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不會讓人傷害我第二次。”關憶辰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想踢到他身上的腳,“現在你懂了我為什麼要這麼說了嗎?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打別人就要做好被人打的覺悟,對待每個人都要這樣想。對了,你覺得懦弱的人到時候往往是讓你最痛的,那種疼痛讓你這輩子都翻不過來身。這個世上沒有人一直就得被人欺壓的,現在被欺壓隻不過是他出生不好。”
關憶辰抬起腳就朝李悅的肚子一踹,頓時李悅就感到肚子一冷,然後他的頭也瞬間暈了,肚子上緊接著傳來的疼痛讓他連呼痛的力氣都沒了,隻能去倒吸冷氣 。
“我雖然記仇,但我不是那種會忍個十年後把你搞得家破人亡,所以你剛才打我的那一下就現在還給你好了。”
關憶辰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地上抱成一團的李悅以及不敢上前的那兩個人,然後繼續輕蔑地笑了笑,“你們現在也就這點本事了,還是回去好好學習吧,懷學生不適合你們,就算隻能當學渣也好歹安份守己,別學人家陳浩南那一套了,因為那個電影過時了。”
“辰哥!我們來晚了!”遠出傳來了一陣喊聲,接著就是幾個手持家夥的街頭混混趕來了,那陣勢簡直就像電影裏那樣來勢洶洶。
關憶辰對天發誓,這個場景他沒想到過,而那幾個混混也都和他沒有關係,他甚至一開始還以為是李悅找的幫手呢,但是聽到他們的稱呼和他們殺死並不是鎖定到他身上,便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都市小說常有這種套路,但關憶辰保證自己絕對不是小說裏的主角那樣深藏不露,他三代身家都是清白的,隻有一個太爺爺因為是地主被人給批鬥過,以及一個祖爺爺被扣過資產派的帽子而進過教改班。
“辰哥,我們來的還不算晚吧。真對不起啊,這點路程最快也得花這麼多時間。”領頭的一個黃毛氣喘籲籲地跑到關憶辰麵表示歉意。
“我去,還真和我有關,話說為什麼每群混混都有一個黃毛領頭?”關憶辰心裏開始煩勞了。
“對不起,辰哥,找你事的就是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是吧,要不要收拾他們一頓。
關憶辰偷偷鄙視了一下這個黃毛,人家不比你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人家初中學過地理的好不,別說得人家跟個文盲一樣行不?
“算了,事情都解決了,就讓他們走好了。”關憶辰當然利用了眼下的條件了,他才不會吃飽了撐得揭穿事實。不管怎樣,至少以後他也能安定很長時間了。
“既然辰哥這樣說了,那我們就照做好了。”黃毛握緊手裏的家活轉向了李悅三人,“我們辰哥既然發話了,那就這樣放過你們,以後出門小心點,不然見一次修理你們一次,還不快滾!”
李悅三人早就沒有之前那樣的氣勢,如果說關憶辰靠著一張嘴讓他們的心裏動搖,那這個黃毛帶著一堆人過來就徹底把他們的氣焰壓了下去。就像關憶辰說得那樣,這種人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厲害的地方,雖然來個社會上的人就夠震他們的了。
李悅本人當然是恨不得現在就走,他這次真的踢到鐵塊了,他還納悶關憶辰為什麼比他還囂張,本以為他就是個膽子大點的人。現在看來,人家是真正的扮豬吃老虎,在學校裏再橫的人也不過就是脾氣衝了點,要真來個真橫的人還不早躲得遠遠的,還留下讓人家修理一番嗎?
不過他現在是知道關憶辰說得是什麼意思了,關係邊說他無法收場是真的,他現在雖然很像走人,但是過來幫他的人怎麼給人家交代,叫人家幫忙居然是哈黑社會硬,這讓李悅他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可是腳長在他身上比他的心要誠實多了,在他勉強讓自己的腳站穩後就直接先行開溜了。
那兩個幫手一看這,主人都跑了要他們這些家丁幹什麼,於是就追隨著李悅也跑路了。
“切!還以為是多牛的人呢?居然敢來找我們辰哥的不痛快,剛才還敢大喘氣,怎麼現在一個個都跑得這麼快?”黃毛對著遠去的李悅三人的背影,鄙視對著他們吐了口水。
“他們本來就是學生,隻不過是因為他們的家人太慣他們,加上學校裏的人都安份守己,所以他們才會肆無忌憚。不過蝦米終歸是蝦米,再怎麼活躍也不敢在一隻龍蝦麵前亂動。”
關憶辰用了一個很恰當的比喻解釋了出來,然後就話鋒一轉。
“你們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