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修為最低的北門弟子,站在人群中低聲細聊,顯的極為突出,各峰弟子包括北峰,包含各種異樣的眼神,紛紛看向陳風和王力,其中,冷嘲熱諷的最多。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沒有凝氣6層以上的修為,無法施展神識,進去簡直如同凡間的瞎子,找死。”
“何必擔心這兩人,急的找死就讓他們跟著就是,我們也沒權利不讓他們跟隨,哈哈。”周圍的諷刺聲緊隨而至。
陳風聽到這些,低下頭,並沒有理會,如今以他的修為,完全可以無視這些弟子,可陳風的隨意,不代表王力就有這股定力,聽到這些諷刺至於,氣紅臉的他怒視周圍,但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他知道周圍的人說的並沒有錯,以他的修為獨自進深暮,真的是九死一生。
“我們說錯了?還敢用這眼神看我們,要不是此時不宜動手,我非挖了你的雙眼,讓你徹底成為瞎子。”一位身穿白袍的東門弟子,看到王力的眼神之後,陰冷的說道。
看著被激的全身顫抖的王力,陳風搖了搖頭,拍了拍前者的肩膀,說道:“跟我來。”便向先往廣場後方走去。同時神識散出,瞬間鎖定住這個有著凝氣7成的白衣弟子。
對於自己的神識,陳風非常自信,除非是萬嘯天,不然整個萬嶴門誰也不會發現,這不但是對體內那靈力的自信,還有要歸功於歸元霍傳給自己的這套神識功法。
雖然當初教給自己是一段簡單的口訣,但隨著修為的突破,陳風越加發現這套口訣的不凡,其內的玄妙之處,讓陳風知道,隨著修為的越加增長,其口訣必定還有下文。
他有預感,隻要自己突破到築基境後,這套口訣就就不會起到作用了,到時候,神識隻能跟隨的修為增強而增長,這讓他很是苦惱當初為何不多問些下麵的口訣。
看到往後方走去的陳風,王力雙手緊握,歎了口氣,隻能低下頭快步跟上陳風,他也不想現在起事,以自己的修為,隻有吃虧,再則,王力內心還有更大的目標,他在賭,一個能決定自己一生的豪賭。
看著低頭匆匆往後麵走去的王力,那位身穿白袍的弟子更是不屑道:“兩個垃圾,也敢參與這次試煉,不自量力。”
“當真跟在長老後方就會相安無事麼,聽聞上一屆那些跟隨者也死傷不少,就算跟隨去撿漏,也要有實力才行。”旁邊立刻有人附和道:“白兄,何必和這般人見識。”
被稱為白兄的白袍青年點了點頭,自嘲的笑道:“也是,何必和這些副峰弟子計較,有失身份。”話語剛說完,臉上的笑容還沒消失時,刹那間,這位“白兄”頓時臉色大變,在他的左臉上,突然出現一絲神識波動。
還沒來得及等他有任何動作,這絲神識頓時化作一隻無形的,且隻有他自身才可感受到的手掌,瞬間,甩在了他的左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掌聲頓時在這片周圍引起關注,而這名白兄,更是被這隻神識化成的手掌甩出了老遠,在地上痛苦爬起的他,嘴角全是血,地上甚至還有幾顆剛掉落的牙齒。
“是誰。”這名白兄擦掉嘴邊的血後,臉色扭曲,全身都在顫抖,憤怒的低聲嘶吼到,這種場合自己被人暗算,而且是如此的不堪,讓他沒有任何一點顏麵存在,比殺了他還難受。
周圍的弟子也驚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驚變,但大都沉默了下來,甚至連他之前身旁的幾個好友,也都一言不發。
看到周圍弟子的表現,姓白的頓時一驚,立刻冷靜了下來,臉上冷汗連連,捂著臉走到好友身旁,也沉默了下來,隻不過臉色還是很難看,之前的憤怒讓他沒有意識到,能用神識如此暗算他的,萬嶴門中除了築基期以上的長老,他人根本無法做到,就算那些核心弟子,也做不到。
此刻恢複冷靜的他抬頭看向清思堂的方向,但並沒有看出什麼,如果是長老,那倒不是很丟人,但心中卻盡是疑惑。
而在廣場的另一邊,王力也同樣發現廣場中間那突發的變化,臉上盡是心災樂禍,雙眼更是發光的看向旁邊的陳風,他當然清楚,也隻有他一人知道,這定是陳風所為,這種解氣之為,讓他心中也對陳風的好感倍增。
在廣場後方,站立著更多的萬嶴門弟子,基本全是四門的副峰弟子,且修為,最高者也不過跟王力一樣,為凝氣5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