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山頂的柳銘跟著淩悅宗主向著山下飛去,打算和山下的弟子彙合後直接回宗,不過柳銘剛到山腰就覺得體力不支。在剛剛的戰鬥中元氣早已耗盡,現在頭腦頭覺得暈暈沉沉的。南宮瑾極有默契的一把抓住柳銘的手臂,輕輕一帶,將柳銘背在了自己身上,示意淩心等人沒有問題,繼續向著山下飛掠而去。
南宮瑾背著柳銘,輕聲說道:“又把自己玩兒虛了吧,要不是最後你用出了金佛不滅身,恐怕現在你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微微扭過頭來,看著柳銘帶著微笑的剛毅側臉,南宮瑾不禁唏噓一聲,“不過你這家夥還真不賴,居然真的打敗了那頭大象,那可是八品宗師啊。”
柳銘輕輕閉上雙眼,聲音中帶著一絲欣慰卻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那麼簡單,其實最後我也是拚盡了全部力量,之後我也是沒了再戰之力的,若是他抗住了那一輪攻擊,敗下來的就會是我了,咳咳。”柳銘輕咳兩聲,繼續說道:“而且司徒浩的白象混元功也是十分強悍,準洪荒級可不是尋常武技所能匹敵的。也幸虧他那招也是煉體武技,我才能壓他一頭,若是純攻擊武技的話,我說不定第一個回合就會輸了。說實話,這回我也是占了一點運氣的優勢。”
“反正你贏了,別的都不管啦,運氣也是一種實力,那家夥輸了就是活該,算他倒黴。”南宮瑾笑嘻嘻的說道。旁邊的淩心也是笑著搖搖頭,南宮瑾說話依舊是那麼的犀利。
全速趕路之下,一個多時辰眾人就都回到了山腳下,和先前衝擊山頂失敗的弟子彙合後,淩悅宗主當即決定即刻啟程,返回淩雲宗!眾人躍上了來時乘坐的蒼鷲,巨大的蒼鷲展翅而飛,向著淩雲宗凱旋而回。在半路上的時候,柳銘猜測天羅門等人對自己應該還是有著懷疑和殺意,便提議自己和南宮瑾半路離開,借此引開天羅門的注意,以免淩雲宗為了自己而樹敵。卻被淩悅宗主一口否決。
“柳銘,你現在是為了我淩雲宗才會引來天羅門的敵意,所以我決不能讓你們兩個人去承擔這些,所以不要多說了,好好跟我回淩雲宗,先將身體恢複再說。”淩悅宗主十分堅決的和柳銘說道。一旁的淩心和淩少雨也是連連點頭,淩少雨也是說道:“是我拜托你去爭奪錦旗的,所以聽宗主的吧,我們回去一起養好傷勢,你這家夥這麼厲害,我還要再和你切磋切磋呢。”
聽著淩悅宗主等人這麼說,柳銘也隻好點頭同意,而且大家都是極有默契的沒有開口詢問劍老的事情,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些秘密,而柳銘也略過了這個話題。半日光景,所有人一起回到了淩雲宗內。
而霧靈山這邊,在柳銘等人離開之後,萬骷殿和山嶽宗的人也是相繼離去,白象宮的司徒浩也是被人攙扶著啟程離開,隻留下了天羅門和歃血穀兩撥人還沒有動身。
“血厲,你真的認清了麼?那個小子就是在裁決之城的拍賣會和羅鍾有過衝突?!”羅鶴臉色陰沉的問道,雙眉緊鎖,剛剛若不是劍老現身,恐怕羅鶴已是打算出手先擒了柳銘再說了。一旁的血厲一臉的無所謂,“關我屁事,你天羅門的趙長老當時不是也在場麼,你自己回去問他啊。”歃血穀和天羅門關係也不是很好,自然也是不會慣著羅鶴。
“你說什麼!?”羅鶴現在本就氣在頭上,被血厲一句話說得更是怒火攻心,元氣轟然湧出,直衝天際。歃血穀的血厲和血海也是不甘示弱,原本這屆宗派大會自己宗派的血青河還未到達山頂就被司徒浩擊敗,讓歃血穀也是丟盡了臉麵,現在和羅鶴正好是針鋒相對,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意圖,雖說血海血厲實力不及羅鶴,但是二人聯手也不會吃虧就是。
這時一旁的羅圖則是及時拉住了羅鶴,低聲說道:“父親,我們已經和淩雲宗的關係鬧得很僵了,現在不宜再和歃血穀結怨,不管那小子到底是不是殺害大哥的人,我們最好先回去從長計議才好。”羅鶴聽罷,也是輕輕點頭,輕瞟了血海一眼,長袖一揮轉身帶著天羅門的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