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東邊疆域的最高指揮官,我曾經的大將軍蒙,他也來過這裏三次。
當我見到他的時候,他依舊是這麼年輕,因為他有一半是媚族人的血統,我不敢在他的麵前露麵,因為我不知道他和我兒,黃的關係,也不想知道他們的關係。
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與自己的兒子作對,即便他這樣的對待我,我心裏的仇恨還是放下了。
我們從地牢居住被強行搬離到了山洞旁邊,並且在這裏安營紮寨,就連我們這些囚犯也被要求加入訓練,變成這座山洞的安防士兵,我們似乎和這個一動不動的遠古機械巨人成了共同體,如果他還在,我們就還在,如果有人要敢來動他,就好像動了眾人的寶貝,那個人就會被當場處死,就連一些不小心動了他的人也會遭到這樣的毒手,因為就有人在修建巨人頭頂的光源時,不小心掉了一塊石頭,砸中了遠古機械巨人的頭,就被監督的士官斬首示眾了。
這個遠古機械巨人不知不覺成為了這裏的神像,好像是大地故意賜給這裏人的。
而且我敢肯定,遠在西邊都城的兒子黃,並不知道這一切。
我到現在都還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或許我真的該把這個想法去掉,又或許,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在某一天,有一隊人身穿著一種黑色的鎧甲,而且每一個人都蒙著麵,悄悄的從後山潛伏進了山洞裏,還沒有看見我們的遠古機械巨人,已經被弧族的哨兵發現,於是我們也與士兵們加入了戰鬥,監官命令我們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他們每一個人,而且不許放走,假如漏掉一個,我們全部都被處死,而這樣的命令使我們為了自己的生存,和這群來曆不明的陌生人展開了戰鬥。
我和囤並肩作戰,對方也是一個雜亂的種族,身體形態各異,甚至也有和囤的體型相當的家夥,他帶著麵具身上披著一件黑色披風,頭帶黑色麵罩,顯得格外的冷靜,囤咆哮著像他衝去,兩人揮舞著手裏的武器,而囤的武器實際上就是他日常用的大鐵鍬,然而那個家夥的武器卻是異常威力的大鐵錘,很快囤的大鐵鍬被大鐵錘砸得變形,我爬上囤的肩膀想跳躍過去紮那個大怪物的頭,卻差點被他們的士兵射中,我快速躲避著想要找準機會,而囤也一刻沒有鬆懈的和那個大怪物拚死一戰。
我們的外圍士兵越來越多,他們久攻不進,準備敗逃,我們對他們窮追不舍,因為我們知道一旦有人逃脫,我們必死無疑。
一直追殺他們到山腳下,蒙帶著他的精兵將這個大怪物團團圍住,而我躲在囤的耳朵下麵,故意遮住身子,不讓蒙發現。
那個大怪物見到蒙以後,把頭上的麵罩摘了下來,蒙嘲笑的叫著,熊你是坎的大兒子,也是今後坎的繼承人,為什麼你要帶你的軍隊私闖我領地的禁區,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我管轄的地界?
熊冷靜的回答他,他收到線報,他正在製造一個造反的武器,他這次來就是要破壞這裏。
蒙聽後哈哈大笑,讓弓箭手放箭射殺他。
但是熊卻讓蒙停下,因為他想用戰士的決鬥去死,不願意被弓箭射死,蒙問他想怎麼樣,他指著囤說,想要和囤決一死戰。
蒙告訴他,他隻是他們這裏個一個囚犯,沒有資格接受他的挑戰。
囤用敬畏的語氣告訴蒙,說他是象人族的族長,他會用這個榮耀去和熊決戰。
蒙同意了,於是眾人將他們圍住,戰鼓雷動,我再次聽見了這熟悉的戰鼓聲音,這簡直讓我血液沸騰,發狂般的興奮,我躲在囤的耳朵下麵,也感受到他的心跳加速,他極度的興奮狂叫,兩大怪物瘋狂的朝對方衝去,這種遇見力均抗衡的對手,就好像我遇見了撒吼那樣,知音知己的碰撞,即便被對方殺死,都會覺得很值得,這是戰士的意誌,是勇士之血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