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的幫助,使我擊敗了撒吼,我都沒來的急和他道謝,這家夥就這樣走了,但現在看來,這一切又好像早有安排,我甚至都懷疑那個家夥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結果,所以他的大象剛好擋在烈焰吞噬者軍團要撤退的路上,不過也有可能這個家夥就是這樣兩邊通吃,才不管誰勝誰負,他開心,他就可以為所欲為,現在看來他好像才活得像一個王,誒,我唉聲歎氣的看著四處的荒涼。
越是往東邊走,我就感覺到越是炎熱,大概因為很久沒有呆在這麼炎熱的地方,我的皮膚變得幹裂,嘴唇也快裂開了。
這一路走來,我避開了兩三個部族,也懶得去關心他們是什麼人,因為這一切好像都跟我沒有關係,我完全沒有想要再繼續征戰的意思,因為整個大地我都曾經擁有過,如今被我的兒子用奸詐的詭計奪走了,可我卻沒有感覺到氣憤,因為我知道,人心就是黑暗的,就像大地對我們也是這樣,不是風雨雷電,就是熔岩地震,捕食暴雪洪水,就是災荒瘟疫,總是這樣心情好就給你一陣暖風,不好的時候就叫你生不如死。
與其如此,我還不如躲得遠遠的再也不想見到那幫陰險狡詐的東西,自己一個人與野獸為伍,倒是覺得簡單而幸福。
我第一次感覺到幸福,是因為什麼都不用再去想了,就連心中想念的人,最終也這樣不辭而別的和我說了再見,我又還有什麼期盼的呢。
嗬,山腳下麵好像有兩個部族在征戰,我在山腰上路過,走近一看,好像是大地國的士兵,那些穿著紅衣披風,拿著巨大弓箭的,是蒙的子嗣,是啊,東邊的疆土領域,我是任命蒙來接管的,看到那些拿著巨大弓箭的家夥,一個個長得樣子真是千奇百怪,可想而知弧族的血統也進行了大融合。
那都是我的燃火儀式的功勞,現在這些人,我都已經叫不上他們是什麼種族了,就統一管他們叫大地國的子嗣吧,但凡是這種混雜著千奇百怪的人種的部隊,那都是大地國的部隊,他們各自身上的奇跡都令那些血統純正的部族驚恐不已,因為這種新生的人類,比他們更適合這片土地,遲早這個世界上純正的部族都會走向消亡,迎來的都是這樣的大融合。
而大地國興盛足以證明了這就是事實。我悄悄的繞開他們的征戰,以防被他們的人看見,因為這些家夥對待其他部族同樣非常的殘忍,尤其是在這種遠離國都的地方,沒有了約束,他們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明明生肉已經禁食,人肉也被禁止了,可他們饑餓的從死人身上掏出的五髒六腑卻證明了這一切法令在邊遠的疆域根本不管用。
假如我是王,我也真不知道該怎麼好,那得找到祭司重新考慮對於邊疆的整治。
我開始惱火起來,為什麼自己又開始做這個國王夢,難道自己做得還不夠嗎,難道自己還想重整旗鼓回去和自己的兒孫爭奪大地的統治權嗎,好像根本就不用這麼做了吧,老老實實的做一個雲遊的人,不是很好嗎。
我突然想起了殤,是的這個我曾經的救命恩人,他對我說過關於渝國的事情,他就是一個四處遊走的遊俠。
而我現在悲慘的樣子,難道和他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