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也太不留情,那好歹是我的眼睛啊!你都不怕弄瞎了我嗎?”關憶辰痛苦地揉著自己的雙眼,從地上勉強地站了起來。雙眼還是一樣地疼,沒有絲毫的減弱,眼睛更不要說是還能看什麼東西了。
木妍把手臂叉在胸前,向後退卻一步,“你的那雙眼睛太罪惡了,看到後誰都想捅你幾下,被你那雙眼睛盯著都有貞操丟掉的危險。”
關憶辰當下就無言以對了,不過這並不是因為木妍說得在理讓他啞口無言,而是對方在某些地方誇大其詞的形容讓他實在是很無語。
神啊!麻煩你一雷劈死這家夥吧,隻要你願意劈死她的話,我就願意用我買遊戲的錢給你上供,不過前提你得讓我知道你是哪路神仙才行。
這是關憶辰在心裏默默祈禱的,他堅信自己虔誠一定能感動上天,不過可惜上天始終沒有給他任何回複過,就像他小時候曾祈禱自己的同桌能是個漂亮小女生,但他的同桌卻從來都是男的。
“我說你到這裏來具體是幹什麼的?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我就要走了並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裏,我倒想看看你沒有女性陪同的情況下能在這裏撐多久。”木妍叉著手非常囂張,但可惜關憶辰看不見。
“好了,告訴你就是了。我先問你,你有沒有看過那種描寫的是一個兒女在某一個地方遇到自己父母在做最低賤工作的作文?”
“有啊,怎麼了?”木妍一臉的狐疑。
“事情就是這樣,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這種情況下兒女會怎樣反應。順便一提,我不是八卦誰誰誰,我是看看我能不能派上什麼作用的,就算那時候不能改變什麼,至少也要抑製下情況。”關憶辰揉了揉淚如泉湧的眼睛說道。
木妍皺了皺眉頭,“雖然聽起來你很猥瑣,不過還是看看吧。”
“什麼叫我猥瑣!”
“我姐前段時間脖子的吻痕是誰弄的,還有她夜不歸宿去哪了?我可不信她穿那麼清純隻是旅遊去了,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去某人家了。當然我知道你們大概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但也正因為如此,你才十分猥瑣。”
“……”關憶辰的額頭擰到一起了,他想到木妍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不就是那傳說中的男女同床時中間畫條線,男的敢越過線就是禽獸,當然不越過線就是禽獸不如了。這是一個很美妙的平衡,不管關憶辰如何選擇,他都很下不了台。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正事?”
木妍還沒等關憶辰反撲就先下手為強了,直接找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岔開了現在的話題。
關憶辰捶手幡然醒悟,“說得也是,我怎麼忘記了來這裏的主要原因了,瞧這笨腦子。”
“那你接下來會怎樣做,等到兩個人見麵後氣氛緊張時衝當兒女方將其以說教點醒的任務?如果真是這樣雖然聽上去你好像很高尚,但觀眾都覺得這麼巧的橋段很像你在擺弄的結果。”
“那這麼如果就好像我是那種幕後操縱一切的罪魁禍首一樣,雖然我個人是很崇尚在背後可以將一切當成棋子推動的能力,感覺特霸氣夠牛逼。可惜我本人並沒有這能耐,我唯一能操縱的程度就是玩遊戲時在自由模式中選用一個角色去擊敗在劇情故事中和他一個陣營的同伴,除此之外李塔什麼也做不到了。”
“比方說?”
“用呂布打貂蟬、關羽戰劉備,甚至還能讓張飛和他兒子父子相鬥。”
“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其實你選用的雖然是這個人物,但在這一場戰鬥中你卻並不是劇情中的那個人了,你就相當於長得和那個人像而已,甚至在那個人陣營中他依然存在著。”
關憶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玩真三國時就曾經在自由模式中選個陣營卻用了不屬於這個陣營的人物,比方說魏國趙雲、吳國曹操。一般你這樣做以後相當於你不再是原來的人物了,隻是一個長了別人外貌的武將,反正裏麵大眾臉的三流武將是一大堆。不過隻有呂布和呂玲綺二人比較特殊,你要是用呂玲綺時選用的是敵對陣營,不管此次戰鬥中對方有沒有呂玲綺,遇到呂布時他總會對那個說玲綺俺不想和你當對手。
“那麼,你找到你要想尾行的人了嗎?”木妍聞道。
“沒有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不到她,是不是這裏太大了不好找人……話說別用‘尾行’這種聽起來這麼不良的詞語行嗎?我又不是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