離射擊的穀輪族,弧族。
衝殺需要強,肆,獵獸,魔羅的威猛,淼水的暗器和闌伽的毒液可以輔助衝殺,樹人可以在後麵扔卟西人製造的炮彈。
由狼人和人馬保護我。
我說我也要衝殺,因為我要像撒吼那樣變得更強。
誇對我說,撒吼擁有無人能敵的威猛,但他沒有我身上這種更強的威力,我應該把整個軍團看成一個整體,看成是一股力量,一個拳頭。
而不單單隻是我一個人,我聽他這個話,好像突然醒悟,可我想到自己不能像撒吼那樣勇猛的衝殺,又怎麼能親手殺死他呢。
誇默不出聲的看著我,等待我怎麼說。
我壓抑住內心那股憤怒,同意他這樣編製軍團。
我和他爬上雪山的峰頂,俯視這片大地,看著西方黑霧繚繞,遠遠就散發著熊熊的火光,那裏大概是撒吼的烈焰吞噬者經過的地方。
我告訴誇,就在那邊,我們的敵人,遲早我們會和他們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