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泉和羽凡哥倆是幸運的,他們擁有以“羽·泉地帶”為主要群體的歌迷陣營。現在除了有“羽·泉地帶”全國歌迷會,還有北京、上海、山東、天津、河北、遼寧、吉林、黑龍江、山西、 浙江、河南、江蘇、安徽、湖北、廣東、湖南、廣西、福建、江西、四川、重慶、雲南、貴州、陝西、寧夏、新疆、西藏、甘肅、青海、海南、內蒙古、港澳台及海外的日本、韓國等許多個羽泉歌迷分會。
記得羽泉作客央視朱軍主持的“藝術人生”時,羽凡曾對現場的歌迷說,希望每一個同學在屬於自己的每一個階段做好這個階段應該做的事情。學生就要把學習搞好,為將來打好文化基礎。如果羽泉的歌迷考上北大清華,我們會感到很欣慰,如果在大街上流浪沒有職業的人說是羽泉的歌迷,那是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當場就有一位叫鄭爽的高中同學,表示一定聽羽泉大哥哥的話,要考上一座好的大學。
羽泉以自己溫暖陽光健康向上的形象,贏得了廣大歌迷的信賴和支持。
2000年3月上旬,上海音樂公司的同事給羽泉打來電話,說有一位喜愛他們音樂的名叫“一慶”的小女孩生命垂危,她在醫院裏唯一盼望的,就是能與羽泉通上電話。羽凡和海泉立即答應了這個要求,他們分別與這個叫“一慶”的女孩說了很多話,電話那端的女孩顯得很快樂。可是,可是,不久,隻有半個月的時光,這個喜歡羽泉的女孩就離開了人世!海泉回憶起來說,她的聲音裏充滿了年輕的憧憬,她的語氣中飽含著美好的向往。海泉含著眼淚寫了一首專門獻給這個女孩的歌《忘·記》,分為兩小節,一個是《忘》,一個是《記》:
忘
還好在夢裏還能陪你聊
尋找一種溫暖我可以依靠
太虛幻的美妙
一瞬間就化掉
太虔誠的祈禱看似縹緲
你要經過一條河才明了
微笑在哪個片刻最重要
太殘忍的傷害被時間衝淡了
太沉重的泥沼忘了就好
生命隻澎湃一次的波濤
愛情不知放手在哪一秒
白天或是黑夜繁華或者單調
你留下什麼
讓我思考又讓我尋找
記
夢醒了以後就失眠
丟失了以後才留戀
你化作秋雨淋濕我的眼
淋濕我生命的諾言
用悄無聲息的諾言
麵對最澎湃的考驗
你化作春風的無畏的容顏
就是它的鑒證
陽光太遙遠卻太耀眼
時光太短暫明天轉眼不見
思念太遙遠
又太可憐
回憶她若即若離若隱若現
銘記這心願就不會疲倦
逝去的昨天
懷念就在眼前
思念太遙遠
想念太可憐
回憶她若即若離若隱若現
生命它是褒是貶是苦是甜
海泉說,將這首歌唱給天堂裏的一慶,也想用這首歌跟所有人分享。一慶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曾擁有閃亮的夢想和對於生命無限的希望啊!羽凡在演唱這首歌的時候聲音嘶啞,泣不成聲。他們在上海演唱會上專為曾身居上海的一慶演唱了這首歌,並把它收入到自己的新專輯中。海泉寫道:“唱《忘·記》這首歌,這是我和羽凡送給我們已經去世的一位歌迷的。我們選擇在她的故鄉上海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公開演唱這首歌。我永遠記得唱這首歌時,在舞台上緩緩升起的秋千……”
我曾對海泉說過,你看,我們黨和國家的領導人,對一個普通清潔工人的關愛,就會溫暖整個清潔工人的群體。你們對一位普通歌迷的關愛,也會溫暖所有的歌迷的。
2005年7月31日,原定在北京西單附近一家KTV舉行羽泉新專輯《三十》簽售會,歌迷們排著長長的隊伍,從樓裏的8層,排到1層,又從樓裏排出來到大街上,我和老伴也早早地趕到了現場。我看到羽凡的爸爸永賢大哥背著他的寶貝武器攝像機正在忙乎著。我數了一下,並列著10列的隊伍,排出好遠。有的是早上5點鍾就到了,有的是坐了20個小時的火車趕來的。樓裏樓外約有兩千多人。歌迷隊列邊上停放著兩台麵包警車。
已經過了預定的簽售時間,才知道今天的活動取消了!大廈一層的玻璃門上貼出告示:“羽·泉簽售會因故取消”。歌迷們頓時不答應了,有的吵嚷著,有的則痛哭。取消的原因是這個簽售活動的主辦方沒有報批,這樣大的一個活動,在西單這個首都的要害地區,又趕上北京有六方會談的國際活動,未經批準就舉辦如此人數眾多的活動肯定是不行的。主辦方沒有想到羽泉的歌迷會來這樣的多。他們以為在樓裏就解決了,還用得著報批嗎?他們想不到會把簽售的隊伍拉到大街上,一拉拉出這麼多,擁堵了好幾條街道。海泉和羽凡早就到了,他們被通知在長安街邊的車上停留等待。
歌迷們仍不肯就此離散,他們仍在嚴整的隊伍中等待,隊伍的秩序沒有一點混亂。隻是有的歌迷狂喊著:“見羽泉!”“見羽泉!”在呼喊聲中,歌迷們開始向前湧去。公安人員和保安一塊塊地分割歌迷,動員,勸說,總算把大部分歌迷驅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