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間受到了晴天霹靂一般,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你說謊!這怎麼可能!”
“你真的相信在星際都市這樣的城市裏,會存在麥若這樣逍遙法外不受任何製裁的人嗎?他有什麼能力存活在那樣科技發達的城市,而不被殺死?這還不都是因為他是我安排的嗎?還有沐溪這個人物,這都是我的安排”
“……不可能”
“你到底是什麼人?大地神是誰?”
“什麼大地神,這個世界上沒有神。”
“不可能……大地神每次在我死的時候都會拯救我。”
“那是虛擬現實的設定,你這個角色還沒有到死的時候。人類的記憶中確實存在極強的宗教信仰,所以你總是能夠重生和複活,這都是因為宗教記憶的影響。”
“我不相信,即便是這個世界,也一定存在神。”
“好吧……”
“你也相信了是吧?”
“你知道,在人類世界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就好像你現在看見的一切,即便你認為這不真實,可這一切都擺在你麵前,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但是這全都在於你。”
墨菲斯說完就繼續朝前走了,凱麗一直跟在墨菲斯身邊,而斯巴達拍了拍我的肩膀,留下我單獨一個人站在那裏思索。
我緩緩的跟在他們背後。
假如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曾經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這時候我隱約聽到管道有一些奇怪的腳步聲。大家在前麵都停了下來,這種腳步聲是從我的後麵傳來的,突然大家開始瘋狂的奔跑。
“磐石,快跑,壞家夥來了。”
我聽了斯巴達的呼喊,開始快速奔跑起來,這時候在我身後果然追來了一隻凶猛的機械鼠狼,它的身體像一隻機械狼,卻長著老鼠一樣的頭,而且眼睛似乎裝著一種能夠探測的設備,它瘋狂的朝我們奔來,我們躲進一條很小的管道細縫裏。
大家夥都在緩慢的繼續擠進去,唯獨我還在細縫比較邊緣的地方。這時候鼠狼發現了我們,它瘋狂的用鋼鐵爪子想要把細縫抓裂。
“快往裏麵爬,快!”
斯巴達抓著我繼續往裏麵拽。
“要是被他破壞,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那隻機械鼠狼沒有抓住我,我們從細縫的另一邊逃走了,那東西很快又竄到了別的地方。我猜想它一定是繞道過來抓我們。
“為什麼我們不合力把它殺死,它一定還會來的。”
“這樣的東西太多了,如果我們把它殺死,隻會來更多,我們隻能躲避,因為我們不能有損失,我們必須要活下去。”
“你們曾經抵抗過,對不對?”
“是的,為了殺死一隻鼠狼我們死了五個弟兄。”
“嗯”
不知道這些管道都通向哪裏,我甚至不知道我們前進的方向,不過在這樣黑漆漆的管道中,我們的眼睛就像手電筒一樣的明亮,所以並不會覺得太恐怖。
隻是需要靜靜的聽聲音,然後主意躲避,一切看上去都還順利。
這時候我們在管道內發現了一幅塗鴉,上麵畫著一些好玩的人類,還暴露著各種性器官。盧梭圖正在給這些塗鴉拍照,他一邊仔細觀察,一邊拍照。
“這些塗鴉顯然是一個沒有超過十五歲的遠古人類孩子畫的,因為對性幻想的憧憬在大腦產生的化學反應,促使他把這樣激情的畫麵刻意的塗鴉在管道的壁麵上。
不過後來這些非常粗略的地方,應該是有東西打擾了他作畫的興致,所以很草率的結束了。
機器人的塗鴉不可能這樣粗略,而且從這種毛毛躁躁的手法看,很顯然這個孩子剛學會塗鴉不久。”
“你能推測這幅畫大概是什麼時間畫的嗎?”
“從油漆的新鮮度看,這幅畫的年齡已經超過了五十年。”
“遠古人類不可能在管道裏存活五十年,這個孩子已經死了。”
“……也許還活著呢?”
墨菲斯搖了搖頭,繼續朝裏麵走去。在他看來遠古人類沒有醫療保障,又沒有正常生活規律的情況下,能夠活個二十多年已經算是長壽。
而且鋼鐵管道裏的溫差,根本無法讓遠古人類生存,對於他們的存在,就像一個幻想,不過這些塗鴉又能夠證明他們確實存在,隻是要找到他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這些鋼鐵管道就好像一個無限大的迷宮,也許我們和他們隻是擦肩而過,這樣一來,我們可能等到自己都變成了一堆廢鐵也沒辦法遇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