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個人氣勢淩人的等待在那裏,天國的子民們早早就聚集在牛角灣,等待我回來,得到最新的消息,臥龍和拿破侖走到我跟前,我告訴他們那個是煮水的女兒蔡姬,她想要見我們的囚犯威,因為兩人曾經是戀人的關係,而且她這次前來的目的是想要同我們講和,我早已經向我的神宣和邪惡誓不兩立,而她如今來講和我是斷斷不會同意的,想問問兩位該怎麼辦。
拿破侖告訴我把這個女人先囚禁下來,一方麵可以作為兩軍交戰時候的籌碼,一方麵也可以逼問她透露敵軍的消息,臥龍則說可以帶威去見見這個女人,看看她想要耍什麼花招,我采取了臥龍的建議,並且我自己也覺得想要這麼做,拿破侖說他會安排一支海底艦隊悄悄的跟蹤這個女人的行動,探測海人族大軍的準確方位和軍隊的布局。
於是我帶著威劃著一條小船駛向蔡姬,威的眼睛見到這個女人的那一刹那就從迷茫變得清醒過來,他大嚷著我的女人啊,你去哪了,我想死你了。
而蔡姬告訴他,她去找大海神了,大海神說要威去見他,他要親自告訴他們兩人一個秘密,而蔡姬知道威深愛著自己,並向大海神要了祝福。
威看到我的時候也清醒了,說磐石你怎麼也在這裏,我告訴他我聽說了他們兩人的事情,說這個女人是煮水的女兒,現在兩軍交戰,我絕對不會讓他跟她去的,威就開始對我發怒,說我不近情麵,當初為了我出生入死,萬死不辭,如今他的女人要和他在一起,我卻要狠心阻攔,我不配做他的兄弟。
我傷心憂鬱的看著他,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好,他現在已經深陷這個女人的魅惑,再也聽不下我說話了,我曾經那個智慧過人的祭司不見了,他像一個幼稚孩童一般責備我,詛咒我,而我告訴他還有想對這個女人說的沒有,如果沒有,我就要回頭了。
他對這個女人說,他一定會去找她的,請她一定要等自己,因為他願意為了她付出一切,女人也對他這麼說,兩人委屈的在那裏哭訴,說為什麼偏偏要生在敵營,為什麼海神這麼殘忍,偏偏給了兩人完全不同的命運和主宰,我看著這一幕卻好像自己和甄那樣,不過這個女人和甄不一樣,我從苦鹵那邊聽到她的作為,還有在這裏見到這個女人的麵容還有拿著攝人的語氣,都讓我有些反感。
我立刻掉頭回去,威那棵頭顱還想要猛的撲咬我,我告訴他恢複冷靜吧,那個智慧的威快回來吧,我祈求神快救救我這個可憐的兄弟,不要讓這種悲慘的愛情再繼續纏繞他的靈魂,而那個女人依舊在那邊痛哭,並且詛咒我這個不愛和平,愛戰爭的殘忍君王,說什麼天國之王,其實就是一個地獄的惡鬼,想要害死大海和所有的人。
我對她這樣的指責不加以避諱,任由她繼續辱罵,但事實勝於雄辯,我的子民載歌載舞,不論是老弱病殘,還是那些精英戰士,在我眼裏都是平等對待,而且對於老弱病殘還有優待,而在海國人眼裏,那些老弱病殘就是被拋棄和當垃圾那樣的對待,從這樣的人口中,竟然能夠對我產生咒罵,我真不知道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也許她就像一個真正的貴族千金那樣,從未踏出自家的房門一步,一切的好與不好,都是通過親人的口,傳述給她。
又也許她本身就是這種是非不分的殘忍惡毒女人,不過她是怎麼樣的人,我暫且不去定論,這次和談失敗,威也開口說話了,隻是他並沒有變得理智,反而激發了他內心的痛苦,而且時刻都想要殺死我,逃離這個地方。
拿破侖的海底偵查兵已經悄悄的跟著蔡姬的小船去了,而拿破侖本人也帶著三列戰艦朝不同的方向去巡航,他不會允許敵人在他的眼裏動靜不明,因為他是一個時刻喜歡掌控戰爭局麵的人,對自己異常的嚴苛,而臥龍則問我這次談判的內容,我把發生的事情都說給他聽了,他沉默了片刻,告訴我這個女人一定會再來的。
我問他為什麼,臥龍說這個女人的用意是要激發我們內部的矛盾,但現在威和我們的矛盾隻能發生在口角,對我們產生不了更大的影響。
我思考著,她還能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