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拿還是不拿呢?這是一個很需要考慮的問題,畢竟這是木嫣穿過一個晚上的,上麵一定保留著木嫣的體香,要是不拿起來放在鼻子前好好地“啾啊~啾啊”的,那不就是暴殄天物嗎?
但是拿起來又顯得自己特別猥瑣,自己好歹是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白,怎麼能做這麼工口的事情呢……好像他玩的工口遊戲就不少吧,前端時間還玩了個《禁斷~密室~調教》。
真是做也不是不做也許不是,在這種左右為難的時候當然應該用硬幣決定一下了,話說應該怎樣算呢?對了,正麵就聞一會,反麵就聞兩會……至於正反都不是就隨便自己處置,這可是大神柳老師教的。
不過關憶辰可不需要跑到工地的沙子上拋硬幣,他可是早就練就了徒手抓硬幣正反都不是的本領,其實就是抓住硬幣後用手指夾住,這樣攤開手掌也是正反都不是了,不過在此還是感謝柳老師,因為他的小說讓關憶辰知道怎樣可以耍賴皮,天下無恥唯我流下揮宗淋漓盡致。
薄如蟬翼的布料是讓人遐想的粉紅色,上麵還殘留著木嫣的體溫,看來木嫣脫下它還沒有多久的時間,即使不用把鼻子緊湊上麵拚命地啾也能聞到那有遊如離絲的體香。木嫣也是會噴一點清新的香水,不過時間一長後香水味就會淡若,她本身的體香就會自然流露出來,而衣服上這股溫香的氣味正是木嫣特有的。
其實很多人類都有體味,隻不過有的人是香味有的人是臭味,不過一般一臭起來都是極其嚴重的,甚至都不能出門。
而至於體香呢,味道自然比不了香水那麼明顯,隻有親密地貼上去聞才能聞到,或者是貼身衣物才能有一點殘留。這個世上沒有女的香味能比含香的香味還要重,這是事實,又不是雄獐子哪來跟麝香一樣濃重的味道?
不過就算這樣,關憶辰還是很滿足了,當然他不是什麼重度戀物癖,他隻是想用這件睡衣好好地意淫一下,畢竟快要倒嘴的肉因為自己手滑沒了,隻能用妄想來滿足他可憐而又脆弱的心裏。
不過他剛想湊進聞一下的時候,木嫣突然不合時宜地推開了房門,隻有這種時候一切總是那樣地巧合,巧合的程度不亞於……不亞於……
“小億億,剛才的事情就原諒你了。”木嫣笑眯眯地把眼睛閉成了兩枚月牙,身上還套著關憶辰姑姑的圍裙,“現在趕緊過來吃飯吧,猜猜我給你做了什麼早飯……”
關憶辰不知道自己是哭呢還是再哭呢?反正現在的他是怎樣都笑不出來了,最多能讓自己嘴角出現一絲上揚的弧度,不過那弧度和笑容沒有一點關係。
“請不要誤會,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這全都是有原因的……”關憶辰哪裏知道自己越描越黑,往往這種時候不說出理由的話,那對方一定會認為她想的是對的……好吧,木嫣猜的是對的,關憶辰確實在用她的內衣預備做些工口事。
“嗬嗬,我沒有誤會啊,我知道你是想幹嘛,不過你不用這麼害怕。”木嫣笑嗬嗬地走了過來。
關憶辰隨著木嫣的過來一步步相對地向後退,一邊慌張地解釋:“我真的什麼也沒做,你說衣服看看總是可以的吧,像我們平常總會觀察一下一下衣服,所以這都是正常的。
木嫣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不過卻比平常的她還要恐懼,如果問現在的木嫣危險數值是多少,關憶辰隻能說已經達到他目前記錄的最高臨界點,必須換更新的測試儀。
不過木嫣可不給關憶辰機會,她直接推到了關憶辰,並用自己的身體騎在了關憶辰身上。
不知為何,關憶辰可以清晰地看到木嫣臉上的陰影已經遮擋了大半個臉,陰影中透露得是那攝人心魄的陰寒,從地獄深淵中散發出來的陰寒,而關憶辰早就已經身處地獄深淵中了一樣。
“今天的早餐是什麼你知道嗎?”
那同樣陰冷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但也讓人膽怯不敢拒絕,關憶辰不知道自己的喉嚨還能不能發出聲音,他隻是張了張嘴
“白粥……”
木嫣唯一還沒有被陰影覆蓋的下半張臉,原本粉嫩的雙唇上的透明唇彩已經沒有了原本的色澤,它微微地上揚了一下,像是早開導小孩子一樣。
“憶憶,不對哦,你猜錯了,今天的早飯不是白粥哦……”木嫣接著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寒光乍現的刀子。
“你刀子哪拿出來的,不會是藍胖子給你了一個四次元口袋吧……不對!刀子不要亂拿!夭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