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瑪莎。”
“磐石。”
“也許你不知道，你現在居住的星球隻是人類的一個小型實驗基地。”
瑪莎從她的短褲裏掏出一包香煙，然後用手指把煙點燃了。
“這個……我曾經聽鼻甘星球的咕啦說起過。”
“你還見過鼻甘人？它們那個星球的人鬼鬼祟祟，一般人很難見得到。”
“不，它們很喜歡植物，和人類不一樣，人類隻喜歡吃喝玩樂，這是人類的天性。”
“是嗎？”
瑪莎轉著圈打量我。突然她的手就抓到了我的下體，然後撫摸著。
“發育得很好嘛，我很久沒去過T1實驗室了，我聽說那裏的人都感染了某種病毒，發育不良，不過看你的樣子很不錯，就是兩隻手怎麼了？”
我離她遠一些，因為我覺得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顯得很不禮貌。
“你怎麼能隨便就撫摸我那裏，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畢竟我們沒有相愛。”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什麼愛？”
“就是喜歡，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難道你沒有過嗎？”
“不知道，我是人工智能XZ23係列的產品，在我的數據庫裏，沒有這個東西。有這個東西以後我的生活會變得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這是大地神賦予我們的權力。”
“什麼神？”
“大地神。”
“喔……我聽我們的研究人員說T1實驗室的一些物種都存在一種奇怪的信仰，認為這個世界有某種可以改變一切的神靈。它們患有一種對未知的妄想症，看來你生病了。”
“你才生病，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狂妄自大的話呢？”
“哈哈哈，狂妄自大是吧？難道你不知道地球上的每一棵樹，甚至沒一條魚的基因編程，都是我們在操控嗎。也就是T1實驗室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我們的數據遊戲。你也是我們遊戲的一部分。”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噢，天呐，你實在是太可憐了。你不會從小到大都沒有玩過電子遊戲吧。”
“我沒見過這種東西……”
“真他媽謝特……這些該死的研究人員混蛋，到底在T1都研究了什麼鬼。”
“雖然我不能理解你說的東西，不過我的女人月是一個複製人，她非常的智慧，懂得很多，她能夠製造很多科技的東西。”
“噢？那是最初的複製人吧，這樣的產品早就不再生產了，在T1還有這樣的東西，應該會讓實驗室的生物鏈產生不均衡的發展，那些實驗人員真能玩。你再給我說說還有什麼更奇怪的東西。”
“遠古機械巨人，這是人類毀滅世界，用來星際戰爭的東西，你們應該知道這東西的恐怖吧。”
“喔……原來你們的恐怖來自於這個。你知道吧磐石，如果你想知道我腦子裏的東西，你必須要比你的大地神更聰明才行呢。”
“我想我們很難再繼續交談下去了，因為你一點也不尊重我的信仰，那樣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嗯，這麼跟你說吧，磐石。你看見我了嗎？你覺得我是不是真實的？”
“你當然是真實的，你剛剛還摸了我。”
“那你就錯了……你和我都是數據庫裏的代碼，你所有的感覺都是模擬出來的，所以這都是錯覺。我跟你說你一定經曆過死亡，可你卻怎麼都死不了。有沒有過這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