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閃電打在他的頭上會怎麼樣,我朝他的頭上開了一槍,他用拳頭擋住了,我看到他的拳頭上有種堅不可摧的威力。
但是如果他用拳頭去阻擋,那麼我的閃電擊中他的頭,一定還是有用的,我變得自信起來,而他似乎看到了這一點,咆哮著朝我衝來,我也怒吼著向他衝去,並且不停的朝他開火,他用一隻手臂阻擋住我的閃電,另一隻手的三叉戟已經朝我刺來,我側身躲過,而且完全不怕他的烈焰。
他似乎因為我這點,開始對我有點防備,甚至更加憤怒起來,加快了攻擊我的速度,那三叉戟越來越揮舞得快,我有點招架不住,被他刺中了一下,而且那一下非常的威力,把我腹部的鎧甲全部擊碎,我的肉身被他看到,他輕蔑的笑起來,我趁他大意,朝他的臉發射了閃電,他被擊中的那一下,烈焰吞噬者軍團的人全部震驚了,因為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人傷過撒吼,而此時在那邊阻擋我們退路的沐溪,把巨象挪開了,我看到了機會,並且看了沐溪一眼,叫喚著誇,撤退。
誇立即回應了我,我們讓魔羅人的巨虎掩護我們撤退,隨後魔羅人也在後麵跟著退進了山穀,撒吼和他的軍團已經殺紅了眼,絕對不允許我們逃走,並且窮追不舍。
這時候誇用人馬族的語言嘶叫著,在山頂的人馬收到回憶,穀輪族的雷電炮彈,闌伽族的毒液,弧族的巨箭,樹人手裏拿著的卟西人炮彈向烈焰吞噬者軍團傾斜而下,我看到山穀下麵天蹋地蹦,岩壁炸裂,山石滾落,炸死,壓死,無數,就連撒吼的烈焰三叉戟也應接不暇的開始退卻,然而此時奇跡再次發生,那三千人馬死傷大半,都準備逃離的時候,沐溪坐著巨象將他們活活的堵死在山穀中,任由我們向他們繼續投射。
我命令所有人不能殺死沐溪,而撒吼還有竹竿帶人殺紅了眼,又發現沐溪開始發瘋的敵我不分,更是氣瘋了的往山上進攻,我們的樹人與他們拚死一搏,我和誇,還有雪,帶領獵獸,肆,淼水各部族蜂擁的殺下去。
血液然後了整個山穀,還有山坡,那些碎肉還有屍首漫山遍野都是,直到雙方都筋疲力盡,而我們此時還有殘餘的兩百人,他們也還有一百來人,每個人身上都占滿了鮮血,我大聲呼喊著,為了部族,為了親人,為了死去的兄弟們,殺。
在山頂上,兩軍再次轟轟烈烈的廝殺起來,我看到雪為了保護我被撒吼刺穿了後背,尼魯為了保護我被愷族人刺穿頭顱並扔到了山下,魔羅族的最後一隻巨虎也被他們圍攻殺死,誇已經重傷倒地,但是最後一箭刺穿了竹竿的胸口,竹竿掏出了自己的心髒,嚼食它的味道,這個家夥竟然把自己吃了,這讓我想起他對我說關於吃人的事情。
我想起了妖兒,想起了在我吃妖兒的時候,這個家夥的陰笑。
我和撒吼廝殺得不分上下,我將長槍的利刃刺入了撒吼的腹部,而他的三叉戟也刺穿了我的胸口,我倒在地上,感受著三叉戟的烈焰在我胸口不斷的燃燒,就連魚尾紋都快被烈焰燒死了,我奮力的爬起來,葉一邊廝殺著一邊看著我,我奮力想要拔出胸口的三叉戟,但是那烈焰似乎有種魔力在狠狠的吞噬我的身體,我的表情變得扭曲痛苦,葉衝過來奮力為我拔出了三叉戟,但是我看到撒吼正從她的身後走來,用我的長槍從葉的後背心刺入,葉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