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下著小雨的夜裏,奴稱那兩個女人熟睡,爬到了我的床上,我睜開眼睛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她安靜的躺在我的身上,將自己一切的寂寞與空虛,還有嫉妒都宣泄於我,但是我這個人的所有都是屬於吧唧吧唧的,我想要大聲叫嚷,她用褲子塞進了我的嘴裏。
我看到惡魔正在將她吞噬,而我流著眼淚,她則非常的愉快享受著,又在我耳邊說了一些話語,大概是叫我閉嘴,我知道了她的意思我,我閉上了眼睛,等到她把褲子從我的嘴巴拿出來,我要大聲叫嚷,她又把褲子塞進了我的嘴裏。
她氣憤的拿出了一根尖銳的柴火放在我的咽喉上,用一種惡毒的口吻讓我住嘴,然後將褲子從我的嘴裏拿出,我不敢繼續再說話,因為我那根柴火插進自己的喉嚨,我怕死,我怕自己再也見不到吧唧吧唧。
而自從那一次以後,奴就更加放肆,每天夜裏等到另外兩個人熟睡,她心裏的魔鬼就會出現,我任由她擺布,有時候我甚至開始享受這樣的感覺,最後我竟然開始依賴她,而她似乎變得比布對我更細心,她已經不管下不下雨。
而我自己似乎才真正的變成了她的獵物,她貪婪的躲去了我的全部,將我對吧唧吧唧的忠貞都沾染了邪惡,越想到這裏我就越傷心,我常常流淚哭泣,因為心裏覺得對吧唧吧唧很愧疚。
但是當我的心變得邪惡時,我又在想是吧唧吧唧把我拋下,是她丟棄了我,我這樣做理所當然。
當吧唧吧唧再來到柴房看我時,我的目光呆滯,也似乎變得不再歡迎她,她對我的態度也變得輕慢,甚至把還有些燙的湯水喂給我,這是她曾經從來不曾有過的,然而我卻無意間發現了她脖子側麵有些快好的淤痕,我叫嚷著看著她的脖子,她有意用頭發將它遮掩起來,然後假裝沒事的微笑,可我擔心的神情直視著她眼睛的時候,她終於止不住的哭泣了。
因為她一直都在我這裏訴苦,和說自己的心裏話,每次來都說非常多,這次她哭著說,依舊說了很多。
我知道她在外麵受到了欺負,我一定要抓住那個家夥,殺死他,我這種欲望驅使我想要站起來,不論如何要站起來,如果不站起來窩寧願死,我再也不想等待她來看我,因為我要站起來保護她,我再也不想看到她傷心的眼淚,我要保護她,我要看到她的歡樂。
等到她離開時,我鄭重有詞的說著
“我那美麗的吧唧吧唧,
是我的無能和軟弱使你流淚,
是我的殘廢使你受人屈辱,
是我,是我,是我,都是我,
大地啊,求求你讓我再次站起來吧,
大地啊,求求你讓我去救救我的姑娘,
大地啊,讓我複仇的怒火燃燒在將痛苦淩駕在我姑娘身上的人。”
那天我用依依不舍的目光送離吧唧吧唧,我看著她的背影,我發誓要緊緊的將她摟住,再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但實際上我又能做什麼呢,我隻能在這裏痛苦的流淚和嘶喊,什麼都做不了,而且每天都受到看守我的人對我身體和心靈的褻瀆,我突然想起了我對瘋婆子的詛咒,大概是這些詛咒最終都回到了我的身上,她派了一個全世界最醜陋的女人在我身邊,玷汙我,而且現在還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除了大地,還有誰能幫助我,如果我死了,我的吧唧吧唧受到傷害就不能向我傾訴她的痛苦,而如果我死了,就不會有人再這樣為她唱歌,為她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