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就客氣了。孩子學鋼琴那就應該多聽。隻有多聽,才會有感覺。隻有感覺好,才能彈的好。”李大夫看了李甜一眼,有回過頭來看著劉玉梅微笑著說道。
“嗯,謝謝。”劉玉梅笑著看著李大夫說道。
“玉梅啊。”李大夫看著劉玉梅說道。
“嗯。”劉玉梅看著他嗯了一聲。
“我覺得你最近,聲氣怎麼越來越不好啊?是不是……生病了?”李大夫看著劉雲梅遲疑了一下問道。
“沒有。”劉玉梅聽了,連忙低頭去撫摸自己的額頭,辯解著說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她看著李大夫笑著說道。
“那就休息幾天。”李大夫說道。
“噢,不用。其實我沒什麼事兒。”劉玉梅看著他說道。
“對了,來,玉梅。”李大夫說著從褲袋裏拿出一件東西,把一隻手放到劉玉梅的肩上說道:“這是西洋參片,你拿著,每天衝服幾片,對體質有好處。”
李大夫看著手裏的西洋參片,又看著劉玉梅說道。
“喲,這可是緊缺物資啊。”劉玉梅翻看著手裏的西洋參片說道:“你怎麼弄來的?”
“你別忘了,我是無黨派人士。這時政府的特殊待遇。”李大夫微笑著搖晃著頭看著劉玉梅說道。
“這可是好東西啊。你自己留著用吧。”劉玉梅看著他晃動著手裏的東西說道。
“哎別。我身體沒問題,還是你用吧。”李大夫推辭著說道。
“留著你用吧。我怎麼能用。”劉玉梅說著就把手裏的東西放到了他的手上。
“真的你留著。”李大夫捏著劉玉梅的手,輕輕的拍著,笑著說道:“你比我更需要它。”
他說著還輕輕的搖晃著劉玉梅的手,並飛快的轉過頭去看了一下一邊的劉玉梅的女兒。
“小甜,叔叔走了啊。”他看著李甜說著擺動著手。
“叔叔再見。”李甜大聲的說道。
“李大夫。”
“你聽我說,這個我真的不能要。”劉玉梅笑著推辭著說道。
“再見啊。”李大夫說著就飛快的往外麵走去。
“哎,你拿著。”劉玉梅說道。
“再見。”李甜說道。
“你……”
看著李大夫出去的身影,劉玉梅很是無奈的看了一會自己手裏的那包西洋參片,來到女兒的身邊,撫摸著她的頭說道:“音樂會好聽嗎?”
說著,他就來到了工作台的一邊。
“特別好聽。”李甜看著自己的媽媽說道。
“真的啊?”劉玉梅問道:“那哪天讓你爸爸帶你去?噢。”
“嗯。”正坐在條凳上做著作業的李甜看著自己的媽媽點了點頭。
在一邊的屋子裏。
“來了。”舒勇說著大步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科長,所有的土匪都已經被羈押起來了。總共有三百多名。”舒勇來到李科長的身邊,看著他說道。
聽了舒勇的話,李科長長長的許褚了一口氣,他揚起了自己的頭來。
“看來這四麵山的土匪,人員還真不少啊。”李科長說道。
“來,喝水。”這時,民兵隊長張鑫到來了一杯水,放到李科長的麵前說道。
“劉忠也被抓起來了。”舒勇看著李科長說道。
張鑫放好茶杯就坐到了李科長的對麵的椅子上看著李科長。
“第一輪審訊過後,沒有人知道蝙蝠是誰?”舒勇看著了科長說道,一般還輕輕地搖了搖頭。
“哎,老張。”李科長聽了舒勇的話後,轉動了一下眼睛,轉過頭來看著張鑫說道。
“嗯。”
“你在山上待了這麼多年,有沒有聽說過蝙蝠這個人啊?”李科長看著張鑫問道。
“沒有,從來沒有。”張鑫一聽,飛快的額轉動了一下眼睛,非常爽快的說道。
說著,特就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喝茶,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就看著李科長說道:“哎,這個舒大順跟了狐狸這麼多年了,他應該知情啊。”
“不,他也不知道。”李科長擺了一下手說道。一邊還移動了一下身子:“根據舒大順反映的情況來看,他上山潛伏在那裏,就是狐狸指派的。而起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和狐狸街頭。”
張鑫聽著李科長的話,似乎在沉思著,可是誰知道他心裏究竟想得是什麼呢?
“這麼多年,他並沒有見過蝙蝠。”李科長看著張鑫說道:“而錢小藝一上山,這蝙蝠就出現了。”
李科長說到這裏,張鑫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來蝙蝠老謀深算呀,隱藏的很深啊。”張鑫看著一邊說道,他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