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老老實實交代臥龍對她說的話。她告訴我人總會有一死,既然臥龍算得這麼準,生死都有天,真要離開了最不放心還是我,所以她告訴我要好好愛她,愛身邊的人。
聽到這裏我眼淚就掉下來了,仿佛兩人真的在說離別的話語,我告訴她,我永遠都不會和她分開的。
她告訴我別說這樣的傻話,我是天主的話語執行者,而她是我的女人,遲早會有離開的那一天,不過當她離開的時候,她一定會和我道別的,因為她會在天主的國,接受天主喜樂的祝福。
我親吻她,告訴她,我們不要再討論這樣的話題了。
然後到了中午,我用自己蹩腳的廚藝給吧唧吧唧做了一道清炒胡蘿卜,這種胡蘿卜是華夏族的流浪者帶來的,這是我家鄉的菜,所以我做一道家鄉菜給我的妻子嚐嚐。
雖然放得很鹹,可是她告訴我味道很不錯,我哈哈大笑,自己嚐了一口,我告訴她不要勉強啊,實在是太鹹了哈哈哈。
貓貓說我的廚藝真是太缺乏鍛煉,於是罰我多喝三杯熊蘭酒,我們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吃飯,而貓貓和甄的肚子都很挺了,我看貓貓可能快要生了,而甄好像比貓貓更快,雖然貓貓先懷上的,可是甄是海人族,他們的成熟速度比華夏族的晚一點點,所以看上去貓貓可能會比甄先生,但實際上甄可能會比貓貓先生。
貓貓執意要她肚子裏的孩子當老大,我哈哈大笑,說隻要她和甄不為這事情吵架都好。
甄倒是不介意,說怎麼樣都好,關鍵是孩子健康,老大有老大的好,老二也有老二的好,貓貓說就要當老大,我們一家人笑得合不攏嘴。
在我的妻子裏貓貓的年紀是最小的,大家都喜歡讓著她,不過我們家裏沒有這個討人喜歡的貓貓啊,會枯燥乏味很多呢。
我們這次吃飯大概吃到三點,我竟然忘記了和臥龍的打賭,而這個時候遠處的炮火響起了。
吧唧吧唧問我發生了什麼,我說臥龍說的事情靈驗了,我問月現在是不是三點,她看了看手表,那是他製作的一種精確時間的儀器,她說剛好三點整。
我感覺頭腦嗡的一下,然後告訴家人,我先去觀星台找臥龍,她們不要擔心,可能隻是一支敵人的小部隊,拿破侖會保衛我們的。
但是吧唧吧唧卻硬要跟著我,我隻能帶著她一起來到了觀星台。
臥龍看著我說,他算錯了,我說他沒有錯,確實三點整,他告訴我原以為是一艘,但是他指著那邊讓我看,竟然是黑壓壓的一片,那裏可能有幾百艘輪船,而且上麵都是人,吧唧吧唧說是不是受難者,那些被驅逐的人,臥龍一句話也不對她說。
而我告訴吧唧吧唧,那些都是染了邪魔的人,我們必須要命令拿破侖將他們全部擊毀。
吧唧吧唧憤怒的告訴我,那些都是輪船,不是戰艦,他們是來投靠我們的,天國會向任何需要救助的人敞開懷抱,這是天國建立的初衷,也是我們天國人的意誌,難道我們忘了嗎?
臥龍羞愧的背對這吧唧吧唧,我告訴吧唧吧唧,就聽臥龍一回吧。
他說我們已經變成貪生怕死的惡魔了,竟然對手無寸鐵的人發射炮彈。
她一個人坐著電梯下去了,隨後讓人開了一艘戰艦朝那邊駛去,我問臥龍這下怎麼辦,他告訴我在那把有一座島嶼叫羅刹島,可以先疏散上麵居住的人,將他們安排來天國的牛角涯居住,但是讓那些輪船上的人來羅刹島居住,就必須對他們封鎖,所有的食物,醫藥,和日用品,都必須由專人提供,而且擅自離開那座島嶼的人也會被槍決,即便是我的親人,他也會這樣對待。
我告訴他,我絕對不會讓吧唧吧唧上羅刹島的,他轉身流著淚告訴我,這時候了我還在欺騙自己,他指著吧唧吧唧的戰艦,說她現在都已經過去了。
我慌張的問臥龍,我該怎麼辦,他說他也不知道,不過作為天國的總理,他必須要保證天國的居民們安全,所以這事情沒有商量。
我也一個人下了電梯,隨後追趕吧唧吧唧,而她已經去到了那把,而這時候拿破侖收到臥龍的指使,將這些人的輪船全部都驅趕到了羅刹島,隨後讓士兵將島嶼四周都封鎖了,而吧唧吧唧想要去接觸這些人,被拿破侖攔住了,吧唧吧唧問拿破侖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把他們全部都安排在一個地方,難道想要屠殺他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