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泊我到底睡了多久,他說我睡了快半個月,我大驚的看著他,問他鬥酒大賽誰贏了,他告訴我是哥薩克贏了,因為我在第一關的時候就躺進了女人的懷裏,我問他第二關的酒池,還有第三關的瀑布舉鼎呢?他說那是我自己在夢中喝的吧?
我說不對,一定有這麼一個地方,我竟然忘記擔憂哥薩克在外麵生死線上,而隻是顧慮自己有沒有喝幹酒池,結果真的沒有這個地方,看來我真的輸給了哥薩克,但不管怎麼樣,得先出去作戰。
我讓士兵們快給我開城門,隨後我舉著長劍,一路廝殺,天國的軍隊也跟著我殺了出去,我問哥薩克為什麼沒有把我叫醒,他說我是他的貴客,是朋友,怎麼能打擾了我的美夢。
我問他到底有沒有酒池,還有酒瀑布,他說他都沒做過這麼美的夢,要是他做了,他也一定不願意醒了。
於是我們兩人開始凶猛的廝殺,直到敵軍全軍覆沒,我們兩人身上傷痕累累,他拿出壇酒噴在那些傷口上,問我要不要,我告訴他,我自己會恢複,他身上的洞眼還在流血,但是人卻很精神。
我問他為什麼喝了幾百碗酒以後力量會增強這麼多,他告訴我這可能和他的父母都嗜酒成性的關係,所以他喝的酒越多,力量就越強,他指著對麵那座山的裂縫,說那就是他用斧頭劈開的,我驚訝的看著那裏,這簡直就是神力,我說我算是真正見識到酒後屠夫的本事了,我們兩人踩在屍體上談天說笑,他問我如果到了天國,還能這麼喝嗎?
我告訴他當然可以,甚至可以到天國做酒池,瀑布泉,因為牛角涯確實有一口泉水,而且牛角涯寬闊得很。
他告訴我那就去把,他願意歸降我了,我驚訝的看著他,喜出望外,他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喝得過他,不過他也願意把這種好酒分享給天國的子民們,然後我們踩著海中的浮屍一路走到洛蘭城上,那些熊蘭花早就被這些屍體全部都掩蓋了。
假如哥薩克不向我投降,敵軍就會源源不斷,各地群雄紛起,他這裏即便能夠堅守,可卻再也種不出熊蘭花,因為敵人的鮮血將這裏的土地變成了紅色,將原本紅色的海水染得更紅。
我和泊帶領天國的軍隊作為前鋒,哥薩克將洛蘭的子民們安排在中間,後尾又洛蘭城的守衛還有他來守護,我們這樣一前一後,這樣朝天國行進。
後來我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到底酒池和瀑布酒泉到底有沒有,還是當時喝多了,所以弄錯了方向,睡醒之後不記得了呢,這都不重要了,關鍵是哥薩克歸降,而這次洛蘭之行,不僅結交了一位可愛的朋友,還給天國帶來了最好喝的酒水,以及會釀酒的子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