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鍾,毛猿從喉嚨裏發出了幾聲低吼,從二菊身上滾了下來,一臉的滿足,不過還是心猶不甘地罵著:“臭婊子養的死丫頭,還裝什麼三貞九烈,不也是個讓人家搞過的破貨!”
打累了,他向呆若木雞的傻兒子吼道:“小子,去,自己上,就像爹爹剛剛一樣的那麼搞她。”
傻兒子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媳婦,有些膽怯的問道:“爹,我媳婦沒事吧,不會是被你搞死了吧!?”
“你媽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孬種,她沒事,這小浪貨心裏且快活著呢!”毛猿催促著兒子。
在父親的指點下,傻兒子笨手笨腳的爬到媳婦的身上,稀裏糊塗的搞了二菊一下,兩分鍾不到就滾了下來。
兒子剛剛下來,毛猿又想接著上,這次二菊抵死不從,死命掙紮。
這時,窗外響起了毛猿老婆白鵝的弱弱聲音:“老爺,省城鶴都督的代表牛賁牛副官來了,四處不見你,正在前麵發火呢,讓老爺您出來陪他好好喝幾盅……”
毛猿無奈,意猶未盡的在兒媳婦身上捏了一把,淫聲道:“真是個好貨,改日再陪公爹好好地耍耍!”說完,很不情願地摔門而去。
傻新郎想是累了,四仰八叉的趴在一邊死豬般地呼呼睡著了,不一時,就已鼾聲如雷。
可憐的二菊,將頭深深的埋在被褥裏,她在心裏呐喊著:“張霖!張霖!你快回來,替我殺了這一門挨千刀的畜生!!!”
……
“師爺他們遇到麻煩了,我們必須立即趕過去支援!”
伯爵的話猶言在耳,狼騎風馳電掣,已將關東大地的山山水水踐踏在腳下。
“八角台”外的密林內。
“教廷大量增加了這裏的駐軍,其中還隱藏著為數不少的魔君麾下魔宗高手,我們跟對方有過兩次試探性接觸,瘋狗和毒舌受了點輕傷,我們的雇主精衛聖騎士現在狀況很糟糕,我考慮是不是還要繼續趟這場渾水?”師爺以詢問的目光,望著趕來支援的同伴。
毒舌左肩挨了一刀,入肉三分,傷勢不重;然而瘋狗的左耳被子彈打穿,已經成了半個聾子,幸好子彈偏離了兩分,否則正中腦部,早就沒命了。
“老規矩,投票決定!”伯爵目視大家,道:“同意留下繼續完成任務的舉手!”
法官顯而易見的第一個舉手,然後用腳跟暗地裏碰了一下離他不遠的老夥計喪屍,喪屍這次卻感覺到了形勢的嚴峻性,一反常態的朝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大家紛紛表決,最終投票地結果,除了師爺、毒舌、太子、喪屍、機甲和以及魔瞳六人,伯爵、法官、衝鋒、瘋狗、槍火和妖精等六人都舉了手。
六票對六票,就看張霖最後關鍵一票。
眼見張霖遲疑了一下,法官立刻就把野獸般的凶光直瞪了過來,張霖立即條件反射般的高高舉起了左手。
“七票對六票,任務不能終止,全體都有,繼續前進!”伯爵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發布了作戰命令。
“十三狼騎”成搜索隊型向縱深推進,在天黑落幕時,他們看到了第一個光明聖會的教堂,殘缺的建築,冒著焚燒過的煙,聖教堂裏外是血跡和彈殼還有一些燒焦了的光明教徒的屍體。
狼騎們在教堂外的小樺樹林子裏,背靠背,呈警戒真實,隱蔽了起來。
“薩滿軍!”師爺低聲的說:“‘暗黑魔宗’那些殺人機器已經來過了!我本來約好和精衛在這裏接頭的,看來我們隻能去第二個接頭地點了。”
“兄弟們小心些,彈殼有微溫,薩滿軍可還沒有走遠,就在附近!”槍火拾起地上一個彈殼,警示道。