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還掛在天邊,火紅色的光線普照在大地上,使得整個世界都沉浸在淡淡的火紅之中,方塊小樹上的蘋果在這火紅光線的照耀下變的更加誘人,微風吹過,方塊小樹輕輕搖曳了幾下,地上的花兒也搖曳了幾下,便繼續享受夕陽的美。
我收回看著夕陽的目光,瞥了一眼站在我對麵的那個女孩,微風吹過,這次我的頭發也跟著飄飛起來,我歎了一口氣,再次看了眼夕陽,目光中很是享受。
我依依不舍的再次收回目光,知道現在不是享受美景的時候,擂台上那名女子調息了片刻便望向我——望向她的對手,擂台四周觀戰席的人們無精打采的望著擂台,有些人已經睡去,有些人跟身旁的人討論著什麼,極少有人關注這場比試,因為這場比試的結果每個人都心知肚明——我會輸,就像曾經的那些比試一樣我會輸,即使我的對手是個女的,而且還是自由戰鬥成績在女生組中最低的那名女子,我依然會輸。
“那廢物怎麼不快點輸啊?趕緊結束吧,好困呐我”坐席上的一人嘲笑道“是啊,那廢物連個女的都打不過,跳河自殺算了”坐席上另一個人隨意應道,兩人大笑起來,毫不掩飾對我的嘲諷。
“他就是木階的伊米拉尼嗎?”
“是啊!是啊,就是咱們守衛隊長的兒子,出了名的廢物,這都幾年了還停留在木階,虧他父親是伊尼守衛隊長,守衛隊長那麼厲害,但看他兒子,實在是丟他的臉啊!”眾人似乎找到了打發時間的共同話題,對我冷嘲熱諷起來,盡情享受著所帶來的優越感。
那女孩握緊了手中的石劍,準備開始攻擊,我也造勢提起了手中寒酸的木劍,很明顯站在我麵前的那名女子是名石階的學員,所以她握的是一把石劍,而我握的是一把木劍,這也很明顯我是一名木階的學員。
那女孩很高興,因為跟我戰鬥讓她很有優越感,之前她原本可以很快就戰勝我的,但她沒有,她把這場比試拖的很長,隻為在人們麵前表演她那些花哨的劍法。
這讓我有些生氣,我想快些結束這場比試,好去幹些我喜歡的事情,而不是在這當她的小醜。我有些煩躁的望了望她,示意她趕快結束這場比試。
這讓她很不喜,眉頭很緊,手中的劍也握的很緊。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
……
“我投降”我高舉單手,沉聲說道。
裁判員望了我一眼,隨後示意我可以下台了。
坐席上的那些老師很憤怒。在自由戰鬥賽中投降是一種很不敬的行為,所以那些老師很憤怒,所以我才忍到現在才投降。這讓那女孩有些驚訝,也有些失望,看著她失望的表情我覺得我做了個正確的決定,不再在意那些老師的憤怒。
我望向坐席上的某個角落,那個角落很特殊,那是我父親坐著的坐席,父親和我交換眼神,向我笑了笑,我也向他笑笑,很是得意。
我走下擂台,向父親所坐的坐席走去,之前在台下嘲笑我的那幾人依舊看著我,嘴角依舊擒著嘲笑,一直目送我回到了父親的坐席前,才轉回了頭,大笑起來。
“回家吧”爸爸依舊麵含微笑說道,“你先回吧,我跟朋友一塊回”我回道,爸爸望了我一眼,“天快黑了,盡早回家”爸爸提醒道,隨後便起身離開了。我坐到爸爸原先的座位上,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隨意的望了眼擂台,下一場是哈裏紮提對戰白鵬,兩人都是男生組中前十的學員,所以這場比賽無疑很有看頭,那些睡著的人都被旁坐叫醒,那些聊天的也停止了交談,全都望著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