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潘少林是誰呀,居然能讓你有這反應,該不會是你以前的情人吧。”
陸冬在手機上打出最後一個字後點擊了發送,一臉讓人想要上去抽上幾巴掌的表情。其淫賤程度像極了島國動作片裏的男人,如果要是現在讓他開戲,完全不用化妝都行。
“好像回信了。”陸冬的手機出來了信息的提示音,他連忙打開了手機。
“如果你不想讓你那幾個下流的手辦被我送到馬茗茗手裏,你就繼續發這種信息吧。還有,不要考驗我其他方麵對你的耐心,否則我連你珍藏的經典也給你……”
對方沒有發完,故意在後麵加上了個“……”,對於陸冬來說,即使是個省略號他也能明白後麵是什麼意思,就連他以後孤獨度過夜晚的場景都想到了。
郭博義把手機丟到了一邊,繼續進行手裏的工作,事實上他所謂的工作隻不過是閱覽各種教科書,將課本中的知識解析出來。
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樣,郭博義現在的樣子擺明了就是一學霸的摸樣,穿著很簡單整齊的衣服,臉上佩帶著沒有一點特色的黑框眼鏡,打理整齊柔順的頭發。
被扔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過來發現是陸冬打過來的,看來他發的信息果然對陸冬起到了某種效果。郭博義將手機一劃,劃的是拒絕接聽,手機靈聲戛然而止,隨後他直接長按電源鍵,屏幕上出現選項後他點擊了關機。
“活該,誰讓你隻知道把東西藏到我這裏,不找著讓我抓你把柄嗎?”
郭博義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錢包往口袋裏一塞,就起身離開了房間,並走到了客廳中像廚房喊:“媽,我出去一下,有什麼需要買的嗎?”
廚房中,一個忙碌的身影聽到了他喊的,連忙放下了手裏的工作,“小義啊,你的手才剛剛痊愈,不要出去活動,萬一再受傷了怎麼辦?”
一個中年略有發福的女人從廚房中走出,她把自己在水龍頭上洗幹淨的手在自己的圍裙上擦了擦,接著說:“小義,媽媽沒有想買的東西,你要是有什麼需要買的就和媽媽說,媽媽給你買去。”
“不用,我其實並不是想買什麼東西,你這樣說正好,這樣我就不打算立刻回來了,要是有人來找我你就說我可能今天不回來了。”
“小義,你到底有什麼事非得連客人都不見了,這不像你平時的作風。”
郭博義一臉的無奈,“這不是想要耳邊清淨嗎?反正媽你就不用問了,我就是去書店待一會的時間,麻煩你就別擔心了。”
“那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出門,排骨已經燉好了,先喝點湯再出門。”
“排骨……”郭博義突然臉色發青,喉嚨中冒出了莫名的酸水,“還……還是不要了……”
“那快點回來……”
“媽,我走了!”郭博義像逃命一樣地奔到了門口,腳下恨不得生風一樣地消失在了門口……
“逃”跑出來的郭博義確定自己母親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範圍內了,其實不如說是他逃出了母親能觀察的範圍外,不會突然出現自己母親再遠處喊他並被他聽見的情況。
他上個月手腕不小心扭到了,然後就不得不進醫院去拜訪一下醫生了。事實上,他的手並沒有傷到骨頭,隻是扭到肌肉而已,而且他受傷的還是左手,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但是很可惜,他有個當體育老師的父親,而且他父親還是學校籃球隊的教練,雖然不是他現在上的學校而是一所小學。不過,他父親卻在他身上發掘並培養了他的籃球技術,他也沒有辜負自己父親的期望,真的成為了一名實力不錯的籃球員,如果沒什麼意外,他應該在高考前就會接到高校的邀請函。
也正是因為期望過感了,導致他手腕隻是受點輕傷,他父親就跟遇到事故一樣緊張,幾乎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把他手都快檢測到每個細胞了。後來,醫院多次檢測後,把一個星期相同的結果————輕微肌肉扭傷遞給了他父親,這才讓他父親放心了下來。
不過他的噩夢並不是隻是這樣的,接下來他就三天兩頭地被帶到一個笑得很猥瑣的大叔麵前,任由其肆意撫摸揉捏他還沒有被女孩牽過的手。這樣還不算,他自從這一個月後便發了一個誓,這輩子再也不吃和排骨了,包括上麵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