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啊,那個青年曾經在深淵涯出現過一次,聽聞此人剛一出現就直接走到鎖鏈之上了,深淵涯那可怕的劍氣竟然沒有絲毫讓他損傷,就如同漫步一樣,那個青年就直接走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這個家夥沒有趕上天神學院的招生吧,竟然使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法進入天神學院,我現在都好想看看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啊。”
......
不僅僅劍城之內的武者在激烈的討論,而那平常武者稀少的深淵涯都彙聚了大量的武者,不過幾乎大部分的武者都圍成了一個圈,站在人圈之內的則是一個年邁的老者,似乎津津有味的在敘述著什麼。
“我和你們說啊,那個青年為什麼能夠度過深淵涯嗎?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實力強大,境界高深,更重要的是因為他從老夫這裏買了這個秘籍,隻要有了這個秘籍啊,度過深淵涯就如同平地一般簡單。”
老者在敘述的同時還在不斷的吹噓著手中的玉簡,不過一圈的武者似乎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陣吹噓之後,便是不再理會老者。
論劍廣場最接近的一座酒樓,也是讓劍城之內的武者都極其向往的酒樓之內,一個身穿紫衣的青年正悠然的站在七樓的一個房間之內,手中提著一壺醉神釀,依著欄杆,眺望著那雲煙中的天神學院。
“師父他老人家還真是慧眼如炬啊,這個家夥都能被他看到,可是師傅,難道徒兒的天資就那麼不讓你看的上嗎?至今都不願意將我作為你的關門弟子,非要等一個有緣之人,哼!該死的蕭逸塵!憑什麼你一出現就能夠得到師父的青睞,甚至師父都沒有見過你,而我在師父麵前侍奉多年,卻沒有這般待遇!”紫衣青年臉上帶著失落之色,仰頭便是將手中的酒倒入喉中。
“周青瑤哥哥,我哥哥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房間之內,吳秀秀依舊穿著那身青色的衣裙,看著飲酒失落的周青瑤柔聲詢問道。
“哼!那個家夥還不知道能不能闖過木人巷呢!如果闖過了,就入住在天神學院之內,就不會來找你這個傻妹妹了!”周青瑤或許是因為醉神釀喝的多了,眉清目秀的臉上亮起了兩片緋紅,嘲諷的看著吳秀秀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哥哥他不會不來找我的!你是騙人的!你是騙秀秀的!”吳秀秀眼淚頓時落了下來,站在那裏身軀微微顫抖,低著頭,委屈無比的哭泣著。
“呃!我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了!都怪那個可惡的家夥,自從見過他之後,就沒有過什麼好事情,先是搶走了師父,現在又把他妹妹扔給我照顧!可惡!”周青瑤恍然被吳秀秀的哭聲驚醒,心中暗暗罵了一聲蕭逸塵,便是臉帶微笑的好生安慰著吳秀秀。
“哥哥他不會丟下我的!哥哥他不會丟下我的!哥哥他說過的,他說過的,他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正當周青瑤柔聲地安慰著吳秀秀的時候,吳秀秀如同陷入了魔怔一般,不斷的低吟著,身軀的顫抖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秀秀,你怎麼了?剛剛都是周哥哥騙你的!你哥哥很快就會回來找你的!你相信周哥哥,你想相信你哥哥啊。”周青瑤的酒意瞬間就消失了,一想到蕭逸塵那戾氣橫生的模樣,周青瑤就慌忙的安慰吳秀秀。
“不!不!哥哥他騙我了!哥哥他再也不會來接秀秀了,哥哥他再也不要秀秀了,哥哥已經不要秀秀了.....”眼淚如同斷了線一般,低著頭的吳秀秀臉色無比的蒼白,甚至是一絲血色都沒有,隨著她的低吟聲,一股垂暮之氣忽然出現,籠罩在吳秀秀柔弱的身軀之上,吳秀秀雙眼一閃,便是跌倒在周青瑤的懷中。
在吳秀秀雙眼閉上的一刻,腦海之中情不自禁地浮現了一副畫麵,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麵前,抵擋著所有的風雨和危險,那個男人牢牢地將自己護在身後,可是走著走著,那個男人就消失了人影,組後的時候,吳秀秀看見了,看見了那個那人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紅的耀眼的鮮血瞬間便是充滿了吳秀秀的腦海,視線,和心靈。
......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生機在流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我刺激到她了嗎?可是我就說了一句氣話啊!不行!這樣下去,她的生機很快就會散盡的,到時候就算是師父也回天無力啊!如果吳秀秀除了什麼事情,那個可惡的家夥一定不會放過我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吳秀秀,身軀之上的垂暮之氣越發的眼中,尤其是瘦弱的身軀中的生機不斷在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