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我見到夕陽最後的餘暉也漸漸落下,就好像掉進了海裏那樣,我的心反複思念起吧唧吧唧穿著美麗的衣服,在我麵前歡樂的跳舞。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她不和我在一起,或許是我不能給她想要的,我的心越來越慌亂,但此刻貓貓就在我身邊,用一種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要比起姿色來說,貓貓確實要比吧唧吧唧更漂亮,不行,我怎麼能這樣想,我在頭腦中告訴自己,現在已經偏心了,我自己快要被自己的欲望控製了。
貓貓此刻看著我有些難受的樣子,她自己反而遠離我,在囤的身邊睡著了,而我看著她緊緊挨著囤,我心裏竟然會有些嫉妒。
我到底怎麼了,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人,而我卻狠狠的欺騙自己,告訴自己不喜歡她,這樣的我,到底算什麼呢,可我這樣輕易的喜歡上別人,我又怎麼對得起那個救我的人呢。
難道救了我,我就一定要以生相許,要不明不白的守護她一輩子嗎,我大笑起來,覺得自己真傻,人家明明對我隻是關切關心,並非是男女之間的情愛,而我卻把她對可憐人的關心,看成了一輩子的相守。
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傻,最單純的人嗎,磐石啊磐石,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為什麼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既然我在神那裏這樣宣誓,我就隱忍吧,也許她真的會為了我放棄自己的王後之位,又也許是我為了她,而做上國王之位呢。
可我真的還想當王嗎,那好像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吧。我已經不再想做一個萬人臣服的王,我隻想這樣逍遙快活,像一個流浪的人,可我這樣就要與自己誓言中要保護的女人永遠分離,這難道不是一種詛咒嗎,真是可笑之極,我哈哈大笑,笑得令人惋惜。
突然我見到我們的船正在駛向一坨礁石,我叫喊了一聲,趕緊去掌舵,還好沒有真正碰到,不過我們開進了一個四處都是礁石的島嶼,這裏竟然生長著巨大的古樹,我大聲歡呼著,把囤和貓貓都吵醒了,我們把棕毛獸放下了船,讓他們四處玩耍吃草。
而我們三人從沙灘往樹林走去,因為是夜間,我決定還是先在船上休息,我們隻是上來這裏探探風,如果情況不妙,我們就得趕快逃走了,所以我把棕毛獸綁在離船不遠的地方,好到時候逃離的時候能夠來得及。
這種古樹是紅榕樹的一種,長著紅色的巨大根部,而它的樹冠顯得非常的巨大,感覺隻要十多棵就能把整個荒島遮蔽,這樣的樹根做出來的靠椅太大了,根本放不到我們的漁船上,不過囤非常喜歡這個地方,他說如果這裏有一頭母象,他就會生活在這裏,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從島嶼的內部傳來一種詭異的嬉笑聲,我和囤還有貓貓慢慢靠近,但是看到遠處閃縮著無數的紅色眼睛,我告訴囤和貓貓,這個地方很危險。
所以我們稱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趕緊逃離,並且一路上因為我們都有小心翼翼的用到在樹上刻了逃走的標記,所以我們順利逃走,上了船以後,我們在打算著,要不要在這個島上居住,因為如果要居住,我們可能就成為了不速之客,通常這種情況下就會發生戰爭,如果他們愉快的接納了我們,那樣我們才能在這裏生活。
貓貓見到那些紅色的眼睛以後,就告訴我再也不去那個島嶼了,我告訴她,有我們在,她不需要害怕。
囤倒是很喜歡那裏的,我想白天的時候,我們全副武裝,然後讓貓貓留守在船上,我和囤去那島嶼上立住陣腳,這樣我們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即便是廝殺,也完全不害怕,可是貓貓還是很害怕,因為她不喜歡戰爭,她寧願去一個什麼人都沒有的地方,然後從別的地方把木頭拉過去,建築房屋,也不願意在這裏和別人征戰。
我想了想,那我們可以先到別的地方看看,如果有那種荒島上有大樹,而且又沒有東西居住,我們就在那裏住下來,她很愉快的跳了起來,說就要去那裏。
囤沒有意見,說讓我決定,所以我們的船繼續前進到下一個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