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天氣陰沉沉的,看不到陽光,就連早晨的空氣都顯得有些沉悶,這樣的天氣一般會影響到人的心情;
求佛早晨醒來時就感覺心情很不好,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煩躁,他的臉色看起來也更加的蒼白,甚至隱現出一層黯淡的灰色,求佛覺得這是因為自己住不習慣的緣故,雖然潘大少為他安排了一間很舒適的居室,但是求佛昨晚睡得並不好,所以他的精神看起來也比昨天差了許多;
潘大少的精神卻非常好,求佛過去見他的時候,潘大少正大口大口的吃著一大盤油膩膩的蛋炒飯,那是他自己下廚炒的,放了很多油,潘大少每次心情愉快的時候,都會吃這種東西,這是一種怪癖,很多人看了那盤油膩膩的蛋炒飯都會感到難以下咽,甚至會感到惡心反胃,但是潘大少卻為此感到很滿足,他喜歡這種另類的感覺;
“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昨晚沒有睡好嗎?”潘大少很隨意的看了求佛一眼,再次把一大勺蛋炒飯送入口中;
求佛目無表情的看著潘大少滿嘴的油膩,隻是淡淡的道:“你不該讓那個女人去打擾我。”他知道潘大少一定會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哈哈……我那不也是為了你好嘛。”潘大少聽了就笑起來,似乎又感到很是惋惜的道,“可是你最終還是沒有碰她,卻把她一腳踹了出來,可惜呀,那個女人其實很不錯,隻是你不懂得享受罷了,其實,女人的屁股不應該用腳踹,而是應該用手摸,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肯定是後悔的一夜沒睡覺吧?”
說著話,潘大少忽然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這句話很有趣;
求佛不覺得有趣,他隻是麵無表情的淡淡道:“不是,我對待女人向來就隻有那樣一種方式,我的手不是用來摸女人屁股的。”
“所以你的臉色才會這麼差,男人睡覺的時候,身邊沒有女人怎麼行?不符合陰陽平衡的規律嘛。”潘大少似乎也已經習慣了求佛的呆板麵孔,隻是自顧笑著道,“其實我們兩個人正好相反,如果你看到我早晨起來的時候臉色很差,那肯定是昨晚我的身邊有女人,而今天我的臉色應該是不錯的,你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嗎?”
求佛不想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他沒有開口;
潘大少就哈哈一笑,自己給出了解釋道:“因為我要把充沛的精力留在今天,好好的找一找樂子。”
潘大少昨天就通過自己的途徑,拿到了有關於劉曉蘭的第一手資料,裏麵甚至還有劉曉蘭的一張照片,潘大少舍得花錢,拿到那些資料當然是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那張照片是劉曉蘭近期的生活照,全身的,沒有經過半點的藝術修飾,照片上的她很真,很美,她上身穿著件黑色的緊身內衣,外麵套著一件休閑款的灰色波領罩衫,下身則穿著一款修身小腳牛仔褲,既性感怡人,又大方得體,鄰家少婦獨有的成熟韻味躍然其中、盡顯無遺;
潘大少很喜歡劉曉蘭那種清新樸素的質感,尤其是她那張白淨的麵龐,就如同山澗潺潺流過的清泉一樣潤徹了他的心扉,潘大少對女人很久都沒有過那種感覺了,他覺得劉曉蘭與眾不同,雖然已經身為少婦,但自身卻依然能保持著那種明朗清新的自然氣息,他覺得她是一個很幹淨的女人;
像潘大少這種閱女無數的人,才會真正懂得幹淨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大的價值和魅力,他喜歡幹淨的女人,同時也對少婦情有獨鍾,而劉曉蘭能夠將這兩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所以對於潘大少來說,劉曉蘭在他的眼中絕對是完美無缺的;
所以潘大少今天的心情才會特別的愉快,有一種發現到寶藏的興奮感,並且昨天夜裏潘大少又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玩的點子,他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會玩的特別開心;
“你不吃點東西嗎?”潘大少看了求佛一眼,他已經吃飽了;
求佛搖了搖頭,他隻有在餓的時候才會吃東西,而現在看了潘大少的吃相,求佛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任何的胃口,他對潘大少滿口的油膩很是反感;
潘大少也就不再理會他,自顧拿過紙巾擦了擦嘴,順便把空盤子往前麵一推,站起身來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出發,我都已經等不了。”
正說著,那隻油膩膩的空盤子卻因為潘大少剛才推開的力度較大,慣性的力量使然之下,從餐桌上滑了下去,‘啪’的一聲摔成粉碎;
潘大少愣了一愣,似乎感到有些意外,這時一旁侍立的仆人趕緊過來收拾地上的殘碎,卻在急切之中,被盤子的殘片劃破了手指,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光潔的地麵上,濺出了點點的玫瑰紅;
潘大少皺了皺眉頭,他並不喜歡這種一大早就見血光的情形,但他最終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轉身快步走出了餐廳,他不會為這種小事耽誤時間,求佛緊緊的跟在潘大少的身後;
走出正門,司機早已經把車子停在門口,跟幾個保鏢一起肅立在車旁等待,見潘大少出來,司機趕緊迎上來道了聲‘早安’,一邊為潘大少打開了後座的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