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女生懷疑地試探道,然後就是一隻手扣住關憶辰的雙手另一隻伸手在關憶辰的口袋裏亂摸,他立刻想喊,你不要瞎摸……那裏不行的。
女生從關憶辰的口袋裏摸出了他的學生證,打開來看到的照片還是一個留著碎發的清秀少年,看上去很陽光可愛,但是地上這一個光後麵的頭發都蓋住脖子的背影怎麼看也無法將兩者聯係到一起,簡直就是一個陽光,一個陰沉。
“這是你嗎?”女生似乎要驗證這點,把學生證扔到了一邊,抓著關憶辰的腦袋扭到一邊,然後側過頭去觀察了關憶辰的長相與照片是不是相符。
關憶辰還想大喝:“這是腦袋!你當是什麼!”結果他還沒有喊出來的時候人就呆住了。在他眼前是一張已經美到窒息的臉龐,潔白無暇的肌膚看上去就像是最上等的奶油。那種讓人一看就記憶猶新的雙眼,如同世間最純淨的泉眼。一瞬間,關憶辰就暈眩了,他的眼裏的這個女生已經變得模糊起來了。
不知道曾經在哪本書上關憶辰看到這樣說:當一個女生遇見自己那一見鍾情的男生時,在她的眼裏全世界都是模糊的,但唯獨那個男生是清晰的;而當男生看到他一見鍾情的目標時,在他的眼裏,這世界上任何的東西裏隻有那個女生是模糊的。雖然這點已經無法證實了,但對於關憶辰來說,他還是在這一刻失神了。他知道自己可能以後會對這個女生印象非常深刻,雖然他承認這也許是因為吊橋效應。
“你是不是太失禮了,雖然我承認我是誤會你了,但如果你繼續這種眼神下去的話,我覺得任何一個女生都會對你不客氣的。”女生鬆開了緊扣關憶辰的手,然後站了起來。
女生身穿一身白色的運動服,胸口處還有虞林高中的標誌,一個盾牌形狀,裏麵是一些莫名植物藤蔓交叉在一個杯子的圖案。她一頭長發被她紮起了一個粗粗的高馬尾,馬尾的下端甚至都長到了她的腰上。
“對不起了,學姐。我剛報到完畢還不熟悉學校的環境,所以才來這裏的。”
女生看了一下打開的走廊門,然後指著它問:“這是你打開的?”
關憶辰連忙搖了搖頭,“不是我打開的,我來到這裏的時候它就開著的,不過我進入後發現裏麵有人在打球,是一個好像已經畢業的學姐和一個跟我差不多都是新生的女生。”
女生聽了關憶辰的解釋,像是什麼都明白了一樣。“我知道是誰幹得了,這件事情我就先不過問你什麼過錯了。不過你要如實高訴我,那個看上去已經畢業的女生有沒有找你做什麼事?”
關憶辰立刻就想到自己慘不忍睹的回憶,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是說自己不小心看到人家的裙底後被人家發現,然後被命令脫下上衣站在罰球線投了五個球;還是說自己被她設計拍了一張自己像是在非禮女生的照片。
“她讓我投了五個球。”關憶辰回答道。
“是嗎?”女生像是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看得關憶辰渾身都不自在,不過看上去這個女生很明顯是對自己感興趣了一樣,不過雙眼中不是什麼生理火焰,而是鬥誌被燃起的火焰。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你就必須要答應我個條件我才不會追究你,但是你如果不同意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女生隨後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關憶辰的頭像小雞啄米一樣點地飛快,但他心裏想的卻是,隻要不是再讓我展示一下籃球,其他的什麼都可以。但有時候,你不想要什命運卻總給你來什麼,這世界上最坑爹的事情莫過於此。
女生沒有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像是在故意吊人胃口一樣,但關憶辰覺得自己是一定吊不出來什麼胃口的,女生的嘴為微微一動,慢慢地說出了了自己的要求,而她提出的要求讓關憶辰直接想吐血。
“和我進行一場一對一的半場籃球比賽,最好別讓我聽到什麼我不想聽到的話。”
關憶辰一下就無語了,他是對自己的經曆無語了起來,雖然不是說什麼背到家了,到他也覺得自己背到學校了。
最終,關憶辰還是沒有把他憋在喉嚨裏的那句話“你大爺的”吐出來,不是因為他嗓子不舒服,是因為他的話剛到喉嚨就想到了自己被過肩摔的慘痛經曆。他可不想用這句話去換自己又一次體驗過肩摔。
然後……然後就是關憶辰機械地跟隨著這個女生走進了體育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