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也出不去了,今天晚上就在這個山洞裏過夜怎麼怎麼樣?”徐飛朝前走了幾步,看到了山洞的出口,也是有著許多的荒草,周圍已經變得霧蒙蒙的了,顯然天馬上要黑下來了。
“嗯。”衛娜也沒有聽清楚徐飛說什麼,因為身上疼得厲害,不停地用手抓撓著身上的疙瘩,隨口嗯了一聲。
“你別亂抓,這樣抓,你的臉可就毀了。”徐飛看到衛娜用手去抓自己臉上的疙瘩,趕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被徐飛抓住了手,聽了徐飛的話,衛娜忍住了,隻是身子不停地擰著,極力地忍住臉上的癢癢。此時的衛娜,豐滿的胸部顫動著,頭發散亂,皮膚上全是紅紅點點的,還有著許多的疙瘩,修長的身材還是很協調。想到剛見麵時候的衛娜充滿了知性,現在這個樣子,即使好了,她的臉上也會留下很多的瘢痕,那就難看了,徐飛有些不忍。
“我到外邊去看看,有沒有一些能夠治療被馬蜂蜇傷的藥草?”徐飛看著衛娜說。
“嗯。”衛娜連連點頭。
此時的衛娜很是感激徐飛,要不是徐飛,自己可是被馬蜂給蜇死了。轉念又一想,自己是來幫助徐飛的,他就應該照顧好自己,心裏就又沒有了愧疚。其實她心裏早就對徐飛有了好感,特別是看著徐飛青澀的臉龐,心裏就感覺著精神了許多。一直以來,她對於生活的沉悶,缺乏激情,和徐飛在一起的時刻,自己就充滿了活力。
徐飛到了外邊,看到到處都是荒草,還有延伸出的樹木,還真是不好找能夠起到治療馬蜂蜇傷的草藥,再加上天又灰蒙蒙的,根本就不好看周圍的東西。周圍到處都是一塊塊的大石塊,隻有一片布滿了樹枝的空地,也許能夠出去。徐飛有些心灰,這裏也是沿海,怎麼就有一座山了,還有著這麼多的亂石,也不知道自己和衛娜怎麼才能出去。他終於看到了綠油油的幾株貓耳草,在自己的家鄉貓耳草裏麵的白色的汁水能夠稍微治療一點傷口,於是他趕緊拔了貓耳草,跑回了石洞。
徐飛一進石洞,就尷尬了,隻見衛娜正在用手撓著身上的疙瘩。修長的大腿上,還有腹部,胸部都是紅紅的血痕,也有著許多的疙瘩,衛娜咧著嘴,正在用身子往著身邊的石頭上蹭身子。這個樣子的衛娜就像是農村流浪的乞丐,毫無尊嚴,真是有損城市女人的形象,更別說是大學老師的形象了。
“找來了一點貓耳草,試一試有用嗎?”徐飛看著衛娜說道。
“嗯,快一點。”
看到徐飛直直地看著自己,衛娜臉上一紅,因為此時的她豐滿的胸部正在顫動著,上麵的外衣破爛不堪。修長的大腿也裸露砸在外邊。她可是一個標準的淑女,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所以她很是尷尬。她趕緊把身上的衣服撩了撩,把手抱在胸前。隻是她的動作還是比較尷尬,因為她身上實在癢癢的厲害,所以就用屁股不停地蹭著身後的石塊,這個樣子更加的不雅。不過,身體的癢癢實在是受不了,即使她是一個一直淑女樣子的女人,也受不了馬蜂的毒素給自己身體造成的傷害。她想要保持知識女性的美好形象,可是一切都更加的不堪。
徐飛看著衛娜的樣子,笑了笑。
“你笑什麼笑?”看到徐飛對自己的嘲笑,衛娜怒了。她可是比徐飛大了許多,就像是大姐姐一樣,他有什麼資格嘲笑自己?她豐滿的胸部顫動了一下,眼鏡惡狠狠地看著徐飛。
“不笑,不笑。你身上的傷口,我來給你抹抹吧。這種草的汁水能夠暫時壓住馬蜂蜇的傷痛,天一亮,我們得趕緊回去才行,還是醫院的藥能夠治好你的傷。”
“嗯,我自己來。”衛娜一把奪過徐飛手裏的貓耳草。
她身體有些裸露,不好意思讓徐飛弄,但是比較尷尬的是她不會用貓耳草,隻好向著徐飛問道:“這個怎麼弄?”
“我說,你就是城市裏的大小姐,什麼都不會弄。你也隻能在大學當老師,要是在農村,你非得餓死不行。”
“你滾蛋,不用你弄。”
聽到徐飛的話裏滿是對自己的輕視,衛娜很是惱怒。自己是大學的老師怎麼了?最起碼比徐飛高一個輩分,這小子竟然瞧不起自己。再說了,她也是看到了徐飛已經把貓耳草折斷,裏麵的白色汁水都流了出來,一把就把貓耳草搶了過來,自己朝著自己的傷口上抹了起來。還別說,貓耳草的汁水抹到傷口上還真是有效果,身上的傷口一下子涼爽了許多,疼痛也減輕了很多。因為貓耳草的汁水效果比較好,衛娜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於是朝著徐飛說道:“身體上還有一些看不到的地方,你來給我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