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維克和璃可來到律家的時候,末良房間裏是安安靜靜一片祥和的景象。隻見末洵和韓卿以各種嫵媚妖嬈的爭寵坐姿,一左一右坐在末良的床邊,伺候他吃飯,吃藥。
“來,陛下,張嘴,”韓卿嬌笑著,如柔荑的手一口藥送到末良嘴邊,同時像哄小孩子喝藥那樣做了個張大嘴巴的表情,“啊——”
末良張嘴咽了下去。
“陛下,來嚐一口青菜吧。”末洵笑盈盈地送上夾起一根青菜送到末良嘴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末良張嘴吃了下去,末洵彎眸笑著看著他,“好吃嗎,陛下?”
末良嘴裏嚼著青菜,點了點頭。
——以上來源於門口兩人的過度腦補,真實情況其實並沒有這麼誇張。但是這個場景讓維克想到了兩個字——昏君,沉迷酒色的那種。與他站在一起的璃可,她想到的是三個字——大******站在門口的兩人不禁同時抽了抽嘴角。
維克上前一步,禮貌地敲了敲打開的房間門來向房間裏的人宣告他和璃可的到來,房間裏的人也順勢將實現轉移到他們身上。
“又一個來搶位置的麼?”韓卿看著維克手中提著的行李,挑了挑眉,半開玩笑地說。末良的左右已經有他和末洵了,這位新來的不知道還有沒有位置。
“我隻是來看看殿下。”沒有理會韓卿的玩笑,顧及到在場的還有璃可,維克用伊茲克洛亞語說,“順便問問我母親現在在哪裏。”
“以後還是盡量說東陸語吧。”韓卿說著,下半句轉成伊茲克洛亞語,“避免引人懷疑,也不要一口一個‘殿下’——萬一有混在人群中的伊茲克洛亞人能聽懂呢?像我們一樣,叫他阿良。”
“木小姐怎麼來了?”末洵和璃可也打了個招呼。
“想趁著午休時間從學校裏跑出來看看阿良呢......”璃可禮貌地微笑著,“話說現在律宅大門外圍著好多人,看起來是記者......我和這位先生是偷偷從後門溜進來的。”
“這樣麼?”末洵放下飯碗走到窗邊,這裏能看到大門的情況,那邊確實圍了一大群人,黑壓壓的一片,“這麼多記者......”
“大少爺,”韓卿一臉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你還不趕緊出麵去處理一下?阿良的飯可是快要涼掉了喲!”
“阿良你先吃藥,”末洵轉身,快步向門口走去,“我去去就回。”話音剛落,末洵已經跨出了房門。
“呐,那邊的維克先生,”韓卿笑著看了看末洵剛才坐過的床沿,再轉向維克,“現在你有位置了喲,再不過來的話,阿良就真的要吃涼飯了。”
“不是說藥要飯前吃麼?”維克說。
“那是騙他的,”韓卿看了看手中的藥,“我的藥就算和著飯吃也沒問題。——我是不會拿阿良的身體開玩笑的。”
維克看了眼被末洵放在一邊的飯菜,確實已經沒什麼熱氣。於是他走到末洵剛才坐過的位置坐下,端起飯碗夾了一口飯,送到末良嘴邊。
“請張口。”維克很恭敬地說。
末良張嘴接受了送到嘴邊的食物,咀嚼下咽。
“會太涼麼?”維克問了句。
“不會,剛剛好。”末良回答。
“那就好。”聽見末良的回答,維克微微一笑。
大門這邊,末洵一出來,就被記者們團團圍住。
“律大少爺,聽說令弟律末良少爺在校慶日野外活動中不幸受傷,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律大少爺,聽說令弟受傷是因為遭受了歹徒的性侵犯,請問這是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