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為什麼現在的人都稱王為皇帝呢,他告訴我,皇帝就是管轄王侯的,因為大地國不再像以前那樣了,那時候的邦國和人口都還小,各種製度不夠完善,所以一個王就夠了,但是現在不同了,需要很多王,而管理王的,就是皇帝了。
為了顯揚大地王的恩威,所以就追加了大地國的開創者,大地為始皇帝。
我仔細想想,原來是這樣一個由來。
那麼白是怎麼樣一個皇帝呢,修告訴我,他喜愛根種聽說他在非常年輕的時候立下誌願去尋找始皇帝說的魚人湖,後來被他找到了,還見到了自己的一些叔叔阿姨,那些人都長得特別好看,我聽到這裏的時候竟然哭了,我問後來呢。
後來白又將他們一些想來大地國的親人接到了大地國,我突然問那些叔叔阿姨們有自己的母親嗎,他說有的,那是一個年齡非常大的女人,傳言她才是真正的大地國王後,名字叫媧。
可是她不願意來,因為她說她在等一個人來接她,這個人就是大地王,可惜啊,大地王不幸去世了。白告訴了她這件事情,可是她不相信。
我突然痛哭起來,爬在地上,雖然自己根本沒有心髒,卻感覺到痛苦得起不來,修擔心的看著我問我怎麼了,要不要看醫生,醫生是他們現在對看病的人的稱呼。
我告訴他不用,這是老毛病了。
我又問他那麼現在媧都還沒有離開魚人湖是嗎,他說應該是的,不過後來又聽說有人想要去看看這個魚人湖,可這個地方再也找不到了。
我激動的問,為什麼找不到呢。
他說去那裏的路不見了,可能是魚人把路堵死了,又也許是他們故意躲起來了,因為魚人族是一個神秘的種族,他們那裏的族長都很長壽。
我問他大地國和海人族的國家比怎麼樣,他說海國的疆域非常遼闊,大地國的麵積不如海國的五十分之一,而且海國人的數量是全世界最多的,居第二的就是華夏族人。
修問我有多少個孩子,我困惑了,這個問題真沒有想過,但我隻能告訴他我曾經去過冬族人那裏生活,所以是一個旅行者。
他點點頭似乎表示能夠理解,因為我從他的話語裏好像知道,但凡是華夏族人,都會比比到底誰的子孫最多,這表示他的家族最興旺,也會得到更多的尊重。
但我總不至於告訴他我的身份,所以為了挽回自己的顏麵,我告訴他我是冬族人,因為據我所知冬族人可以一輩子都不娶不生,我真不知道這樣一個種族是怎麼繁衍後代的,那時候也從來沒有問過枯,這樣的問題。
園丁問我是不是希望帶麵具,能不能看看我的容貌,因為我一隻這樣和他隔著一張臉說話,讓我自己感覺很陌生,畢竟我們都是大地的子民,都是親人,我說我的容貌在戰場中遭了殃,所以不能見人,隻能帶著這個麵具苟活。
他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告訴我他認識大地國的大使官員,如果我想要回到自己的國家,可以為我引薦,我對他表示感謝,但是我在海國這裏還有很多朋友,他們都不會舍得我離開的,然後他哈哈大笑,我也笑了起來。
兩人回到他的客廳,在那裏聽他的女兒撫琴,那是一種用木頭做的琴,上麵有一種用蠶絲擰成的細繩,能夠發出七中不同的音調,粗的那根是濃重的,細的那根響得最為清脆,以此疊加,那女孩的手法很靈巧,而且長得也很漂亮,修請我喝酒,說那是大地國的精釀,是用稻穗做的,一聽到這酒的名字我差點感動得又哭了,可我是一個骷髏,我怎麼嚐得出味道。
不過我可不會拒絕他的好意,所以我讓他給我端一壺,我每次喝,都會躲到一邊,將我的麵具緩緩脫下,用牙齒碰一碰酒水,然後把酒倒進我的背包裏。
而修不會專門去注意我的小動作,因為當我轉身揭開麵具的時候,他會故意的回避我,這是對我的尊重,我很感謝他的這種尊重,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大地國才能成為現在雄霸天下的海國的友國吧。
我為他的女兒大聲歡呼鼓掌,這可能是我行走這麼多地方一直習慣的讚揚和表達方式,可這在他眼裏似乎成了一種我對她女兒非常喜歡的行為。
於是他快步的走向他女兒在他女兒那邊細語,她女兒也回應了他,他又走過來對我說,他女兒如果能見上我一麵,那麼她就可以確定要不要做我的妻子,我立刻覺得剛剛自己的舉止可能太過誇張,這雖然也讓他女兒非常的喜歡我,可是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我告訴他我隻是單純的仰慕他女兒的才華,我已經有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